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面,将手中的男势蹭在她惨白的面容上,“只有血,才能洗净肮脏,你才配得上本王。”
她的脸染上了自己的鲜血,红白之间,竟又多了几分妖娆,像极了妩媚的妖精,以吸食男人精血为生。
她的爱被践踏,身体又被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痛,好痛。让我死!”不如让她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用再受世间这番痛苦,这番折磨了。
“*妾!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妾,以后在本王面前记住怎么称呼自己。”竟然还没明白过来,竟然还想用死来威胁他,“想死?那也要看看本王同不同意,若雪可以试试,看看是能如愿一死了之,还是被本王发现后更加生不如死!”
哈哈哈,他就说嘛,折磨人,可是他最乐意的事情。只要她稍不听话,他不介意让她提前见识一下他的手段。
说着,他一个挺身,将早已经挺立的yù_wàng刺进了血染之地,奋力冲刺着,律动着。
寒若雪正沉浸在求死不能,只能痛苦活着的打击中,只觉得*有个温热的硬物一下子刺进了她的身体,正要呼救,想到他的话,赶紧抬手捂住了嘴,咬着牙想要忍受接下来的侵犯。
可是?
怎么回事?
她只觉得那硬物刚进去,只*了三五下便扑扑轻颤了起来,接着男人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耳边是男人粗重的*。
折磨,结束了?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屋顶,很长时间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当她再回神之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床上凌乱不堪,*部更是不堪入目,血迹混着其他的,体,液,使她有一种,今天才是她chū_yè的错觉。
正文第十一章活着,确实比死痛苦
“王爷,今日您有些过头了。”宁王府的墨轩内,虹玉静静的立在床前,面无表情的微低着头,看也不看床榻之上趴俯着的南宫律。
这墨轩正是南宫律的居所,这里,也是王府所有下人的禁地,只有贴身伺候他的小菊和虹玉才可*,就连黑豹也要经过允许才胆敢踏进墨轩。
只是,小菊是可以在墨轩活动,却独独这个内室,她是进不来的。只有虹玉一人可以不经任何人允许踏进的。每当南宫律心情烦躁或是做出一些类似于今天的事情后,他都会自觉的回到墨轩,安静的听着虹玉不带丝毫感情的说教。
这对主仆,怎可只用怪异二字形容。
南宫律每次听到她这样训斥自己,不怒反笑,心里总是暖暖的,像这样一个纯粹的关心着自己的人,只怕也只有她了吧。
“过来。”他终于听虹玉念叨完,头也不抬起来,就这样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哎~”她叹息一声,终是不忍拒绝他,大方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揽过他的身体,然后坐在了床边。
慢慢抚着他的头,虹玉眼角竟然湿润了起来,“娘娘将王爷托付给奴婢,可是,奴婢终是没有保护好王爷,竟让王爷您变成了现在这样,都是奴婢的错。”说着说着,眼中的雾气慢慢聚集,在眸中打个转,笔直的滴落在南宫律的脸颊上。
房间内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虽然身份落差很大,在此刻,竟也是十分和谐的一副画面,南宫律一直没有再出声,只是将头窝在虹玉的怀里,寻着最舒适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而虹玉却低泣着,看着外面日落,月升,直至黎明时分。
两天后竹苑
寒若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终于可以去见父亲母亲了,眼前总是闪过小时候她偎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情景,可是,梦就是梦,每当她想伸手触碰母亲那温柔的笑脸时,画面就破碎一地,转而就是一片火海,以及父亲不甘,不舍的样子。
“一定要幸福的活着!”这是母亲最后对她说的话,这么多年了,以为自己忘了,却原来是埋在了内心深处,深深的,埋藏着~
“哎,香儿,你也别哭了,咱们王爷,向来,向来是这样的人,只是你进府晚,不知道罢了。来,这是今天的药,你赶紧喂给你家小姐喝了吧。”
“可是,可是~”香儿眼睛哭得一片红肿,眸子里其实已经没有一片水色,就是这样,才令人痛惜。
泪水都流干了,这得多么悲伤才能哭成这样啊。
送药的丫鬟实在不忍,寻出一点药膏,帮她涂在了眼睛周围。“别可是了,这里是王府,王爷就是这里的天,只能怪这位小姐命不好。”说完,她无奈的出了竹苑。
寒若雪只觉得全身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是泛着疼,她好想睡,可是耳边总是不停的响着一阵阵哭声和低喃声。
不要吵,让她好好睡会儿。她很想这样大喊一声,可嗓子又涩又疼,张了半天嘴,也只是溢出几声轻微的*。
“小姐?您醒了?”香儿一直注意着她的情况,见她似乎眼睛微微颤着,口中也有些许声音传出,兴奋的赶紧抹了抹已经流不出眼泪的双眼,当看到她手指轻颤了两下后,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
看她发不出声音,香儿轻声问:“小姐要喝水吗?”
寒若雪艰难的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原来她没死啊。这样想着,眸中竟透出浓浓的绝望,也不去理睬香儿。
没死。她竟然没死。为什么不让她死了算了,以后终于找到靠山,就算不会百般受宠,起码也会平静的度过余生,可是~
竟是魔窟!
才出淫窝,竟然又落入魔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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