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镖师问道:“你们怎么啦?”
“你是小丑?”
东风道:“不错,你们是什么镖局?”
“长安镖局,小丑,我们遇上一批非常强劲的强盗了,请快追上去救我总镖头。”
“你总镖头是谁?”
“你不是小丑!”
小丑走过去道:“我才是小丑,他是大丑。”
“年松,他是你师兄?”
“不错,总镖头王以太怎么了?”
“他也负了伤,但他不肯放弃镖银,拼命追赶贼人去了。”
“这位师傅,你们的伤?”
小丑接口道:“他们没有生命危险,我们追上去。”
在二人奔出不久,后面赶上两个中年人,那正是小丑所发现的,其中一人走近正在照顾另外四个挣扎者时,冷冷的问道:“刚才那两个蒙面的是谁?”
那镖师抬头一看:“朋友,你又是谁,问这个干什么?”
“嗨!你伤得还不重?”
镖师不愿在这情况之下与对方冲突,吃镖行饭的眼睛是雪亮的,明知对方无理可说,忍气道:“朋友,阁下闯荡江湖不能不知道那种脸谱的来历?”
“废话,江湖上只有一个老丑一个小丑,另外一个呢?你不和他说话,老子就不会问你?”
“他叫大丑,这可以了?”
“妈的,你为何不早说?老子如见你不负伤,早就给你两个耳光了。”
他说完就拔身而起,立与另一人急冲而去。
“金香主!这趟镖的油水一定不少,你想是谁劫的?”
“八成是‘劫贡人’,如是本教劫的我们一定会接到消息,本堂主……这件事我们不能不回报,让教主问下话来,你的头头和我的头头非责怪我们不可。”
“好,你们快回去。”
那两个家伙可能是大神教的,名列堂主之辈,地位不小,可知武功也不弱,当他们奔出不到一里的时候,突然在侧面林中发出一声沉喝:“倪堂主,何堂主到这里来。”
二人闻唤,同时一愣,接着就向林内奔去。
“金法座,你与谁动过手?”
那位何堂主发现召唤他们的人有点神色不对,同时衣冠不整。
原来林内是个六十出头的老人,他就是大神教的金煞神,大神教二等人物中五煞神之首,职属法座,除了教主,副教主就是他最大了,在岐山下,他以‘金煞功’打伤了小丑年松,又把老丑逼上岐山,在他快要伤及老丑时,恰好被东风赶到,他被东风以神气身法打得难以招架,好在东风不明他的来历,否则非杀他不可。
金煞神经何堂主一问,脸色更难看,他盯着自己的直属手下:“倪孝,江湖上到底有几个带丑角面具的?”
“回法座,只有一个老丑,一个小丑。”
“但又多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法座,属下和何堂主也是不久前才看到,据长安镖局一个负伤的镖师说,那一个是大丑,我想可能老丑还有一个大徒。”
“我们去观察一下,他可能已经追上‘见刀流血’胡品的那批党羽,如果他能从胡品二十几个高手中夺回镖车,救出长安总镖头,那这个人就不但可怕,而且非查出他的来历不可。”
“法座,我们要夺镖?”
“如被那大丑得了手,我们不能动,否则再从胡品手下手中夺过来,那批镖银有十五万两,还有其它镖货,教主法旨,叫我们看势行事。”
在三人追到距离宝鸡城不远时,他们发觉路程不对,何堂主立即叫道:“金法座,这里车迹没有了,情况不对。”
“何堂主,胡党人马将车毁了,残车必定推下渭河去了。”
何堂主道:“法座,那车上货物呢,凭他们以二十人是带不动的呀?”
“倪孝,也许那批人根本不要货,只把银两带走。”
“那就是过了渭河,一打听,经一船家说,有二十几人又向东边去了。”
金法座立即一挥手:“倪孝,何堂主,我们快追……”
他已领先冲出。
“法座……”
“不要问,快追,也许胡品手下摆脱了小丑和大丑,他们必定走向斜裕关去了,可一路很荒凉,再走五十里就是太白山了,也许胡品本人就在太白山,那时我们人手少,再动他就难了。”
尚未追到太白山下,就在斜裕关与太白山之间的荒原上山坡上,发现地上躺着十四具尸体,金煞神一见大惊,立即停住道:“别追了!”
“法座……”
“我们追上也只有吃亏!”
“法座,请看右侧。”
左侧远处走着两个青年,那正是两个头带面具的人物,法座嘘声道:“他们是空手?”
倪孝道:“银两被长安镖局的收回去了,法座,我们怎么办?”
“夺银子已经来不及了,长安镖局的总镖头经验丰富,他失了一次手,他失而复得,必定十分小心,我们无法知道他的去路了,不过我们可以跟上这两个带面具的,我非查查那大丑不可。”
“法座,只怕他们也看到这边了。”
“不要急,接近不得,他们总要进城,人多了我们就可混在人群中盯,这样就不怕他注意了。”
“他们似要去岐城!”
就在对话之间,前面那还有人影,何堂主骇然道:“法座,他们不见了。”
“快追,他们一定不按路线走,穿过前面树林了。”
三人拔身冲出树林,但还未定,突听身后有人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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