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避讳这些的。几经思量之后,我还是放不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但也不能就这么一直奇怪的僵着,所以我说:我自己换,你出去吧。他有些慌张的嗯了一声爬起来,飞快得有些慌张的地走出去了之后又慌张的进来,递上他手中的衣服给我,之后再垂着头退了出去。我拿着手中的衣服一时不知所措。看了看身上的墨迹,衣袖胸前和衣摆上都沾染了不少,黑黑的一大片。我撩起衣摆看了看里面的裤子,也被浸得湿了,黑黑的,看来是不得不换了。可问题是,我要怎样换?打算说,我能够自己把衣服换了,可裤子要怎么办?怎么能凭一己之力把它好好的穿到身上?我自从家里那场变故受伤之后就双腿无力,常年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出行和排泄都是要需要人的。这也是母亲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里的原因才留下了晓晨。可是,我宁愿不是他,而是其他的随便一个人。要不是他引起我的心神不宁,我今天也不会打翻砚台,也不至于这般的矛盾。其实在知道富贵也必须去时,我就已经打算好了,今天不吃不喝的挨过去一天算了,免得到时候想解手的时候麻烦。可是这种意外却出现了,令我措不及防,不得不打破了我原有的计划,这令我很是生气。拿着手里的衣服,我发了一会呆,最后只有颓然的放下。我打算不换了,就这样穿到富贵回来。中午吃饭的时候,晓晨又一次走了进来,眼睛悄悄的瞟着我衣服上的墨迹,躬身问道:少爷,吃饭了。我由于心里还置着气,也不想回答,并且也没有打算吃饭。他看见我的脸色,想是知道了我还在生气,于是又小心翼翼的轴上前来一步,说道:少爷?吃饭了?见我不回答,他又说,用着商量的语气说道:您是想出去吃,还在屋里吃?那,我给您端来如何?我不理他,只是专心于眼前的书。以往对他还残剩下的一丝好感早在今早时不翼而飞。现在的我只是觉得他厌恶了,特别是他这样小心翼翼,卑贱的的模样。过了好久,也不见我的回答,最后他只有直起身来走了出去。再过了一会之后他竟然真用托盘端了一碗米饭和几样小菜进来放到我面前的书桌上。边放还边说:少爷,吃饭了。我不知道您的口味,只是随便弄了几样,你吃吃看合不合您的口?闻到菜香,我斜眼瞟了一眼。一荤两素一汤。看那色泽倒还可以,闻香气也很诱人。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可是我并没有打算吃饭。所以我道:撤回去。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本能的啊了一声。我闻着菜香,肚里饥肠辘辘。心里更加不耐烦起来,说道:撤回去,我不想吃。他愣了一愣,最后反应过来,竟然劝起我来,说道:少爷,不吃怎么可以?您多少吃一点?不然等会儿会饿的。我更加不耐烦了,语气高了起来,道:不想吃,快撤回去。他见我语气不大好听了,知道我快要生气。没法,最后只有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把饭菜重新装回托盘里。便装还边啰嗦的说:少爷,你可以尝尝的,其实我做的饭菜还可以,我母亲和老婆都说我做的好吃呢。他老婆?我耳尖定的抓到这个字眼。他娶老婆了?这么小的人才比我大了几岁呀,竟然娶了老婆?听到这样的字眼,我不禁抬头多看了他几眼。不知怎的,之前只是觉得他厌恶,现在却觉得他是肮脏了。看着他磨磨蹭蹭的还不出去,还打算诱惑我吃饭的样子。我看了更加觉得心烦,于是便再也控制不了脾气,烦燥的对他竖眉大声喝道:快点,出去!他于是立即被我吓到禁了声,手忙脚乱地逃了出去。把他赶出去时,倒没觉得什么,只是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难受,到了下午的时候,我就更难受了。以往的这个时候,我早就在富贵的服侍下睡午觉了,就是不睡午觉,我也是躺在床上休息的。像我这样的身体,是决不能久坐的。更何况几个时辰下来,下半边臀部和腰部早就麻木了,脊柱也被压得不舒服。我在轮椅上动了动身子,稍微舒服了一下,可一会就又不舒服了。身体不舒服,肚子又饿,特别是从中午就一直憋着的小便都快要决堤了。我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觉得肯定是憋不到富贵回来时了。下腹部鼓鼓的,硬硬的,都被胀得生痛了,好像稍一移动就会憋不住流出来了。我用手使劲的握着轮椅扶手,尝试着站起来,可惜双腿无力,空有其表却不得实用。转动着轮椅,我满屋子转完了也没有找到我平时用的恭桶和便壶。眼泪忍不住就快要掉下来了,心里不由得埋怨死富贵了,怎么就不给我放在屋里呢?这要我怎么办?看着外面,我是万不能凭一己之力走得出去如厕的。我一直厌恶我现在这样的残缺。不能健步如飞,还要人服侍,连最基本的生理需要也要假借与他人之手才能完成。这更加令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废物,也更加的厌恶自己。要不是因为还有母亲,要不是不想让再次母亲伤心,我想我也绝对不会留到现在,我早就随自己的意愿而去了。第三章忍了几忍,最终还是让泪水掉出来了,我绝望而屈辱的想,我也许就要shī_jìn了。这时门轻轻的吱呀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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