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看着本是罗家老宅的地方变成了一堆废墟,他也可以做到连眉毛都不曾扬一扬,好像那些
就是一直就那样存在着,从来未曾改变,他也未曾在其中付出辛苦和自己的青春。
八月
多家乡的太阳很烈,烧灼得他的头上很快就堆积出了许多汗水,他仍无动于衷地站着,似乎
太阳给他的伤害还比不上人,同胞给他的伤害大。罗烈耐心地辨认着曾经熟悉的一点一滴,
似乎要将还未曾改变的在记忆里加深,而将改变的统统都摒弃在记忆之外。就算凭悼吧!将
过去都埋葬于此,曾经在这庄园里爱过的恨过的都让这翻天覆地的毁灭翻埋在此,掀去他过
去的一页,给他一个新的开始。
庄园遭到了故意彻底的改变,大片的绿化都被毁去,给
人的感觉是主人不是在重建,而是在毁灭,有些地方露出了黑黑的土地,有些地方被挖掘成
河,有些地方在大兴土木,庄园里一片混乱,全然看不出昔日的繁华。
物极必反!罗烈
思索着上一次在这的情景,那是罗江的婚礼吧,罗家的鼎盛,他盲目的自信导致了罗家盛极
而衰的转变。这是他的错还是历史的规律?
“天凡,这地归戴铁初所有了?”罗烈极为
不屑地问。
身边的谭天凡也是一副墨镜架着,感慨地看着山下,听见罗烈问,耸了耸肩
:“雷焕说罗江赌博输给了戴铁初,但我想没那么简单吧,戴家估计不好明目张胆强占这块
地找的虚伪说辞吧!”
罗烈唇角挂上个讽刺的笑:“罗江输了也不奇怪,他没拿来换毒
品就出乎我的预料了,依我看他是宁愿吸死也不愿拿去赌的。”
谭天凡看了看他,有些
难过:“烈哥,罗家变成这样真没想到。”谭天凡算是最了解罗烈的人,罗烈为罗家的付出
他也最有发言权,任何
人看到自己辛苦半生的成绩这样烟消云散心里总不会好受吧!
罗
烈顺手拍了拍他的肩,反过来安慰他,狂傲地说:“天凡,你相信吗?只要我想,两年内让
罗家恢复原状也没有什么不可能。问题是,罗家这些人已经让我心灰意冷,他们值得我下半
辈子再为他们付出吗?我如果再看不明白的话我也别活了!我只是在想,世间本无不散的宴
席,我是不是该顺应这趋势,就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不可能一辈
子罩着他们吧。我也想通了,从此后我就只为我身边的人活着了,罗家对于我已经是掀过去
的一页了!”
天凡点点头:“烈哥,你能想通最好,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罗烈思
付了一下说:“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小音她们,然后找到救出任义的妻女,戴家的债慢慢再
和他算了。我们先下山和他们会合吧,看看任义和岳浩打探得怎么样!”
两人下山,为
避人耳目开了雷焕和朋友借来的车赶到约好的酒店,上楼等了半天岳浩和任义才回来。进门
任义就一脸的阴翳,岳浩只好报告了打探的结果,任义的妻女被戴铁初送给了他的朋友,一
个国际人口贩子,已经下落不明。
“他妈的混蛋,人渣!”谭天凡听了气愤地忍不住就
破口大骂,狂暴地在屋子里纵来纵去。“任哥,你别急,我今晚就去杀了戴铁初给嫂子出气
。”
罗烈也被气得脸颊肌r抽搐,太阳x“突突”直跳,强按捺着怒火对谭天凡说:“
你别胡来,戴家知道我们逃出来了他会不防备森严吗?报仇的机会很多,我不想再有任何人
出事,听我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把她们救出来,也一定会给她们一个公道。”
任义全力控制着满腔的悲愤,死命地克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流出来,声音嘶哑地说了两个字:
“谢谢。”
罗烈看着他瞬间衰老的样子,心里也如刀绞般的疼痛,手心手背都是r,任
义的家人也等于他的家人一样,他暗自发誓一定要给他们报仇。
因为戴家的势力,罗烈
没有让太多人知道他回来了。第二天很早和谭天凡提了祭奠的东西就往东山陵园而去,去的
很早,天才蒙蒙亮他们已经站在罗平生墓前。很简单朴素的墓碑,上面有一张罗平生的相片
,刻了罗平生之墓几个大字,墓下方落了小音和罗玉的名字,还刻了一行小字,罗烈认真看
了看,上面写着:死亡终止了一切。小音给罗平生题的墓志铭吧!罗烈正沉思着小音这样写
的意思,看见谭天凡把蜡烛、烧香、茶、酒、等传统祭奠物品一一拿出来放在墓碑前;准备
好天凡给他递香:“罗叔,烈哥来看你了。”
罗烈接过香,看着墓碑上罗平生的照片,
想起罗平生的好心里徒地泛出了一种凄酸的感觉,鼻子酸酸的,虽然流不出泪,却觉得自己
的心上有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割得他鲜血直流。就是这样的痛,从出事后就被一直强压着,
此时被墓碑上的人给予了鲜明的提醒。墓碑上那张黑瘦的脸,记着叔叔辛苦的一生,为罗家
的一生。那严厉中带着固执不屈的眼睛也似在提醒他别忘了自己的责任!罗烈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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