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又不是兔子,要麽多窟干什麽?”
哪有人把家安在酒楼顶层的,荣谨行觉得奇怪,可项鹰的行为向来让人捉摸不透,他也就不再细想。
项鹰不在家,荣谨行一个人憋不住,想要出去玩,身上只有信用卡,靠两条腿出门,实在太难,唯有抱著小白看电视。
手机响的时候,荣谨行看都没看,接通了就说:“这麽快就想我了?”
“二少,我是挺想你的。”
友人a的声音吓了荣谨行好大一跳:“你还记得我呢?不怕我爸给你爸施压了?”
“嘿嘿,我爸最近不管我,他不知道。”
“嗯,不管著你,你才想起我来了。”狐朋狗友,当初自己没钱跟他们连一分都借不来,荣谨行不怎麽想搭理他们,所以说起话来不阴不阳的。
“能想起来你,没有钱也没用啊。”
这话说得挺悲哀,以前荣谨行听了一笑了之,让朋友赶快哄好老爸才是王道,这会儿觉得,活该,没有本事,就知道靠家里,完全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虽说他现在在项鹰的纠正下有所好转,但别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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