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孩儿慢慢玩儿。”
说完之后,纪北喻轻轻松松就这么离开了,留下两个尴尬的人面面相觑。
两人在椅子上做了好一会儿,互不相看,就那么坐着。缓了半天,乔其乔这才率先打破尴尬,“那什么……恩,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吗?”
“是不喜欢,但是我是有事来找你的。”
很难得的,乔其乔看到纪著不自在的抓了抓脑袋。乔其乔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纪著我难得看到你这幅表情,怎么,喜欢我是一件很令人为难的事情?”
“那倒不是,在知道你心有所属的时候,我觉得我很为难。”他面色如常,耸了耸肩膀,“不过我这辈子难得大方一次,而且是在感情方面。”
“诶,”她伸出胳膊肘搭在纪著的肩膀上,“想想,明儿你爸要跟我爸去说事儿呢,你这么淡定好吗?”
“要成的总是能成的,不成的总是不成。我该一副很慌张的样子?”
“说的也是。”乔其乔嘻嘻一笑,“不过说真的,嫁给你也不错啊,做牛做马的都是你,当女王的总是我。”说完这句话,她还得意洋洋的晃了下脑袋。
“嘿,两位在说什么呢?顺便更我复述一下,让我也乐乐?”钟间皮笑肉不笑的挑了下唇角,心里埋着一把无名的火,烧得他现在恨不得抓着乔其乔离开此地,远远的离开纪著就好。
“啊,没什么。”乔其乔看到钟间过来了,立刻撤下了撑在纪著肩膀上的手。马上站起身来,挽住了钟间的手。这会儿,钟间的脸色才变得稍微好看了点。
纪著看到乔其乔那副急于讨好钟间的脸,心里又是好笑,又是难受。他也站了起来,“钟二哥你好,我是纪著。”
“纪北喻的儿子,我自然知道。”钟间主动伸手,纪著也忙不迭的握上。两人面上虽然都是笑着,但是心里装着什么,各自清楚。
“哦对了钟二哥,今天有事儿来找你和乔儿的。前两天我陪我爸爸吃饭,那局饭里来了个自以为是的人,喝了几巡酒就开始说些你在那边工作的事情。比如说什么假公济私抽从市政工程里把某家给抽了出来,还有什么徇私枉法借用法制机构打压商人,关了一个很重要的合资人的女儿二十四小时什么的。”
说真的,纪著听到这事儿的时候还真觉得把这事儿捅出来的人很有点*,钟间是谁他不清楚就算了,怎么那人还不知道钟间身后站着的是什么样的家族?这会儿把事儿捅出来,不是自个儿找打么?不过本来纪著是不想理此事的,但他把这事儿跟和爷一说,和爷倒把他给点醒了,“你以为钟间自己会闯出这种祸,这些事儿,都是钟间为乔其乔做的。”
若不是看在乔其乔的份上,纪著才懒得把这话给说出来。
“哦,还有这事儿?”钟间倒是有点儿诧异,谁这么无聊,挑他的刺?
乔其乔一听,倒是更内疚了,她可怜巴巴的望着钟间,生怕这事儿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大概是因为乔其乔的目光太热烈,钟间这下倒是不想在跟她继续别扭下去了,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用力的紧了紧。
“千真万确,钟二哥,你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谁知道呢,”钟间耸了下肩膀,“让他放马过来,多大能耐,这不就是小孩子把戏,玩不赢还告家长。哦,不过谢谢你纪著。”
“不客气。”
两人说话的间隙,人们陆陆续续的都来齐了。钟间随便扫了一眼,看到几个人都往这边走来。他问了纪著一句,“不忙吧,纪著?”
纪著摇摇头,“钟二哥有事?”
“你要是不忙,我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一下。”说着,还看了乔其乔一眼,“顺便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乔其乔有些无语,顺便?她居然只是个顺便?
“钟间,我感觉我一万年都没见过你了。”有个装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展开双手,抱住了钟间。
这会儿,乔其乔赶紧掩住了嘴巴,差点就说出了什么让人惊掉眼珠子的话。
站在一边的夏添看到了乔其乔的表情,也连忙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他想起了前些时乔其乔对他说的那些话,为了避免此刻的悲剧发生,他伸手拍了拍那个军装男的肩膀,“何其意,够了啊,你要看看谁在这里。”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四下看了看,“谁在这儿?上帝?”
“钟间的小女朋友,乔其乔。”夏添呵笑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接的点名道姓。
“哦,哦,对不起。”何其意这才退开了,和钟间一起站在乔其乔面前。乔其乔拿开了掩住嘴的手,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两人,“天呐,我感觉自己插足了一段真爱,我应该向何其难道歉才对。”
“你的嘴巴一秒钟都不能饶过亲近过钟间的人呐,”夏添一边笑一边说,“完了完了,钟间,你身边再有什么花花草草,肯定要被乔妹妹的子弹给射/死。”
何其意有些意外,“嘿,你怎么知道我是何其难的哥哥?”
“兄弟两人长得相似也就算了,名字都这么有意思。我如果在认不出来,大概就是智商离家出走了吧?”她摊开双手,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
“我觉得我要开始对这位小小姐改观了。”靳松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赞许的表情看着乔其乔,“抱歉,我没对你尽到地主之谊。”
“能够见到钟间身边的身边那些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你们我觉得已经很荣幸了。”乔其乔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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