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到哪里去了。你最好劝你朋友早点离开他。”何其难好心建议。虽然他自觉在别人背后说小话的确不怎么道德,不过对于这种人,还是得把基本实情说一下的。
“他结婚了?”乔其乔甚是诧异,再联想到丁咚咚,她简直不敢相信。她不相信咚咚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这个消息,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还有没有关于陆胄的别的消息,我想知道得更全一点。”她正说着,钟间的电话响了。钟间接起电话之后拍了拍乔其乔的肩膀,“我出去接一下夏添,其难,你帮我看一下乔儿。”
“当然。”何其难答完之后,等到钟间走出了这个地方,才不怀好意的吹了声口哨,“乔妹妹,你真是个神啊,连我们的偶像都被你拿下了,你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我做不到的多了,比如说我不晓得陆胄的底细。”
乔其乔句句话都要往这上面绕。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还是老实跟她交代了。她这才知道,陆胄的父亲位高权重,怪不得人人都叫他小六公子。他自己洋洋得意,不过别人可是带着戏谑,他本人大概也听不出来。什么渣事儿都做过,只要好玩儿,能打发时间,他一样一样都肯试。何其难说,他们玩儿,是有底线的;陆胄玩儿,是没有底线的。所以,他们跟陆胄是搭不上边的。
听他这么一说,乔其乔心里有底了。她准备等会儿给丁咚咚打个电话,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要坐下来把这事情说个清楚。
不过这时候乔其乔的注意力道全部都集中在刚刚走进来的夏添和钟间身上了。她刚刚脑子抽风,突然觉得迎面而来的两人很是相配。在迅速驱散了这个念头之后,乔其乔马上起身走上前去,“夏添哥哥,前几天的事情,麻烦你了。”
面对乔其乔的热情,夏添是一脸错愕,转头看着身边的钟间:“你的小女朋友这是学了川剧变脸的?怎么可以一天一个变?”
“我听得出来这是讽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确是我无理了,我道歉。”乔其乔很识时务,马上做出一副我认错我懂事的模样,让夏添略有些接受不良。他一手搭在钟间的胳膊上,一手扶着心口,“钟间,我突然觉得有点反胃。”
“夏添哥哥,你这是有喜了吗?是你和钟间的孩子吗?不要紧,我会让钟间负责的。”她双手扣在一起,一脸义正言辞的模样。这嘴里说出的话,愣是让在场的每一位都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王鸣蝉不自觉的说了一句,“我草,我现在可以明白,为什么我的偶像落入她手了。”
听到这话,苏遇和何其难也不自觉的点头。这两位还深刻体验过她的牌技,当然,最深的体会还是她的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维。
夏添伸手做暂停的姿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乔其乔,你没错,我错了,我的错。我很好,前几天真没事儿。你倒是把麦家琪他们家给闹腾得不得了。他们家包机过来接人,办手续打电话打到北京来,转了几道弯这才把她弄出去。我算了下,大概关了她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他冲着乔其乔比了下大拇指,“我都吸取了教训,以后惹谁都不会惹你。”
“不不不,夏添哥哥你太抬举我了,这明明就是你和钟间的功劳。别人要看也是看您二位的面子,我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再捧我,我就得找不到北了。”
说这话的时候,几个男人又是一愣。嗬,多大的丫头啊,讲话这么官腔官调的,果然还是有一手啊。
夏添倒也不为难她了,伸手示好,“咱们谁也不为难谁,以后你有什么麻烦事也可以来找我。钟间的小女朋友也就是我的妹妹嘛。”
钟间看着夏添,“你这是趁机占我便宜啊。”说着,轻轻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
“难得看到传说中的人物啊,夏哥,一起坐下来吃点什么吧。”何其难冲着服务员招手,要求转台。
这么一大桌子人,转到了私密包房。位于王府的第二层阁楼,从这边的封闭式阳台看过去,整个地方的景色映入眼帘,如诗如画。乔其乔虽然对这几个人很是好奇,但是也觉得自己身处其间会不会有点突兀。毕竟是男人们在说事情,有些话,还是不应该跟着凑合的。虽然她跟在孟凯和身边,那也是什么都听过了的。
不过这几个人倒愣没拿她当外人。说的话也没什么听不得的。主要是这几个小孩儿在钟间和夏添的面前也不敢造次,什么黄段子都不敢往外吐,一个劲儿的端着,个个都在假装自己是正人君子。所以整个房间里,敢随意讲话调节气氛的,只有乔其乔了。
“钟间,我要你陪我跟他们玩不耽误你事儿吧?这又不是周末的。”乔其乔好心问了一句,结果被夏添给嘲笑了。
“乔妹妹,你这还不知道吧,你们家钟间这是在等着人把他请回去。”夏添哧的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啊,鬼把戏多得很。这回被个老人叫板,他干脆是撂担子不搞了,把所有该他负责的事情全部推到别人头上了。但是你想啊,有些事情又只有他才搞得定,这不是非要给别个不好看?”
“袭书记不管?”乔其乔又问了一句。
“袭书记跟他穿一条裤子都嫌大,你说他管不管?”夏添反问一句。
被议论的当事人就坐在台面上,笑盈盈的转着那个白瓷碗盏,也不说话,就在那儿听着夏添编排他。
不过这几个人马上又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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