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迫,他还是决定直接问她。
“上周六。”她的小脑袋埋得很低,露出一截粉嫩的脖子,上面还留着他刚才吸允出来的小草莓。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不要跟我说,这与你有关。”
“这……”他的目光再度让她慌乱地躲避,她张了张嘴,不敢把说说下去。
“你昨天根本没有考试,不,是不用考试,对不对?”她的神色已经将她出卖,她不用多言,秘密就亦泄露。他稍稍回想一下事情的经过,便可以推测出来。
“其实……”她终于想要解释,他却把她的话打断,“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她大无畏地应他。
慕景韬站直了身体,定定地盯了她片刻,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温声说:“你先去休息吧。”
她一直都不敢抬头,直到他往举步往客厅走,她才悄悄地把视线放到他身上。他把阳台的落地门打开,随后走了出去,手中拿着手机,手指快速地在上面划了几下,然后放在了耳旁。她从柜面上跳了下来,在客厅站了一会,却始终不敢走过去。
从浴室里出来,她环顾了下房间,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她突然觉得疲倦,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光。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床上,她把被子胡乱地卷到自己身上,不一会竟已入眠。只是,她的意识一直都迷迷糊糊,有点小声响都会将她吵醒。她知道他曾在床边坐了一会,接着到浴室洗澡,最后却走出了房间。
没有了他的陪伴,她似是倦透时也睡不安稳。她翻了个身,随后爬起来,呆呆地坐在床上。最终,她还是忍不住要去找他。在书房,没有;在客厅,没有……她还以为他出去了,心中失落。但转念一想,她又咚咚咚咚地跑到了健身房,抱着一丝希冀,小心翼翼地把门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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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gt; 果然,他还在。
慕景韬也是进来不久,他刚热完身,正坐在综合拉练械上做下拉练习。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手臂上肌肉奋起,胸肌也随着他的动作被挤成优美的弧度。细密的汗珠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浅浅地铺了一层。看到她怯怯地站在门边,他停住了动作,双手支在膝盖上,对她说:“过来。”
窗帘并没有拉开,光线被阻隔在外,墙上的落地镜微微地反光。他恰好逆着光,施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语气甚是温和,胆子突然就大起来,并步履轻盈地走到他跟前。
他伸手一扯,便把她拉近了自己。她顺势窝到他身上,手指掐住他背部的肌肉,仰着脸笑嘻嘻地看着他。这地方本来就不大,头顶上还有几组钢管和尼龙钢索滑轮。他担心她摔着或者磕碰到脑袋,只能把她护住,他紧紧地靠在坐背垫上,尽量挤出位置容纳她。而她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还傻傻地笑,不知道高兴什么。他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没好气地说:“你这闯祸精,别以为我会不追究。”
睡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卷到了大腿上,她动了动身体调整姿势,好让自己坐得舒服一点。攀着他的肩头,她声音软软,问:“找到阿如了吗?”
“还没有消息。”他如实回答。
她失望地“哦”了声,伏在她肩上,哀哀地低语,“都是我不好。”
他怎能舍得她伤心难过,吻了下她的下巴,安慰道,“没事的。”
“不是的,”她轻轻地在她肩头蹭着,“如果不是我这样笨的话,他们就不会知道阿如在哪里。”
垂下来的长发一缕缕地撩着他赤-裸的上身,俨是那样充满力量的肌肉,也抵不过这样微软的骚扰,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稍稍地挪远了点。沐浴乳的清香淡淡地窜进他的鼻息,明明是一样的味道,但用在她身上,似是更加动人。
“为什么?”他心不在焉地问,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溜到她的光滑的大腿上,感觉到她无意识地缩了缩,便沉声地笑了。
施晴还沉浸在自己的忧伤里头,她皱着小鼻子,唯唯诺诺地说:“是我告诉杨耀阳,阿如去了柏林的。”
按在她腿上的手顿住,他扶着她的肩,拉远了两人的距离,不可置信地问:“是你告诉他的?”
她咬了咬唇,突然就不说话了。他倏地向她逼近,手臂箍在她的腰际,“你不
用跟我解释吗?”
那样温和的语气竟让她觉得危险,她摇了摇头,“是他骗我的,他说他跟杨馨不是一伙。还说阿如现在有危险,让我告诉他阿如到底去了哪里。我那时很害怕,所以,所以……”
他倒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你连我都瞒着,竟然肯告诉他?”
她倒是理直气壮地反驳,“我那时不知道他是在骗我的嘛!”
“杨馨把你捉了,他那么轻易就能接近你,你还相信他不是跟她是一伙的?”他火冒三丈,忍不住落数她,“你的脑子是不是掉在了机场呐?”
施晴缩着脖子听着她的指责,这次她聪明了点,低着头不去反驳他的话。他怒气未消,看到她那副委屈的小模样更是火大,“杨耀阳就这样说了句不是跟杨馨一伙,你就傻乎乎地信了。我千叮万嘱,让你不要乱跑,否则会很危险,你怎么就没有听进去?”
“我这次真没有乱跑了!要不是……”施晴脑子一热,藏在心里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她及时地反应过来,马上住口。
“要不是什么,你也跟安如去柏林了?”慕景韬一字一字地替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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