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辞的工,先休息两天。戴晓翔也不想让我做了,他让我慢慢找其他的工
作,秋天就注册queene。戴晓翔说实在不行他供我先念出
来,等我找到工作再供他。”
我扭过头观察陈舒亭,观察这个穿着牛仔裤,短上衣,走起路来大步流星,说
起话来滔滔不绝,让戴晓翔准备用街头卖艺的钱供养起来的女人。她的脸令我难以
适应也就算了,上下身一丝看点没有,个子也不高。陈舒亭可能意识到我在关注她,
她会意地与我对视,那自信的劲头,好象就等着我触电呢。
到了图书馆,我还了书又在里面看了看杂志。我想回家,却见陈舒亭抱着一摞
书在翻看。我对她说我在图书馆外面等她。室外,雨停了,我找个角落吸烟,过一
阵看见陈舒亭向我走过来。
“高肖华,你有借书证吧,给我用用,我想借几本书回去。”
我乖乖掏出借书卡递给她。
等陈舒亭抱着一堆书从里面出来,走到我面前后,她笑着说:“原来我没留意
男孩子抽烟的动作,因为戴晓翔总抽烟,我才发现你们抽烟时一点也不一样。他吧
很悠闲的,头一直抬着,你呢低头抽烟,好象要赶紧抽完似的……”陈舒亭说完咧
着嘴笑。
我不得已也对她一笑,然后说:回去吧。
走在路上,我对陈舒亭说我帮她拿书,她这次很礼貌,说没关系,不重,拿得
动。
“我不是怕你累,我是怕在路上遭人白眼,给我吧。”我说的是真心话。并从
陈舒亭手里接过书。
陈舒亭笑嘻嘻地看我,我已经知道了她有高见要发表。果然。
“你和戴晓翔真的很有意思。戴晓翔根本不是我原来想象中的艺术家的样子,
留长发啦而且应该很神经质,他真是一点都没有,有时候好木讷的样子。你也不象
个做科学研究的,没有一点书卷气……”
陈舒亭不说了,害得我还真好奇:“不至于象匪徒吧?”我问她。
“没有啊。”陈舒亭笑得开心坏了“你好象比戴晓翔还不喜欢说话,原来餐馆
里有个做炒锅的很象你,平时话不多,相处起来蛮有意思。”
我又对陈舒亭微微一笑,算是感谢她的抬举。
翔子回来时我和陈舒亭已经在家里好一会儿了。然后我就听到客厅里他和陈舒
亭的争论。
“你怎么回事嘛?也不通知我也不开手机,你去哪里了?”
“我刚从你那儿过来,你在家等我不就完了,上这里g什么!”
“你说是下午过来的,你看现在已经几点了?我不找你我在家里等得着急嘛。
你去哪里了?”
“我上午在学校,下午一直在画画。”
“骗人……”
“你现在去问老方他们!”戴晓翔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是火了。
“你的cell phone呢?”
“我今天没带。”
安静了片刻。
“走吧,出去吃饭去。”翔子的声音。
“外面又下雨了,出去g什么?我不去。在家里随便吃一点就好了嘛。”
“还要自己做多麻烦,你又什么都不会做。”
“我帮你呀……”
我从房间里出来,对他们两口子打个招呼,说我出去一趟。
“外面下雨了天都快黑了,你g什么去?”戴晓翔可能与他女朋友刚吵完,余
火未消,所以气哼哼地问我。
“开车怕什么雨。”我看他一眼,满脸轻蔑地说。
“你在家跟我们一起吃吧?”陈舒亭对我热情邀请。
“我有点事儿,你们吃吧。”我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没开出太远,翔子的电话打过来,我看了看,将电话扔在旁边座位上。电话依
然在响,那音乐还是戴晓翔给我建议选的。挺好,也算是个回味。我承认我是个看
重金钱的人,所以戴晓翔要供养陈舒亭上学的计划让我彻底清醒,我想我已经得到
了强大的外力。
那天晚上我在车里睡了一宿,或者说在车里静坐了一宿。坐到最后,什么痛苦
伤心气愤恐惧那些感觉都不强烈了,就剩下刻骨的,丧失所有般的无力与孤独感。
五十
开车去首府华盛顿的计划已经被我取消。我建议戴晓翔同陈舒亭坐旅游巴士去,
一样能放松。翔子听着眨眨眼睛,回答我:以后再说了。
赵敏给我打来电话。我告诉她我准备回一次国。赵敏好象很兴奋,她说我上次
没告诉她就不应该,她这次会来北京看我。我说我已经买好机票,回去时我在上海
停两天,我们见个面。
我给国内的一个表兄打电话,因为几年不同的生活环境所致,大家的共同语言
越来少,所以只能大说特说洋妞儿的手感问题,我就把网上曾经兴趣十足地过
关于讨论洋妞松紧的文章、再加上被我开发过的中年洋哥经验混在一起胡编乱侃了
一番,结论是漂亮的中国姑娘将成为我的最终归宿。我问他如今国内经济迅猛发展,
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我这样的还能不能有机会弄个美貌又高素质的老婆过来,
他说没问题,去美国这事儿依然在各大专院校流行。
与戴晓翔是没戏了;一头扎进寻觅与r欲的同志j往中也不顺利;又没有辉煌
与忙碌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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