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春般美好的年华。 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髒的雄x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滑黏的jy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yd、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y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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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s入濛濛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着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着些……
一个男人y笑道:大爷的j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 不多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y靡的j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s精。
s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y笑道:好s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s精后的y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p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j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jy的rx,在y具c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j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r却顶出r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l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 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s。
雪莲!丹娘惊喜j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l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jy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s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於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 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c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s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qín_shòu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s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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