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道:“不然就把你的舌头割了喂狗,听到没有?”
这萧先生真是到什麽时候都得逞逞他的威风,张阿牛毫不将他的狠话放在心上,反正被威胁割了舌头喂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喂来喂去,最後还不是喂到他自己的嘴里去了。张阿牛心里乐著,脸上却聪明地崩住了,问:“那是不是我不告诉别人,你就答应当我娘子了?”
一个男人,雌伏在另外一个男人之下,已经是够说不出口的事情了,还要他亲口答应,萧凌远怎麽说得出来?别别扭扭地转过头不看他,紧闭双唇也不说话。张阿牛轻轻掰起他的下巴,逗他:“先生平日里不是最有主意了吗?怎麽这回连个是或者不是都答不出来了?快告诉阿牛,是不是要当我娘子,嗯?”
太过分了,他没说不,不就是答应了的意思麽!他逼著自己说话,自己就偏不说话,反正不说出来,就好歹还保留著那一点点岌岌可危的面子。
张阿牛被他的别扭算是打败了,知道这声肯定的回答是难以从萧先生的嘴里听到了,心思一转,只见这张阿牛略带惋惜地叹了口气,道:“先生不肯说,我也不逼先生。不过我可对你表白了半天了,这辈子的贴心话都说与你听,我不要求先生你说别的,你再叫声阿牛哥来听听?”
萧凌远本来降下温度的脸刹那间又红透了,他想到上一次自己是在什麽情况下叫的他阿牛哥,不堪的回忆鲜明得不得了,不但是心里记得清清楚楚,连身子也开始回想起来,那个地方之前已经疼得不明显了,现在却一抽一抽地,提醒他自己还难受著。他把腿夹紧了些,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死不肯叫。
张阿牛心里不满足了,自己掏心掏肺,他却连一句好哥哥都不肯叫。他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把萧凌远往床上一推,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两只手往他敏感的腰部袭去,不轻不重地挠起了他的痒痒肉,嘴里喊道:“你叫不叫?叫不叫?”
这简直是个流氓加混蛋!萧凌远被挠得就差满床打滚,身子那麽疼,可还是痒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边闪躲边叫道:“别别,哈哈,求你别弄了……好痒……我叫我叫,阿牛哥……唔别弄我了……”
张阿牛停下了动作,轻轻地趴在他的身上,等他笑够了,呼吸平顺了,把他的眼泪抚去了,看他笑得红红润润的脸颊,仔仔细细地,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道:“好娘子,再叫一声。”
萧凌远早就知道张阿牛其实长得很俊,他浓眉大眼,剑眉星目,看人的眼光特别深特别沈,可他不知道他这麽呆在自己身上,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的时候,眼神里仿佛有著可以把人熏醉的千言万语。他被张阿牛看得醉醺醺的,脸酡红著,没了防备的意识,张口,轻轻道:“阿……阿牛哥……”
张阿牛这回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萧先生吃硬不吃软,软言细语地哄他他把自己当回事,别扭著就是不说话,可一上刑,他便什麽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看来以後要他做什麽,直接上绝招,之後他就乖乖的,让他干什麽就干什麽。
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许久,情动了便不住接吻,张阿牛克制著自己,知道他昨天刚被破身,不能再承受一次自己,忍耐著没有更过分的挑逗他,这般一胡闹,两人皆得了不少趣味,心情甜美得化都化不开,直觉得跟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也差不离多少。
不久,公鸡打鸣,天盈盈地亮了起来。作家的话:别扭受吃硬不吃软也好萌怎麽办……阿牛哥以後你就妥妥的上吧,反正先生吃“硬”不吃软!把硬的都给先生吃了好了23333然後,谢谢叮咚的小样、天风翔,拾贰的礼物哟~破费了,不好意思~(@^_^@)~
(11鲜币)34
别说是长那麽大从来没让外人近过身子的萧凌远,就连成过亲的张阿牛,也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人喜欢成这样,每一寸身子都想挨著他的身子,不亲著他,腻著他就觉著不满足,非得挨得他紧紧的,心口那满满的激动才能被抚慰一二。
随著天色的亮起,身下人那娇羞的模样越发真切可人起来,张阿牛还想逮著他使劲地亲,被萧凌远用手挡住了,似埋怨又似娇嗔道:“天都亮了,你还要胡闹到什麽时候?”
嘿嘿,这天也亮得太快了,他还没过足瘾呢。不过这天亮了,就该吃饭了,老把先生困在床上不是个事儿,他不能刚把媳妇儿娶进门的第一天就让他饿坏肚子不是?於是乖乖地把自己那跟牛一样雄壮的身躯从先生身上挪开,爽快道:“不胡闹了,我伺候先生起床,给你做好吃的。”
萧凌远好不容易得了些自由,半坐起身子来整理被拉扯得松垮垮,皱巴巴的衣襟,突然发现,张阿牛的家里,竟然没有他的儿子张大宝,疑惑道:“你儿子呢?”
“我跟儿子说,我要跟他的後娘洞房花烛,小孩子不能看。”
“去你的,什麽後娘!”随手抄起床上的枕头往他身上扔,这张阿牛真是学坏了,逗他的话一句接著一句,从前怎麽没发现他是嘴那麽坏的人?只是扔枕头的动作太大了,牵扯得他的身子又是一阵酸楚,萧凌远皱眉瞪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张阿牛的头上,说他是个粗人一点都没错,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
“不是後娘,後爹成了吧?”他爽朗地笑著,觉得他的先生实在可爱,把枕头接过又放回他的床边,道:“我逗你玩的呢,我让大宝去了村长家暂住著,有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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