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北堂主进去了。”
伽罗一开口,便是说明与北华的这一场正式开始。
顾明月把脸埋在锦褥里,趴在床上小声地哭泣,也不去管东千何时才走,北华何时开始。
四大堂主们早先便听闻夫人有些不同常人,故而北华与东千见顾明月趴在床上小声抽泣,只当她是被折腾恼了,又或是困觉了,哪里晓得她在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尽早“恢复心智”。
东千对北华点点头,便拢着长袍迈步出了帐台,留下北华一人轻抚顾明月的后背安慰她,嘴里说的尽是些哄劝孩童的软话。
北华的安抚倒也奏效,不出一会儿,女子嘤嘤的抽泣声逐渐转弱,感觉是渐渐平复了情绪,只不过还有些微微噎气般地小喘。
顾明月毕竟是准教主夫人,适才又哭闹得厉害,北华不好提枪就上,须得等到她哭够了,才能开始继续圣洗。
于是等顾明月哭好了,困倦地趴在那里打瞌睡时,北华方揉了两把她嫩白圆润的雪臀,握着自己的粗硬在她腿心的花瓣中前后滑动。
“嗯……”顾明月逸出一声轻细娇软的鼻音,身下的花穴再次被粗张硕伟的男根冲开,一寸一寸地被缓缓开拓。
她身上压着北华,后背与他火热的胸膛相贴,男人没费力摆弄她的身子,就着她趴伏的姿势掰开臀肉寻到那处花口前顶健腰便送出了自己。
北华的身形如一座山,完完全全覆盖着身下的女人。他一手按在顾明月的胯部,另一只手臂在她肩侧附近的位置弯曲用以支撑重量,避免压坏了她。
顾明月白花花的两条腿在男人的起伏中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绷紧。那透出浅粉色的脚趾头在锦褥上勾出了几条褶皱,复又被蹬乱,一颤一颤地弱态伶仃。
滋滋的水声在两人贴近的身体缝隙中分外清晰,北华小幅度地chōu_chā了一阵,他的ròu_bàng本身略长,因着姿势的缘故总也不得尽根而入。顾明月的xiǎo_xué虽能令人爽利非凡,但如此细水长流的交合之法显然不合北华之意,他自觉不够尽兴,于是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扣牢她的上半身后猛地一个翻身,就变成了他在下顾明月仰躺在她身上的姿势。
北华用膝盖向两边顶开顾明月的双腿,令她大张着脚搭在他大腿两侧。女人的上身高挺,因被男人用双臂扣住双肩,shuāng_rǔ被推挤在一起,晃晃悠悠地乳波乱颤。
“唔……啊啊……啊啊啊啊……”
顾明月感觉自己又快被捣散架了,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劈开的双腿间插干着泛出淡灰色泽的深肉色的男根,与桃粉色的xiǎo_xu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两瓣环绕在ròu_bàng上的可怜花唇,被插得又是下陷又是外扯,肉穴的接缝处不时泌出些许浓白,不多时又被大力地狠捣了回去,啪啪啪地响。
北华臀部耸动似野兽,带着倾斜角度地向上顶干顾明月,她的小腹都被微微顶出了一个小鼓包,xiǎo_xué更是被刺激得不住收缩。只听男人闷哼了一声,顾明月顿觉身下冲刺骤然狂猛,忽地,她上身绷直,双腿抽搐,膝盖内聚似欲并拢,一颤一颤地用脚尖在锦褥上刮了几下,几息后便浑然瘫软了下来,只张口急促地喘气,双目水汽蒸腾,失了焦距。
男人一汩一汩的jīng_yè尽数射入肉壁,他拿核桃堵好了白浆后,把顾明月从身上抱到一边,起身取过袍子挂在身上,对她轻声道:“失礼了,夫人。”便悄声离去了。
伽罗等在外边为他擦身,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言语调戏一番后才理好衣服回到原位。
顾明月整个人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只有借助仪式间短暂的间隔期才得以稍稍休憩,她累到漏听了伽罗那句:“夫人,西堂主要进去了。”所以当西永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坐到身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有些好奇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西永浓眉大眼,脸部线条刚毅坚韧,下巴上带有浅浅的美人沟,五官的组合焕发着男子的纯阳之美。
相比于细长眉眼,五官冶艳,时刻都好似笑眯眯的北华,西永的长相更具男子气概。
顾明月冲他笑了笑,随后小嘴儿微张,不甚秀气地打了个哈气。虽是如此,可美人儿毕竟是美人儿,即便不重仪态,也显得娇憨可爱,更添灵动活力。
她懵懂无邪的表情似山涧里吐露着雅致芬芳的白色野山茶花般清丽纯真,与当下的靡乱格格不入,令西永有些恍惚,差点便要忘记了此刻仍在圣洗中,她不光赤身luǒ_tǐ且肚子里还堵着满腹浓精。
待他回过神,瞧清了顾明月鲜艳欲滴的唇,盈盈含情的眸,以及通身的玉脂香肌,身下便燥热了起来。
手下的肌肤润泽光滑,带着丝绸般的手感,因着催情香的缘故而微微发烫。西永拍了拍她的后背,嘴里道:“夫人,得罪了。”便分开她的双腿使之盘在精健的腰上,用火热的粗壮摩挲着挤进了那口花间窄径里。
顾明月迷迷腾腾地小声唔啊地呻吟着,她舒服地把头靠在男人壮硕结实的胸膛上,放松着躯体,如此才能减小肉穴勉力吞吐巨物的拉扯感。
她不知道西永到底抽送了多久,之前的哭闹使她困倦加剧,头更是晕沉沉地发胀,意识也在混沌与清醒之间游走,丧失了感受时间的能力。
顾明月乘骑在西永身上,随着他托举或按压的动作而上下颠簸。她恍惚间有种似在翻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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