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你知道个什麽?”敬仰被人拉下神庙亵渎污蔑,如果说这些话的是别人,顾西樵只会无动於衷地给他一顿教训,但偏偏是颜介,被他误解,他不能教训,不能解释,窝火却又有些委屈。
“对!我什麽都不知道,才会自以为你开始喜欢我。可笑!可笑!”颜介不甘落後地大吼,一想到自己在顾西樵心里,可能只是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他就又怕又气,“你看我得意洋洋的样子,一定在心里发笑吧?你为什麽不笑出声,你笑出声的话,我就有理由更粗暴地疼爱你啊!”
诡异的话让让顾西樵升起一股不安,他皱眉想抽手退开,腕骨却被捏得死紧。未及防御,颜介已连点他两处大穴,倏地将他压在树干上,几片桃花摇落飞舞。
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後背被撞得有些发麻。顾西樵冷冷问道:“你又想搞什麽把戏?”
“颜唐想必还没入睡,我如果大喊一声,不知他会不会赶过来呢?”贴著他的耳朵幽幽地说时,颜介的左手探入他怀里,隔著xiè_yī笼住结实的胸肌,用力戳揉,感觉著顶著掌心的那颗小突起慢慢肿大,“以前在这桃树下,我也压过你一次,你忘了罢,你那时可是动弹不得呐,都这麽多年了,你怎麽都没长进呢……唔,我那次欺负你,被我爹罚去抄佛经,好可惜,我差点就能看到你哭了,现在…”右手褪去自己的衣衫,颜介看著顾西樵的眼睛说,“如果我爹过来了,你说,他是罚我,还是罚你呢?”
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到颜介的身体,衣服把他穿弱了,顾西樵想,眼前的胴体白皙精细,匀称骨架上覆盖的薄薄一层肌肉,使他看起来有一种贵族式的优雅。而胯间……只扫了一眼,顾西樵便飞快移开视线,快得甚至有慌乱的意味。他觉得耳後有点发烫。
那是出入过自己身体,留下疼痛和激悦的东西,此刻竟不能像初次见到时毫无绮思。
“我可是要强暴你!你能不能表现得恐慌点?”颜介凶神恶煞地强调自己即将做出的恶行,“还是说,想到在男人胯下的媚样能被颜唐欣赏到,你很兴奋?”
“闭嘴,不要胡说。”顾西樵压低声音呵斥道,生怕动静太大当真把人引来。後院虽然僻静,却难保谁不会偶然过来闲晃。此时他衣衫不整地被一个全裸的人压在树上,任谁都看得出他们在干什麽勾当。“我没有那样想,也不想陪你胡闹,快把穴道解开。”
“胡闹?”颜介弹了弹那颗肿起来的乳珠,“你把这种举止当做是胡闹麽?西樵,你真会掩饰太平……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让你正视我?”趴在他的胸口,颜介迷惘不已,以为已经握住了那颗凉薄的心,却不想还没捂热,就发现那只是镜花水月的假象。由云端跌入尘泥,不过这麽痛。
他眼中强压不下的疼痛让顾西樵意识到他由衷的恐惧,生怕失去自己的恐惧。而他自己因为全盘失去过,对每一点拥有都吝惜起来。
“把穴道解开,我不会挣扎。”顾西樵放柔口气,“你做什麽,我都不会挣扎。”
“我对你做什麽,你都不会挣扎?”颜介惊疑,转眼明白他是担心自己真叫来颜唐,宁愿答应任自己为所欲为,不由气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会儿要是疼得紧了,别又临阵脱逃。”
“嗯。”顾西樵闭上眼,已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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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以天为被以地为床(h)
上身被灌入两股力道,身体又能动弹,见颜介警惕地提防著他,顾西樵安抚似地笑了笑,“我说的话一定作数。”
他笑起来冷峻眉眼仿佛雪融冰化,自己从来抵挡不住,懊恼地发现怒气在一点点溃散,“说那麽好听……”弯下身将地上的衣衫铺平,颜介靠在树上慢慢坐下来,微微岔开双腿,“我要西樵舔这个,你也愿意?”
露骨,挑衅的眼神……知道他在说什麽,顾西樵不自觉地舔了舔上唇,单膝跪下来,一手支地,一手托起安静的物事,小猫舔食般舔了几口。颜介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顾西樵一被自己握了把柄,就能忍辱负重到这个地步,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如果柳梧渊知道了他的秘密而威胁他,他也无论什麽都会答应麽?爹对他的影响,怎麽能大到这种地步?!
“……张开嘴,含住。”话音刚落,下身就被纳进湿润的口腔,那个人飞快看了自己一眼,等待他给予下一步指示,臣服乃至低下的姿态做来却面色不变,坦然自若。
“只含个头怎麽够,嘴张大点,我的ròu_bàng才能进得更深啊。”嘴上说得下流,心里却在祈祷,西樵,推开我吧,你这样宁愿为他人鞍前马後地折腰,反而让我更难过。
但顾西樵只是温顺地张大嘴,更深地包含住那已然勃发的物事,直到口腔被挤得滴水不漏,才艰难地动起舌头。他的动作很笨拙,牙关不时磕到敏感的嫩肉,颜介扭著眉抽气不止,显然不是愉悦的反应。
“够了。“捏住顾西樵的下颚,将有点蔫掉的家夥小心抽出。柱身上涂满了津液,顾西樵看了一眼就别开视线,自然地抬起手背,将嘴角水渍抹去,准备起身。
“我还没说完呢,剥掉裤子自己坐上来。”看著紧皱眉头脸上明白写著抗拒之意的顾西樵,颜介终於有点高兴,为了颜唐,他也不是什麽都肯做。
不过顾西樵只是在疑惑怎麽坐上去。之前的口舌取悦似乎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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