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我也爱你啊。"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用力推开他,他每次说爱我,我都嫉妒的几乎要发狂。我初见时那个从容优雅的男子,因为吃醋变得失去常态,多么令人悲伤,我一直爱着你啊,你所爱的人已经抛弃你了啊。我泪流满面,萧郎,你不懂我的忧伤。
我背对着他,压抑着泣不成声的语调"明日,启程,御驾亲征,皇宫就拜托给皇夫了。"他很惊讶我做出这样的决定,拉起我的手,"婉儿,你不能上战场,你晕血啊。"听到这话,我立刻抽出了手,晕血的人,不是我啊。"不劳皇夫费心了,皇夫只须守好皇城便好。"
他在我身后伫立许久,叹了一口气出去了。我听见他走出去,再也无法忍耐,俯身痛哭。为什么爱上他,上天只给了我一刻钟,而爱上这绝世男子的痛苦却有那么长呢!他不会爱上我这卑微的女子,即使我现在有了他爱的人的绝美身躯。就好像前世,我即使得到安然的爱,最后仍然会失去,因为我是如此卑微的存在啊。
我决定告诉他,我不再是以前的女皇陛下。即使这样也许得到他的冷眼,即使这样也许我会失去生命。但也许我会回到前世呢?谁有说得准?我苦笑起来。
对着黄铜境,看着我被哭肿的眼皮,突然就想起,晚宴的那一天,就是在这面镜子前,萧郎把我压在镜子前狠狠的爱我。假如我真的向他坦白,他会不会就这样永远不再以带着爱意的眼神看我,那这个世界该有多冷。清水仔细洗脸,命人拿来冰块,敷在眼皮上,让我不要如此狼狈,这身体的皮肤本就白,所以并未敷粉,淡扫蛾眉,头发轻轻散下,柔顺的披在肩后。命人取来白纱裙,这是我的颜色,不是女皇陛下的。对镜自照,形容憔悴,取出胭脂,在两颊轻扫。无奈,从没用过胭脂的我,怎么也扫不好。颓然的扔下工具,怔怔的看着因为不会弄而画得乱七八糟的脸。小萌子忙上前来,“陛下息怒,这些事往常就是奴才做的,只是最近陛下不愿让奴才做了而已。”一边说着一边手法娴熟的,打湿了毛巾,小心翼翼的抓过我的手,擦拭上面的胭脂污渍,抹去脸上的红,重新画了眉,又画好腮。果然镜中的女人不再是那副痛失所爱的模样,也许这样可以去见他了吧。
白色曳地长裙,在夜露中的走廊下穿行,松散的头发随着夜风的吹拂,闪着冰冷的光泽。我的走姿没有女皇那样受过训练的端庄优雅,但也能走的诱人。轻轻叩响萧郎的门扉,他许久才出来开门,见我站在门外,又打扮成这样,似乎很是吃惊,愣了半晌才把我请进门去。他似乎是已经睡了,穿着白色里衣,头发松散。与平时相符的是,他即使在睡觉时的领口也是整齐的。
对着烛火相对无言,两人无法开口,我叹气,还是我先开了口。“萧郎,明日我就要出发。”我难过的不知要如何开口,”如果,如果,我不是以前的我,你要怎么办?”我忐忑着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长久的沉默,让我心慌起来。突然传来他的哼笑声,”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再是你?”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相信,可是声音里却在颤抖。
我又鼓起勇气说道:“我是说,以前的我已经死了。。。”不待我说完,萧郎已经打断了我“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死?不许你这么说!你不会死的!”我为他声音里的颤抖而震惊,他的反应越是剧烈,我最后的下场就有可能越凄惨,我明白,杀了我泄愤也有可能。我闭了一下眼,即使我以前就是一个卑微的人,却也不想为了自己活命而让他继续蒙在鼓里,不想冒领着给别人的爱。
“肖国的女皇陛下已经死了,是召唤我来到这里,她让我为她守护她的家园。”我并没有说出女皇与他父亲的事,不仅是为了她的体面,还有顾及到萧郎的心情。我想继续说我来自另一个时空,可是看着他的表情,我便不再说了。他仿佛完全与这个世界隔离了,面部僵硬,没有一丝生气。“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肯定是骗我的。”他的脆弱让我心疼,却也深深的伤害着我。我站起身想要去拥抱他,他却避开了。这是永远不会接受我代替女皇活下去的意思是吗?我真的很想要逃离,不想看见他为别的女人悲伤的样子。而我也确实这样做了。
我转身几步走到门口,又停下“我出去这段日子,我们都平静一下,这些话如果你对别人说,就是你决定要杀死我,我也不会怨恨你。如果你不愿留在皇宫,想去其他地方,也请等我回来,让我与你正式道别,还有,我来到这里,我爱着你。”说完不想看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立刻跑开了。想到这一切,又忍不住掉下泪来。我知道眼泪是脆弱的表现,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在泪眼朦胧中奔跑,险些跌倒,等待着疼痛来自临时,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抬头看见金黄色的头发,我便知道是云巷了。他的气息出奇的温暖,“听说你明天就要御驾亲征了?我说,就你这副虚弱的样子,还是不要去给军中的将领们添乱了吧!”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狼狈不堪,却在他调侃的语气中出奇的平静下来。“你。。。。”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是随后他说的话却让我感动万分“我还有白瑞黑泽会与你一起去,带兵打仗你是指望不了我们什么了,但是保证你活着回来还是可以的。”我怯懦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云巷。。。。”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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