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吴义诚突然咳嗽起来,他知道哥们的话刺伤了陈沫。他知道陈沫的嘴要是厉害起来,会让那个哥们巨没面子。陈沫看看他:“诚,你说这位大哥愿意象大猩猩首领似的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啊,虽然晚年饱尝世态炎凉,但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拥有过那么多母猩猩多值得啊,不过,要是晚年年老体弱的时候还能子女绕膝享受天伦之乐就更好了。您有钱,您一定有这个好命,天理昭昭,老天都会对有钱人另眼相看的。问题是您又不打算结婚,连固定的女朋友都没有,您的子女打哪来呢?”
那个人尴尬的笑起来:“小诚,你女朋友真是会说话,骂人不吐脏字。”
“谁说的。”陈沫寸步不让,“我哪里骂人了,我是可怜那曾经辉煌无比的雄猩猩首领,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老的时候,没有生存能力的时候,那样太可怜了,连个理他的陪他的都没有。”
“小沫。”吴义诚不得不打断陈沫的话,“去冲壶普洱,好吗?”
陈沫走到吴义诚身边,用手摸摸他的头发,又摸摸他的额头:‘你还是发烧,别撑着了,去躺会。”这简直就是下逐客令一样,那位大哥赶紧和吴义诚寒暄几句告辞而去。
“禅让”与吵架
等那人走了,陈沫在厨房收拾,吴义诚靠在门口看着她笑:“小沫,你一点都不给我哥们面子,就差轰苍蝇一样把他扫地出门了。”
陈沫抬起头:“我知道你也恨不得自己是大猩猩首领。”
“谁说的?我早“禅让”首领的位置了,认识你之前就从良了,现在让你一说以后更不想当大猩猩首领了。”
吴义诚走过来:“他不知道我现在养了只小刺猬,连我都扎,自己就敢放马过来。”
陈沫迎着他走过去,靠在他怀里:“诚,我不想反驳他的,他毕竟是你朋友,可是我一听他的话真不舒服,你生我气了?”
“没有,怎么会?我的小刺猬,不想听就不听,这是你的家,你的地盘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档事了?”陈沫细声细语的问,“跳舞你想的可真不少。”
“也不是,我就是一点点进你的圈套的,一点点被你套牢。我感冒那次,半夜你起来为我试体温,一看体温又上来了,你眼圈就红了,握着我的手问我哪里难受,想喝什么不?我反倒觉得很开心,心想这丫头,象我老妈似的。虽然傻点,不忍心看着我难受,挺好的。”
“我感冒你不也伺候我来着?”
“我那是没办法,甩不开了,不能不管,照顾弱势群体。”
这话纯属找掐,吴义诚身上又挨了一下。
“别动手,别动手,小沫。你病那次我真是心疼了,除了烧,就是哭,抱着我哭的让我难受的要命,一劲嚷嚷让我带你去爬山。我都害怕你是烧坏了大脑。你说你至于嘛,要死要活的。”
“我发烧时候说的话是胡话,不算数。”
“你还记得自己那些话?”
“恍惚记得,我当时就觉得你走了,看见你是又回来了。然后就害怕。”
两个人沉默下来。
“我当时就想,这丫头真是死心眼,谁离开谁不能活啊。”
陈沫不说话,过一会道:“如果你是不再爱我了,我会自己离开你,再难过我也会活下去,不会缠着你的。那样没尊严没意思,可是如果我们相爱的时候,你真的有什么事,我受不了,爸爸妈妈离开我了,你也离开我,那我真的不想自己再活着,我累了。我觉得孤单,我当时想要带孩子走,就是觉得一个人太孤单了,你不明白,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很怕孤单,我要晨晨是很自私的。”
吴义诚搂紧她:“别说了,小刺猬,是我不好,和你在一起开始没想那么多,可是后来想的越多,越不敢伤你,总是莫名其妙的怕你有事,怕你难过。”
“那就是真的爱上我了,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不算自作多情,开始还没太强的依恋,到后来觉得身边没这个人难受,难受的要命,总想看见你,听听你的声音,或者吃顿你做的饭,和你聊聊天也好,散散步也好,总之,不习惯没你这个人了。”
陈沫低声道:“我也是,你就象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人家都说过后没感觉,我就不知道和后的区别,你始终在我心里是一个样子。”
“你没准真是我的一根肋骨做的,小沫,抽走了,疼的不行。”
“可是我心里有你,在美国一个人的时候想想你也觉得挺幸福的,尤其看到晨晨的时候。”
“不说了,小刺猬,早点休息吧,为了我的小刺猬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我一定要戒骄戒躁,坚持继续做人,永远不再做大猩猩首领。”
闹闹和乖乖7个月的时候没有任何依靠就能自己坐着,而且会翻身了,只要他们醒了,身边一刻不能离开人。他们六个月就开始长r牙,表情越来越丰富,但是同时似乎长脾气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和个x。经常会冒出mabanai nai 这样的音节。吴义诚曾自作多情的以为他们会叫人,会说话了,他觉得baba就是在叫他,让大家一致否决。
吴义诚下班回家,孩子只要醒着,就在大门里迎接爸爸,雀跃不已的孩子被抱到怀里,吴义诚的疲惫感会一扫而光,闹闹是很喜欢和主动他亲近的,喜欢拍他的脸拉住他的手表示亲热,乖乖如果到他的怀里,却很安静,总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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