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胡骞予接电话,听着他说:“好,马上上去。”
我侧身倚靠在桌子上。
胡骞予挂了电话,穿好衣服,系好领带,之后回到桌边,将我扶起来,为我穿上衣服。
等我的衣服也穿妥当了,他轻轻搂一下我:“一个月,每天一通电话。”
我闭着眼胡乱点头。
见我同意,胡骞予便放开我,转而蹲下去,将我踢到一旁的鞋捡回来,帮我穿上。
随后,捉起我的手腕,看我手表上的时间:“真的该走了。”
他走到门边,又停住脚步,回头看我:“休息够了就早点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跟人事部请假,别上班了。”
见我乖乖点头,他才终于开门,离开。
我坐在桌上,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下来,走了几步,双腿之间依旧还是疼。
胡骞予总有能力让我痛。即使动作异乎寻常的温柔,可他裤上的拉链以及皮带,依旧在我的大腿上造就出红痕与痛感。
我一直知道,胡骞予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即使想要对谁好,却依旧能将这个人伤的遍体鳞伤。
我转身,拿起那份合同,撕下那张写有我名字的封页纸,用它去擦拭留在桌上的、我和胡骞予的y体,擦完之后,把纸团一团,扔进纸篓。
我开门,出去。
没料到的是,我竟然在此时此地,遇到了姚谦墨。
我愣在门口,呆了片刻,才记得走出去,随手带上门。
说“遇到”并不准确,依情况看,似乎更像是他特地在这里等我。
姚谦墨坐在接待区的沙发里,半偏着头看我。他这样子,我显然不能装作没看见他,只能理一理头发,也理一理思绪,朝他走过去:“很巧啊,你怎么在这?”
他站起来,脸上挂着笑,随后,竟从他的兜里摸出一张纸巾,递给我,下巴点一点我的嘴唇:“擦擦吧。”
我一惊,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嘴上,唇膏一定是惨不忍睹。我赶紧接过纸巾,偏过头去擦拭嘴角。
我的惊慌似乎很和姚谦墨胃口,他笑得几乎可以算是开心。
我以为姚谦墨会说些什么,可他自此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
一般见面时熟人之间该有的寒暄之词我已经完成,告辞过后便离开。
我走到电梯间,按按键的时候,我身后的姚谦墨开口了:“林为零,骄傲如你,现在却沦落到这般地步。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不甘心?”
姚谦墨这么说,我不得不重新回过头去,再一次审视他。
转眼间,姚谦墨笑意更深,抱着双臂,等候什么似的,一双眼睛锁定我的脸:“露西被托尼软禁了。”
我尽量挥去心中极不好的预感,想了想,拧起眉,快步朝他走去,抓着他的胳膊,焦急地问:“出什么事了?!托尼软禁露西?怎么可能?!”
姚谦墨笑着看我,随后轻巧地拨开我的手:“别装了。”
我没有接话。姚谦墨太难对付,于我,言多必失。
就在我想要用沉默应付一切的时候,姚谦墨竟然捉住我那只刚被他拨开的手,“胡骞予与你这种女人玩什么猜心游戏,我真不知该夸他聪明,还是骂他愚蠢。”
我试着抽回手,却被他越攥越紧,无奈,我只能任由他这么拉着,斜睨他:“这是我和胡骞予之间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妄下论断?”
他还是在笑。他笑容中的优雅,与他话语里的字字珠玑丝毫不相配:
“有时候,我觉得你和我那妹妹真是惊人的相似。
一样的爱钻牛角尖,一样的不知安分。
我劝过露西,要她安安稳稳地做环球的老板娘,可她不听,硬要为胡骞予掏心掏肺。”
我瞪着眼看姚谦墨。面前这个男人绝不简单。对付一个胡骞予,我已经筋疲力尽,我不想再与这样一个让人无法摸透的人多做纠缠,可我手上一挣,他就攥紧一分。
我气急败坏地吼他:“你到底想怎样?!”
他想了想:“叫托尼放了露西。”
“这事儿与我无关。你要找去找托尼。”
他也不反驳我,只说,“我找过他,他很明确地跟我说,要放露西,得你点头。”
姚谦墨看着我,原本严肃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恶意的促狭,“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托尼那么听你的。”
“我已经说了,这事儿与我无关。放手。”
他不仅不放手,反而连同我另一只手腕一齐抓住,他此刻笑容,几乎可以称得上邪肆:“你和他也睡了?嗯?和托尼?”
我死死压抑著怒气,剜他一眼。
他终于松开对我的钳制,嘴上依旧不饶人:“我刚才说错了。你和露西不一样,你比她还要不如。她起码是为了爱的人,陪不同的老男人,玩不同的恋爱游戏。而你……”
他没有说下去。
我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姚谦墨的话。
什么叫“为了爱的人,陪不同的老男人,玩不同的恋爱游戏”?
难道……
不可能!
我需要姚谦墨来打破我的胡思乱想:“你的意思是,露西……”我频繁呼吸,却依旧有些缺氧,“……露西之前和那些,那些老总相爱,全是为了,胡、骞、予?”
面对我的质问,姚谦墨依旧只笑,不说话。可他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几乎支撑不住,退几步,颓然地坐靠在沙发扶手上:“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姚谦墨见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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