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的烟未免太多了吧。”那个男人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将他手里的烟夺了过去,吸了一口,“警探先生。”
扎克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男人被那个阴狠的眼神吓到,顿时呆了一下,随即虚张声势的大喊了起来,“你以为我是为了钱就会跟谁上|床的吗?如果不是喜欢你,我才不会……”
门铃声打断了男人要说的话,扎克冷淡的扫了他一眼,随手拿了一件衬衫,“给我出去,不然,我就把你扔进牢里去,明白吗?”
如果是艾利耶特,未免也来得太晚了一点。
扎克不耐烦的拉开门,一边嚷嚷道,“你怎么到现在……”
他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羽。
“是大律师啊,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扎克轻哼一声,依靠着门框。
羽微微挑眉,刚要说话,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满脸郁闷的从他们之间穿了过去。
“……”羽盯着扎克胸口隐约的吻痕看了一会,然后淡淡的道,“可以进来吗?”
这回换扎克皱眉了,“你有事?”
“我一点都不想来找你,克莱斯顿探员,但是,恐怕我有些消息要告诉你,现在我可以进来吗?”
“……”
“或者是,你里面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未成年人?”
看到扎克吃瘪的摸样,羽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抬脚跨了进去。
房子里的窗帘拉得紧紧地,甚至连街区隐约的灯光都透不出一丝缝隙来。
羽开了灯。
刺眼的强光令扎克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药物的作用和刺激性的光线令他眼前一阵头晕眼花。
“你在做什么,克莱斯顿探员。”羽拿起了边上用过的针管,放在鼻子边上吻了吻,“可卡因可不是好东西,或许你应该考虑戒掉。”
“闭上你的臭嘴。”扎克在沙发上坐下,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打火机。
“你总是火气这么大。”羽似乎很遗憾的叹了口气,一个打火机魔术般的出现在他手上,火焰升起,扎克扫了他一眼,低头点燃了香烟。
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扎克舒适的吐出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看着羽。
“那么,大律师,”他摊开手,“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
“你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了,克莱斯顿探员,我听说……你被停职了?”
扎克叼着香烟,声音含糊,“别告诉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大律师,我会在这里打烂你的门牙。”
羽笑了,他点了点头,“看来你总是吸取不了教训,克莱斯顿探员。”
“听着,”扎克熄灭了香烟,他冷冷的盯着羽,一字字道,“你这伶牙俐齿的婊|子,在我没有割掉你的舌头之前,你给我滚出去。”
“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扎克,我和你父亲的老搭档维克警探谈了谈。”羽拿起了放在书架上的相册,上面站着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脸上带着悠然的浅笑,“她是你的母亲?”
扎克一把夺过了相框,放了回去,冷冷的道,“你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麦蒂森先生。”
“得了,你可以叫我jeff,我不介意。”羽微微一笑,“维克先生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年轻时发生的意外。”
“……”
“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被一群败类关在地窖里,整整两个月,像狗一样饲养着,那感觉一定不坏,是吧?不知道你的搭档们知道了会怎么想,探员。”
扎克的瞳孔微微收缩了,在他还没来得及控制自己之前,已经将羽狠狠的按在了墙上。
羽脸上嘲讽又冷漠的笑容令他想要杀人,这该死的过去就像个摆脱不掉的婊|子一样紧紧的缠着自己,每次都是如此。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羽觉得有点莫名的憋屈,自己明明还准备了很多其他的台词呢。
被扎克死死捏着的肩膀带着隐约的刺痛,他不安的动了一下,下巴忽然间被狠狠的捏住。
“告诉我,这不是要挟。”扎克的眼睛微微眯起,其中散发的危险气息令羽有些莫名的不安。
“如果是要挟那会怎么样呢?”羽微微挑起眉,笑了。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会为之而后悔。
……
阿圣气呼呼的回到住处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他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没好气的就嚷嚷了起来。
“给我那杯水来。”
没人理睬。
一个个都死到哪里去了!
他心情极度郁闷的拉开冰箱,自己拿了一罐啤酒,又狠狠的关上了冰箱的门,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真司从楼下上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真司皱了一下眉,视线落在了阿圣眼角的那道伤口上。
“没事,只是……遇到了倒霉的恐怖分子。”阿圣胡乱敷衍了一句,“alec呢?”
“你昨天派他去维加斯了,你忘记了吗?”
好像什么事情都搅在一起了。
“意大利人想要跟你谈一谈,关于地盘的划分。”
阿圣伸手接过了邀请函,眼神顿时冷了下来,“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是我的当然还是我的,他们还指望我吐出来不成?”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他们的地方,先来后到,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先礼后兵。”
“嗯,那就去好了。”反正笨蛋大叔现在也没了踪影,还不如办点正事要紧啊。
“还有一件事……”真司忽然吞吞吐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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