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比试,就由你来。”
韩雁起看向了明盛兰,他的脸色并不好,显然不希望韩雁起上场。
可这关系到时花楼的声誉……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韩雁起身上,石雁三手心也被汗濡湿了,她知道在韩雁起已经有了爱人的情况下,让他上场,根本是强人所难,也不近人情。
半晌,在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的时候,明盛兰拍了拍韩雁起肩膀,道:“去吧。”
韩雁起诧异的看着他。
明盛兰在他耳畔低声道:“无论怎样,你现在还是时花楼的人,我可以勉强接受这一次。”
韩雁起高兴的吻了吻他的面颊,道:“只此一次!”
轻悬笑眯眯的看着韩雁起,道:“小公子,还请手下留情啊。”
韩雁起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哦,我不会让你输的太难看的。”
轻悬的笑容僵了僵,道:“真是感谢,我们开始吧。”
石雁三心中大笑,她这个小师弟就是太实心眼了,把人家客套的话也当真。
轻悬道:“小公子选上选下呢?”
选上选下,指的自然是叫的床调,是要为上者叫的,还是为下者叫的呢。两方比试床调,自然要有上有下,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一般来说,是为上的更占便宜,原因很简单,哪有做上面的那个叫出各种花样啊。
韩雁起毫不犹豫的道:“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有些讶然,特别是石雁三,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小师弟从不是知道客气的人,选对自己有利的一方,应该是从小就懂的啊。
轻悬也没想到韩雁起竟然这样大方,缓缓笑道:“好,小公子不愧是艺高人胆大啊,那贫僧说不得就占占这个便宜了。”
韩雁起不在意的笑了笑,他自有必胜的把握,但众目睽睽之下,选为下的,叫出的床调不知有多勾人呢,也太……总之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一切注意。
明盛兰似乎也明白韩雁起的想法,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对于韩雁起来说,选哪个也差不多,真正厉害的床技师父,怎么会拘束于上下呢。
轻悬虽然多数时候都是在上面,但他叫起为下的床调还真不是一般的诱人。他年已二十有七,可能因为常常诵经,声线是温柔中带着一点点沙哑。
起调时柔柔的,带着喘息,低低的几声,在十分寂静的大厅中回荡。
这时韩雁起再插进来,他的声线是偏于清亮的,毕竟还年轻,此时刻意压低了嗓子,虽然还是带着清澈的味道,但那喘息声竟也显得很性感,在上面的那种性感。
这种上下颠倒,但丝毫没有维和感的床调比试,果然只会出现在高手之间。
轻悬眼睛一亮,两人皆是半掩着口的,起先都不曾看对方,他的床调从开始试探性的短促喘息,开始渐渐长起来,尾音都勾人的翘起,好似挠在了人心头,同时也盯着韩雁起看。
韩雁起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眼对上他的,两人对视。
轻悬的叫床声大了起来,虽然像是很绵软的调子,但声音竟然很高,这种奇妙却很刺激人心的方式,让许多人兴奋起来。并且轻悬身怀梵音,看起来就是很正经的人,又因修习床技,隐隐还透着qíng_sè,这半遮半掩的感觉,很容易使人产生yù_wàng。
他不愧是宿松寺未来的方丈,很懂得如何勾起人心底的欲念,叫床声层层叠进,绵绵密密铺开来,还带着一点刻意的鼻音的声音在人耳边回荡,毫无qíng_sè的味道,却满是qíng_sè的味道。
他挑衅的看向韩雁起。
在这种许多人都面红耳赤的时刻,两人的目光仍是那么澄澈。
韩雁起微眯眼,低下了头。
渐渐的,原本穿插在轻悬声音中好似相和映衬的低沉叫床声也变大了,那种就在人耳畔回响,却一点也不高昂刺耳的叫法,这为上者的叫声,相较轻悬那较为长的叫声不同,是多了许多粗喘。
听着这声音,仿佛你就能感觉那一滴滴汗水,从上方滴下来,耳畔是低沉的喘息,性感的萦绕着……
怎么说呢,韩雁起的叫声与在天嘉脂皮画曲馆时完全不同,听着这次的叫声,带着压迫感,就像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压在你的上方,他在喘/叫,好似下一刻随时能够贯穿你,让你发出高昂的叫声。
分明是略带清亮的少年声音,却能叫出这霸道、强硬感觉的叫床声。
无法否认,每个人心底就有脆弱的时候,会想有个人依靠,而这声音,正把人心中的脆弱挖出来,让你想依靠,想被拥抱,被贯穿。
如果是心性不坚定的人,恐怕此刻就要软软的倒下来,仍人上下其手了。
轻悬忽然停了下来,没必要继续了。
他淡淡的道:“我输了。”
韩雁起抬头,自若的停下声音,道:“你输了。”
的确,若是换了轻悬,他敢肯定自己做不到韩雁起那个地步,起码,他根本就从心底觉得在床调上,为上者是吃亏的。
现在呢,吃亏的反而是他这个叫为下者的人。
此刻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尴尬的互视。
既赢了,韩雁起往回走。
轻悬在他后面道:“多谢小公子,贫僧受教了。”
韩雁起微顿步,头也不回的道:“不客气,你只记得,上下平等。”
站回明盛兰旁边后,明盛兰低下头带着笑意,道:“上下平等,哦?上下都一样的话,雁起就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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