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坐着的北北:“是他么?昨天他踹坏了我的门,还打伤了不让他进门的小阿姨。”
北北不愧是北北,月月低头笑:“你有没有给他治治伤口?”
“司觅昨天给他打了镇定剂,制止他把我们家移为平地,他睡醒了就好多了,我叫司觅帮他处理了伤口,都是小刮伤,比你的轻多了,为了保证你漂亮的小腿一点伤痕也没有,我忙了一个晚上,你也应该关心关心我吧?”越立眯起细细的单凤眼抱怨道。
“你给北北吃什么,他表情怎么那么痛苦?不会是司觅做的饭吧?她做的东西即使是狗也不吃的。”
“小心司觅抓死你,她最近又怀孕了,脾气很不好。”越立倒了杯水给月月。“至于你关心那一个,现在正嚼黄连根,清热澡湿、消暑去痢、清热泻火、解毒疗疮,好药啊。他以为把你害死了,别说黄连,现在连砒霜都肯吃。”
一口水显些喷出来,呛在喉咙里卡的够呛,月月连忙去翻床头柜,他平时不爱吃甜食,翻了半天才找到一盒小方糖,“你怎么这么捉弄他?”
蹲下身来擒住月月继续翻东西的手,越立盯着月月的眼睛。“怎么你这么心疼他,这一个有什么特别。”
月月不悦的轻轻皱眉,越立立刻松开手腕,低头道:“对不起。”
没有管越立的欲言又止,反正他关心的事情很少。
“北北,北北──”将头发揉乱,月月开始拉长声音虚弱的叫。
在客厅里的北北立刻耳朵竖起来,箭一样的冲过来,遇到拉门的越立才赶紧把脚停下来,哀一样求的看着他。
越立叹了口气,把他让进去,自己出去把门关紧,这一个,似乎确实是有那么点不同了。
“北北。”
虚弱的伸着手臂,月月一脸渴望抱抱的表情,北北连忙扑到他怀里,他以为他死了,他以为他死了,太好了,还没有死,还有体温,月月没有死。
我们通常同情小红帽被大灰狼骗,因为她小,因为她没经验,但是假想,这个小红帽二十七岁,被大灰狼吃掉过无数次,然后还要上当……无话可说。
北北被人家摸遍上半身,要摸到下半身的时候才连忙跳开,月月立刻一脸失望,失望到哀怨那种失望,其实现在月月要是想做,北北是愿意配合他的,但是在别人家里,何况月月还受伤了,北北这点道德常识还是有的。
低头拨着方糖纸包,月月很虚弱的说:“你还是怪我。”
想了半天,怪当然还是怪,可是人也被折腾的快死了,再怪就太不义气了,北北连忙摇头,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给公司打电话请假,车库里还有两辆残废的车,顿时嘴里的黄连苦味更重。
将剥好皮的砂糖放到自己嘴里,月月很陶醉的眯着眼睛看北北,“吃药吃的嘴里面好苦,幸好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有喝咖啡的习惯,这些方糖还挺甜的。”
“你~你住在这里?”北北的嘴里好象更加苦了,苦的头皮发麻,一开始是担心月月,所以吃下去都没注意,现在看见糖,恨不得立刻抢过来。
“是啊,刚来的时候这是我的房间,后来买了房子就搬出去了,不过这里好象没什么改变,还是属于我的。”拈起最后一块方糖的碎末放到嘴里。“北北你来亲亲我吧,我差一点死了呢。”如果刮伤也能死人的话。
威武不能曲,富贵不能淫,若为砂糖论,那些算什么?北北立刻扑上去,疯狂的吸取那些砂糖,苦与甜,搅拌出奇妙的滋味,粗糙的砂糖摩擦在不断蠕动的两片舌头上,带来一种酥麻甘美的滋味。
北北的舌头专心去勾取那些分布的到处都是,已经有点融化的砂糖,就着月月的唾液,拼命吸回自己嘴里,好缓解那非人的苦涩,偏偏月月不让他如愿,非要把砂糖往回抢,好象打仗一样,一个深到窒息的吻。
被北北压在身下的月月终于松懈下来,让北北尽情的吸吮,舌头一直侵到自己的喉管,只能趁着接吻的空挡偷偷吸一口气,笑容愉悦。
月月的衣服是过去他穿的旧睡衣,扣子已经开了三棵,露出先天条件优秀,后天保养完美的肩膀和胸肌,北北正不耐烦的把睡衣整个剥下来。
听说过蜂蜜能引起熊的性欲,没想到砂糖一样有这个功效。
终于结束了长时间的接吻,北北呆楞楞的看着倒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月月,嘴唇上有着深红色的小斑点,头发被自己拨的更加凌乱,眼睛一明一暗的、象有小小火花燃着。
随着剧烈的呼吸,胸口上下移动着,红色的绯樱上下起伏,和周围白晰却结实的肌肉形成一种神秘的蛊惑,胯骨支立在睡裤外面,形状象一个回旋镖,美丽的忍不住让人膜拜,然而这些都只是我们看美丽sè_qíng_tú_piàn就能感觉到的性感。
真正致命的是ròu_tǐ的芳香,和肢体接触的美好感觉,连轻微的呼吸声都好象春药一样致命。
然后北北终于醒悟了,将嘴角激情的银丝搽掉,微笑着逼近月月,多么好的机会,现在是上月月最好的机会,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是对于月月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人,是不必讲什么世界礼节中华传统的。
将月月整个抱在怀里,北北怀着阴谋家的心思开始去捋月月的睡裤,月月的头颅乖巧的枕在北北的肩上,似乎完全没有危机感,只是慢慢倾诉心情:“北北,昨天我怕极了,我不是很怕死,但是我真的怕再也看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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