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的手缓缓移动到耳侧,一把撕下了我的带的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他说,“做得这麽好,是哪个人给犀儿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著一侧。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後挥手一扔,轻薄如纸的面具飘飘悠悠的落到那堆笔墨之间。
“为什麽”我抬头看著他转身向前走的背影,问道,“师父,师父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停下脚步,转身笑看著我,问道,“犀儿数不数得过来,自己一共有过多少男人”
我呆住了,嚅嚅的说不出话。是啊,作为女子我有过那麽多的男人,又有什麽脸要求师父们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真是好笑啊。
“让我走吧,求你们了。”我不再挣扎,咳了一声咽下了喉头涌上来的一股腥甜,说道,“我不想看,一点也不想看到。”
“外面很危险,犀儿今天还是在这里呆著吧。”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事。温涯师父说话间已经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後,她因为刚刚的高潮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滩软泥般趴在桌子上。
“我不想看,让我走”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温离师父的钳制,随後向著二楼的窗边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一下子大力掼到了窗边的美女靠上。
“犀儿想光著身子出去吗嗯”已经出汗的脸和都紧紧的贴在了美人靠上,被挤成了不堪的形状,我努力的晃动著身子,却没办法挣脱。身子下面的东西因为这样的挤压更加明显,连带刚刚被擦了东西的菊也开始寂寞难受起来。
偏头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我猛地一抖,想到自己下面本就未著寸缕,连忙说道,“让我回去。”
“原来犀儿对这样的地方才有感觉。”背後的师父的大手开始在後背上来回的摩挲,一只手捏住了一边的臀瓣,大力的拉开。身子猛的一震,他真的要在这里吗
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大的以我本没有想到的力量猛的进入了菊里,眼前一阵昏黑,脑子嗡的一声,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被强硬撑开的身子被他大力的提起,以大的大力的顶著,一条腿配合著他的身高被推到上面,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本就碰不到地。双手被迫抱住前面的美人靠支撑著身子,我强忍著身子的一bō_bō快感求师父将我放下。
师父掐著我的腰向里硬硬的一顶,我呜咽一声,指甲几乎抠进了美人靠里。
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大的撑大,而师父大的直直捣进里面,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那中间的薄都快磨破了。
“别夹得这麽紧”温离师父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下身费力的开始前後抽动,後被抹了润滑的东西,虽然胀的要命但还是被迫紧紧咬著吞吐,所有的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咬唇不然自己叫出来这里,只要声音高一些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啊。
“唔夹得真紧,小pì_yǎn比第一次还紧,是因为在外面吗浪货”温离师父说罢便俯身,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以唇舌玩弄著,喘息的声音直直的挠到我的心底,让我的灵魂都跟著颤栗了。他掰过我的脸强让我张开嘴,将舌伸入我的嘴里,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下的戳刺。
“唔唔唔”我难耐的扭动著身子,却让已经肿硬起来的尖蹭到了美人靠上,酥麻的快感猛的贯穿到了头顶,我失声呜咽,再也忍不住的到达了高潮。
身子猛烈的颤抖,感觉小里又喷出了无数的水,被那个东西尽数吸了进去,又胀大了几分。本来高潮已经让身子空虚的不行了,那个东西又变大,我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紧绷的小想动也动不了。
身後的桌子响了一声,女子的娇吟声传来,温涯师父又开始玩弄那个女人了。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抱著她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脸对著的那个窗子边上将她放下,然後以跟我一样的姿势让她抱住美人靠,大手一提将她举到菊跟他等同的高度,抵在了两片臀瓣之间。
绣楼的秘密4高h,虐身虐心
“不要,不要”我喃喃地说著,眼前的一切太过於荒唐,这应该是一个噩梦啊可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温离师父从後狠狠的顶住带来的挤压感和撕裂般的酥麻快感,只是为什麽,对面的温涯师父竟然同时那麽做了,他与温离师父的动作一致的,顶弄著另一个女人。
脑子嗡的一声轰鸣,五脏六腑都被顶的换了位置似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心的最深处窜起。彻骨的快感覆盖下,心好像已经被顶得千疮百孔,眼前的一切都在赤红色的体中模糊,额头一阵刺痛,好像有什麽东西破了。
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抽离了身体,飘离在高高的地方看著这里面的情形,刚刚还在可笑的忍痛奔走的我,竟然被师父这样玩弄著。下身赤裸著被拉得脱离地面,上身穿著破旧的布灰衣,额头上有血迹蜿蜒流过,合著眼泪一起将整张脸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梦里,那片浑沌中我的抉择,选择活下来似乎真的是个错误。那个女子说得对,活下来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可怜。旁边女子的惊叫声让我身子猛地一抖,头脑从近乎麻木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我模糊的视线有了焦距,可惜血泪依然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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