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连退缩的机会都没有。
「不……。」
他的侵入来得太突然,楚观月全身颤抖地靠向他寻找依靠,承受他的狂猛,双手紧紧地环上他脖子,「炎奇……。」他的律动节奏快得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的想移开下半身。
「嗯?」isu
见她不从,表情一凝,方炎奇生气地探得更深更重,任她咬紧下唇摇头呻吟着,粗重鼻息扫过她脸上,让属于他的气息充斥着。
他口中的酒气染了她,让她有些昏眩,再加上他今晚的狂乱,楚观月颤抖的想要他缓一缓那过重的占有。
「会痛。」她在他耳边吐着这两个字。
「我太粗暴了?」
直到高潮结束,方炎奇终于停止律动,粗喘的抬起她的下颚,借着窗外月光看着她依旧细喘的小脸。
云雨过后的她,那迷蒙的双眼羞怯的不敢看他,细声急喘的趴在他肩上,而他的亢奋甚至还未离开她的私处。
「今天想我吗?」
不知为什么,方炎奇再问她一次,像是要得到她的响应才罢休。
「你怎么了?」
当他抱她起身时,楚观月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对她而言,习惯他似乎早已是定局了,除了江上格,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陪我洗澡。」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方炎奇霸道的朝浴室走去,今晚的他想看看浴沐过后她的风情。
一个小时后,当俩人再躺在床上,方炎奇盯着她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发上吻着,双手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子,像是怕她消失般的。
今天早上,美国医院来消息,复健后的江上格已能站立,那意味着他回国的日子已经不远。
方炎奇盯着她光洁的手指,本有的戒指被他夺走,那时她曾哭着要他别拿走江上格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但他独占的心不容她心里再有其它男人。
他很残忍没错,只为了留她在身边,一年里她的转变不大,安静的待在他的空间里,除非必要她向来沉默,当时她那句恨他的话还犹记在耳,方炎奇很想问她,一年了她还恨他吗?
炎勒那时就劝过他,有一天他尝到后悔的滋味,在他如此强行执意夺走楚观月,让她顿时痛失所爱的人时,日后他也会尝到那份苦,而今他只觉得她虽是人与他在一起,心却不知飞在何处,常见她失神,也见她落寞看着远方,她的思绪他怎么也猜不透,因为不安,他的态度有时控制不住地狂暴些,也常对她发火,而安静的她总是默默承受,不吵不闹,也不埋怨。
正当他沉思之际,突地怀里的人儿扭动了身子朝他怀里靠,待她寻得舒适的位置后,她才安静的露出微笑。
见状方炎奇叹了口气,单手枕在脑下,不住地闭眼自问,等江上格回来,他能眼睁睁看她离开吗?
那时说好了,她可以走,只要江上格回来,那现在呢?
他还放得了她吗?
第六章
翌日,当方炎奇醒来时,本是窝在他怀里的人早不见踪影,抬眼看了时间,快八点了,今天没有手术,下午只有门诊及巡房。
梳洗后,他走下楼,只见楚观月在厨房忙碌,相处的日子以来,她为他料理三餐,为他打理家务,更甚至她陪他参加所有家族聚会。
「你起来了?」方炎奇一身西装笔挺地倚在墙边看她,「早餐快好了,再等一下。」
「妳今天不用上班?」
「早上我请假。」
她等一下要先去医院一趟,这是她每个月例行的事。
「妳不舒服?」
「我要去拿药。」这个月的避孕药已经吃完了。
从后方搂过她的身子,方炎奇先是嗅着她的清香,而后才想起,又是一个月了,「别去拿药了。」
她将煎蛋放在盘子上,端上桌子。
「我帮妳跟医院拿药。」方炎奇坐好,动手吃着早餐。
她点头,这样也好,每个月去看医生,未婚的她要不是对方是认识的人,其实她心里一直都很不安。
方炎奇送她上班后,直接进医院。
「炎奇,你不是下午才有门诊,怎么现在就来医院了?」
妇科主任医师方炎秧是方家第三个孙子,才刚由外头的星巴克买了杯咖啡进办公室,在见到方炎奇时,脸上露出惊讶表情。
走进方炎秧的办公桌前,他的背倚在沙发椅背前开口:「我来跟你拿药。」
「拿药?」
他是妇科医生,一个大男人能来跟他拿什么药?
方炎秧饮着手中的咖啡不觉挑了眉。
「小月的避孕药吃完了。」
「原来是小月要的。」想到小月,方炎秧不觉露出笑意。
「你为什么不戴套子?」
避孕药吃多了,对未婚女孩毕竟不好,怕以后怀孕会有问题。
闻言,方炎奇冷眼扫了炎秧两眼,「快开药给我。」
「等我看诊时再开吧,现在我手上没有药单,开不了。」
「开好后请护士送过来给我,我下午有门诊。」
他转身要走却被炎秧的话给怔住。
「你跟小月打算怎么办?」
就这么把人家一个女孩囚住好象也不是办法?
如果真喜欢那就干脆娶回家,反正方家好多年没喜事了,炎奇可以大方地贡献自己的好事。
「不怎么办。」
「我听医院神经科医生提起,江上格的复原状况良好,不出半年应该就能回国了。」当初炎奇由人家未婚夫手中抢走楚观月,现在过去式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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