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京之前赶上两人。
宋微儿获悉将离开「北大都」,回到更热闹的京城后,并无特别的反应。唯一舍不得的是她在这里的挚友阿音。
她曾找过阿音数次,要阿音和她一起回去。但阿音认为彼此身世阶层差别过大,且微儿即将嫁作人妇,她不想跟在她身边打扰她。阿音决定回复以往单独流浪的自由生活。
昨天,微儿和惜夕一起到破庙里向阿音道别,惜夕亦抛下以往嫌隙,送给阿音一份礼物,阿上则告知将不来送行。三人离情依依,约好明年同一季节「北大都」再见。
梁府大门前停着十几匹骏马、三辆马车,人来人往搬运着行李,颇为忙碌。
宋微儿、惜夕,和前来送行的桑中约话别。
宋微儿不断地叮咛桑中约要好好照顾阿音。
「一走、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哦,不可以再在大街上追得她喊救命!」
桑中约频频颔首称是,觉得白己好像成了受人重托的保母。而他已经要薛上臣去破庙请阿音一同来送行了;但他主要目的则是送行之后,不论强迫与否,他都要将阿音带回桑家,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知道。
「啊!薛哥哥也来了。」宋微儿指着桑中的后方街口出现的人道。
桑中约回过头,见薛上巨乃独自一人前来时,心头一阵下沉……
薛上臣来到他们身旁,向桑中约报告:「破庙里没有人住,连同衣物也不见一件,看来人已经离开了。」
「阿音走了?」宋微儿听出薛上臣话中意思,遂皱眉指着桑中约的鼻子怒道:「我就知道,她最讨厌你了!」
「我?」对于这莫名的指责,桑中约好觉无辜。可笑的是,他居然觉得微儿的话伤到他,不,应该说是阿音讨厌他的这件事实伤到了他……
「没错!」宋微儿擦腰生气。她就是担心阿音一个人流浪会遇到危险,才叮咛桑中约得好好照顾她;但阿音一定是因为「北大都」有这个她讨厌的人,才急着离开。
「为什么?」桑中约忙问自己哪里惹到阿音了,他还好心想收留她哪!
正当微儿思索着原因,梁学绍已来催她两人进马车。
「该走了。」梁学绍冷冷地说。向桑中约和薜上臣点头示意后,又转身离开。
宋微儿被梁学绍的阴冷表情吓了一跳,拍着心口镇定自己。和惜夕一起上了其中一辆马车后,她问:「梁二哥怎么变成那样?好可怕。」
「哼!自作白受。」梁惜夕懒得同情她二哥。
当发现微儿是女的之后,梁学绍曾意气风发了好一阵。因为他认为一旦大哥心属于她人,公主便会回头接受他的感情;未料公主竟执意回京,请圣上下旨为她和梁惜少主婚,这对倾所有感情爱慕公主多年的梁学绍实在是莫大的刺激。
于是他又变得鲜少言语、不怒不笑,难以亲近。
梁惜夕觉得一切都是他自已死心眼、不知变通、活该受罪!
「对了!你到底送阿音什么束西?」宋微儿好奇地问。昨天梁惜夕将东西送给阿音,还不准阿立当场开启,神秘兮兮的,害她一颗心牵挂在那礼物上,直想知道那纸包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梁惜夕眨眨眼,打迷糊仗,「好东西!」
她猜想昨天阿音拆开包装后,一定气得咬牙切齿。不过那可是她为阿音探了好多门路才弄来的舞娘服装,除了花肚兜外,衣衫、连同曳地长裙全是多层透明黄纱制成的,穿在身上造成身段若隐若现,非常妩媚冶艳-量阿音也不敢穿出门。
一想到阿音必是恨海难填、无处发作的模样,她就想得意地笑。
「怎么这样!」见梁惜夕一个人笑得起劲,宋微儿更加好奇了。「快说嘛,」
「你自己想嘛!」
这种事若用想的就可以得到答案,她何必还问?
宋微儿嘟着嘴,拉她的衣袖,「那你至少告诉我梁二哥为什么怪里怪气的!」
「知道那么多干啥?你又帮不了他。」梁惜夕横她一眼。随着马车的规律摇晃,侧躺下身子打算合眼小寐。
「这可说不走!」
「凭你那点脑筋?」梁惜夕知道「不自量力」这句成语该用在什么地方了。
「不说是不?」宋微儿扬着下巴,「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也有你不知道的秘密。」
经她一句话,倒也轻易挑起梁惜夕的好奇。「真的?说来听听。」
这下换宋微儿拿翘了。「才不要咧!那是我和梁哥哥两个人的秘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一听到和梁惜少有关,梁惜夕哪能被蒙在鼓里?她坐正身子,「条件交换?」
「可以,不过你得两件事都告诉我。」还真能善用既有资源。
「成交,可是你必须先说。」
「没问题。」
宋微儿立刻凑近梁惜夕的耳边叽叽咕咕。只见梁惜夕的俏脸愈来愈红,不敢相信微儿和她大哥之间已进展到那番日地!
尾声
这日,京里人都知道是相爷府双喜临门的吉日良辰!
梁府张灯结彩、笙乐不绝于耳,前来祝贺的贵客不计其数,聚集于大厅、前院同声庆祝。
而位于西厢合华丽的新人房里,喜烛燃着明亮的火光,映出房里的两道人影……两道年轻女子的俪影……
房内,凤冠、头盖散落在地;桌上杯盘狼藉——备予新人共食的酒菜无一剩存,两瓶盛有醇酒的酒瓶侧倒着;对坐而不胜酒力的两名女子,手上还拿着酒杯有一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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