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年龄了,还找什么,再说外人看着,不知道背地里说我什么,弄不好就说我不着调。”
齐母觉得顾家姑姑思想太过于保守,怎么找第二春就不着调了?
***火火
“师哥,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顾安宁就是有这种错觉,感觉有点以前他撩自己的意思了。
安宁狐疑的看着王梓飞的脸,护着自己的身体,这是干嘛啊?
王梓飞一只手撑着头,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开了大半截,露出胸膛,另外一只手抓着她的,用拇指来回沿着她的手抚摸,安宁觉得痒痒,想后退,可是他不让。
他挑开眼睛,慢慢的看着她问着。
“我是你什么人啊?”
顾安宁很谨慎了想了一下,师哥?
估计这个答案不行,可是她叫师哥叫惯了,总不能叫他爱人吧?
他的手指在她的手心里滑了一下,安宁没忍住笑了一声。
“快说。”他装作恼怒的样子。
顾安宁觉得人,是一种善变的动作,不然怎么会,那天还看着自己在外面,还生病呢,想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也笑不出来了,有点生气。
可是她现在也没有生气的权利,只能自己跟自己生。
“怎么了?”
他的心思很缜密,马上就觉察到了她的不快。
顾安宁勉强脸上挂着笑,可是想到那一天,他是真的想自己死了吧。
缩回自己的手。
“没什么,我想你一定很恨我,不然我那天生病……”
她病的那么重,他就让自己坐在门外,坐了那么久,她以为他会把自己弄进去,结果没有。
王梓飞眨着眼睛。
原来是生气了。
“我是你什么人啊?”他坐起身贴着她的唇问着,一边问,一边吐着气撩拨她。
安宁现在是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一想起那些破事,心里很不爽,她当时应该拿洗衣板打宁珈才对,不然现在这口气还憋着。
重重叹口气,他准备下床。
“你去哪里啊?”她反手抓住他的手。
王梓飞耸肩。
“算了,我看你也不怎么喜欢我,我是你什么人,你都不知道,呵呵……”
他的笑声很牵强。
“我就是天生注定被抛弃的那个,我失忆你们就都拿我当傻子看,你不说,她也不说,然后弄出一个借着我就那么点朦胧的回忆来骗我,也是啊,算是长见识了,和骗子还恋爱过……”
安宁觉得苦涩,听见他这样说。
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脸慢慢贴上去。
“是爱人。”嘴里毫不犹豫的就吐出这两个字。王梓飞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笑意,颇为满意,至少她现在知道自己的位置,这点来看还是挺不错的。
抱着她将她仍在床上,压下身,顾安宁赶紧用手拦住他接下去的动作。
“你干什么?”她慢慢的移动身体,想从他的钳制下离开。
王梓飞的眼睛冒火,他很想现在耍流氓的告诉她,xx。
想了想,如果自己真说了,估计她会跑。
其实男人都有一种时候想让自己成为流氓,可以随心所欲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做夫妻做的事情。”
看他多绅士,解释的够清楚了吧?
可是顾安宁坐起身,带着提防看着他。
“师哥,你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呢。”
这是什么理论?
难道失忆就不能进行日常的夫妻生活?
国家有这条规定吗?
“不是说我是你的爱人吗?”
顾安宁的脸很红,怎么说呢?
“师哥,在你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们能不能就这样?”
她觉得,现在师哥不算是全部回来了,毕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要是跟他那什么,那什么了,好像像是在占便宜,不太好的感觉。
还是按部就班的来比较好。
他慢慢的靠近,然后在靠近,浑身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安宁突然觉得其实师哥像是一棵树,风一吹,就会吹动他的枝叶,自己可以闻见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可是王梓飞一点都不想做一棵树,他现在比较想做男宠。
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总是有点激情的。
他吻着安宁,安宁有点晕,在这方面她一向是生手,这东西,你甭指望着她会练习练习就成了国际选手,估计如果那个人是她,会有点难。
他慢慢的转移她的注意力,轻快的用手指滑开她的扣子,其实就那么一件衣服。
算她倒霉,对于一个脑子想法设法把你就地解决的人,他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的手指在她的肩膀慢慢顺滑着,然后滑到她的胸口,慢慢攀上了一座小山。
她身体抖了一下,男人的手指就是保养的再好,和女人自己手碰到自己肌肤的感觉也是不同的,指腹有点粗糙,她弓起身子。
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腰慢慢摩挲着,在摩挲弄的她有点发麻,可是胸往前探,就便宜人家了,不往前她自己难受。
一面是冰山,一面是火山。
所有的理智都在喊停,可是心里有个声音说,既然都这样了,那就那样吧,也不是外人。
她的思绪变得很是混乱,自己全身像是一样,没有力气。
二十分钟以后……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下面的人。
王梓飞很是无辜的摊着手,看着被他扶上去的女人。
“你……”她的脸都能滴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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