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飞小心翼翼的陪护,葛母总要背后编排常飞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但葛铭森什么都没问,不知道是出于为难还是什么,葛铭森只是越来越累,两个人的话也越来越少。好容易熬到项目上线了,这晚葛铭森要通宵监控过不来医院,常飞要在这陪一晚,他心里其实是很恐惧的,因为葛母是长辈,还是他爱的人的唯一的亲人,葛铭森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出了车祸,葛家虽富裕,但是也是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常飞本意很想和葛母好好相处的,但葛母不喜欢他,也是,自己好好的儿子弯了,不能结婚生子,很多年轻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葛母这个年纪的人。常飞心里是矛盾的,他觉得委屈,也觉得难过,但他还想好好照顾葛母,替葛铭森多做一些。
“阿姨,今天食堂没有您常吃的菜了,我给您买了点别的,您看您要是不喜欢我给您再点个外卖。”
常飞正打开饭菜,葛母却突然歇斯底里一把推掉了桌上的东西,她觉得烦躁,这个年轻人怎么不知好歹,赶了也不走!热汤浇在常飞的手上,常飞缩回手,葛母又喊起来,
“你到底为什么不离开他?!”
“……”常飞脑子里除了疼也没什么了,他手上鼓了几个泡,痛的厉害,盯着葛母看了很久,久到常飞觉得自己该放弃了,
“阿姨,我给您点个外卖,我就在门口,您有事叫我,您别生气。”
屋子里葛铭森的母亲正哭喊着,一句句作孽啊从房门内传来,常飞低着头,左手痛的厉害,等到外卖来了,他把东西送进去,葛母已经平静下来,常飞又嘱咐了一遍自己就在门外,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常飞去急诊区找护士包扎了伤口,一个人坐在门外的椅子上,一夜无眠。
22.关于坦白
葛铭森项目顺利上线就跑到医院,就看常飞右手撑着头坐在椅子上,他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常飞的肩膀,
“常飞,怎么不进去陪护床睡?”
常飞熬了一夜,看着葛铭森的时候眼睛发红,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累的。
“你来啦,项目搞定了?”
“嗯,你等我一会送你回家。哎,你手怎么了?”
葛铭森看着手上的绷带和红褐色的血迹,扯着常飞的手,蹲下来仔细检查,
“常小飞,你这怎么弄的啊?”葛铭森焦急的问。
“……没事。”常飞喏喏的说。
“没事什么啊没事,你怎么受伤的?常飞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什么都瞒着我!”
“……”
葛铭森喊的声音太大,房间内的葛母听到了,叫了一声葛铭森,葛铭森抬头看看病房门,又抬头盯着常飞的眼睛,眉头皱的紧紧的,眼圈通红,是心疼,是责怪,是不解,
“等我一会儿。”
葛铭森进了房门,葛母又开始哭诉,已经不在意常飞就坐在门外了。常飞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去重新换了药,打车回了家。
病房内,葛铭森正听着葛母的抱怨,这几天来,母亲不断再说常飞的不负责任,丝毫不显病态,反倒是常飞越来越憔悴,今天还受了伤,他要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真是太傻了。
“妈,您没生病是吗?”葛铭森打断母亲的哭诉。
“妈,您想拆散我们俩是吗?”
“妈,我问您,常飞是怎么受伤的?”
葛母不说话,只又开始掉眼泪,仿佛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
“妈,您要是没病就出院吧,去我阿姨那,我工作很忙的,常飞也是,人家跟咱们非亲非故的,是因为我才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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