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处摩挲,而中指却掩没在她幽幽的丛里之中,先是试探,听着她难耐的喘息声,手指拨弄着她内置的兴奋点。
被他那样撩`拨,她的下腹酸涩而空虚,他俊美的脸上挂着与往常不同的表情,让她觉得惊悚,身体绷得有点紧。
车外安静得像是一片荒野,别说是车辆与行人,连小飞虫也没有。
“别忍着,这里没人会听见。”他像是在煎熬她,也是在煎熬他自己,看着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委身在他身下,他别样的兴奋。
“知道吗?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掩饰任何的情绪,尤其在这种时候。”他声音还是一如平常的温柔。
她媚眼半张,歪着头喘息,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
“你不说话,信不信我弄死你?”她额上渗出薄汗,将她的发微微染湿,贴在她脸颊上,他伸手替她拨开,动作轻柔,但说出的话却如此骇人。
“不信……”她自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过几日就是考四六级的好日子了,不知道有木有亲要考呢~
希望大家都能过哟,加油!!
57、垂涎(下)
他一怔,看了她好半晌,才笑了,笑得让人心惊,“你自然不信,我也不信,不过,我可以让你小死一回,你不得不信。”
她身体一抖,因为他勾起手指狠狠地在她某个最敏感的地方拨弄,她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无情地搅动着,眼睛失焦,手指用力地掐进皮肉之中,让她稍稍找回一点理智。
“你有本事就做。”她连声音都不稳,但语气却坚定无比,“我这次绝对不会再原谅你。”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点错愕地看着她。
车厢内除了她的喘息声,就别无其他。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情绪,不让理智被□所操控。
他发现了她握住了拳的手,拉过来将其摊开,她的掌心已经有四条深深的掐痕,他细细摩挲,叹了一口气,拿过外套盖在她□的娇躯上。
两人皆是静默无言。
她突然觉得很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把头转向窗外,努力想看清窗外的景物,但视线已经变得模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些落在了座椅上,一些停在了他的外套上,还有一些留在了她的心里。
他知道她在哭,尽管她一声不响,身体一动不动,但他还是知道。他也烦躁得很,心里也不比她好受。
找到烟盒,他自里面抽出一支,又从暗格中摸索到火机,将香烟点燃。那火光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他按住火机失了神,直到手指被高温灼得微微发烫,他才放了手。四周又恢复了幽暗,只有烟上那一点点红光,以及轻飘飘的一缕烟雾。
他打开了车窗,将其降至最低,晚风灌进,烟味吹散,他把手伸了出去,烟灰徐徐落下,他一口也没有吸,只是看着香烟被燃尽。
“回去吧。”她幽幽地开口。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依旧是保持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但声音却别样的清醒,连哭腔也不带,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他才扔掉烟蒂,启动了车子。
他把车开得很快,以至她也无法看清倒退的景物。车速越是快,她的心就越是平静,原来她也需要以另一种刺激来掩盖当前的不快。从车窗里发现了自己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她无意识地揉了揉,随着她这一动作,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几乎掉了下来,她本能地抓住了它。
“不要回家。”她担心吴珍妮尚在等着他们回去,要是被她撞见他们两个这副鬼样子,确实不好解释。
他明白她所想,依言换了方向。他带她去了他很多年前购置的一套公寓,那地方他极喜欢,闲来无事也爱呆在里面,像是他一个秘密基地,藏着他不
为人知的东西。
夜已深,四周也不见人影,就连那万家灯火也逐盏逐盏地熄灭,在茫茫的夜色中,人越发地感到落寞与寂寥。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他将车子停放好,下车走到另一端打开车门,想将她抱出来。
她看到他的动作,微微地缩了一下,警觉地看着他。他停下动作,两人目光对峙了半晌,他才软声道:“你这个样子不好走,我抱你吧。”
也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已经弯下腰将她抱起。她只能顺从地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说:“走快点。”
小区是一梯一户型的,自他走进电梯,她便要求他放她下来。
“你确定?”他神色莫测,低头看着她。
她咬唇,点了点头。
只是,待他放她下来后,她才发现自己是站也站不稳,脚下踩着高跟鞋,双腿无力,腿间酸痛,最终还是歪倒在他怀里,他拥住她,让她的重心都落到他身上。
“真倔。”他说。
她没有说话,双腿还是在微微颤抖,手扶着他的腰,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下次应该穿一双细跟的高跟鞋,狠狠地将他踩在脚下。
这公寓应该也些历史了,因为她发现那防盗锁还是多年以前的老样式。他打开房门以后便开了灯,她便站在玄关处打量房子。与他之前的几处房子不同,相比之下这里更像是人住的地方。
他把拖鞋让给了她,“我去买点东西,你先洗澡吧。”
听着落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弯下腰换鞋,他的拖鞋很大,她穿上以后连走路也不便。她摸索着找到了主卧,开打他的衣橱找到了他的短袖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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