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粱时的玩意,粱时不是第一次被深喉,但唐一明的舌头实在灵活,竟像蛇一样缠绕在jī_bā上来回摩挲,贱狗努力大张口舌,方便粱时的guī_tóu捅进嗓子眼。
唐一明喉头发颤,因为粱时按着自己不放,狠狠猛操他的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阳物在口舌之间乱捅,发出水溜溜的闷响。
张先生看着唐狗忘情的品尝着粱时的东西,屋里很凉爽可唐一明却出了一身的热汗,汗珠挂在脊背上透明发亮,唐一明的身材很好,筋肉分明,再加上因亢奋而紧绷的状态,遒劲的肌体极其性感,两块大大的肩胛骨几乎要聚在一起,说是蝴蝶未免有些阴柔,唐一明此时的状态看起来更像是在天空盘旋的猛禽,正盯紧了一个叫粱时的猎物,当然,他已经得手了。
若不是自己已经断绝了两人的主仆关系,张先生的确很想继续赏玩,唐一明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狗,只可惜自己用了十年的时间,也没能驯服,这也的确是遗憾的事。
张先生忽然想到那天,自己就是因为扛不住对方的不逊的性感,竟忍不住提出交往的意愿,这一步走错接下来必然满盘皆失,他不但自愿放弃主人的身份,还强迫唐一明也回归主流环境,拿出其他成分的爱欲回应自己。
只可惜唐一明不肯回头,跪在地上恳求张先生鞭打,可眼睛里已不再是炽烈的崇拜意味,甚至可以说是……失望。
对,失望。
张先生是唐一明的大学老师,即便是说师生关系也略显单薄,但唐一明却盯上了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请求教导,很快俩人就滚上了床,也拥有过激情爽快的xìng_ài,虽说之后二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但张先生一直念念不忘初次交合的美妙,即便是把唐一明征服在脚底下的成就感也让他无法割舍那段情义。
所以,张先生输了。
因为唐一明的拼命逢迎,让他把自己看的太高,从头到尾唐一明才是那个主动的人,极端冷静,而且铁石心肠,一心只想追求强大操控的人,本身或许也是个凶猛的变态。
打从唐一明带着粱时进门的那一刻起,张先生就明白了一切,唐一明并不是想回归,而是要求他一起创造出新一任的主人,一个更加严酷的操控者,来满足这些年缺失的淫欲。
张先生想着想着就笑了,唐一明没有选错人,目前来看进展很顺利,只是不知粱时认清了真相又会作何感想,也许会更加愤怒?
不,或许这才是唐一明期望的结果。
唐一明大着胆子握住粱时的阴袋,温柔的揉捏着,粱时正在爽处,虽说贱狗舔人不允许用爪子,但既然主人没有喝止,唐一明也就继续做了下去。好容易他把粱时的jī_bā从口中退出,饥渴的舔着粱时的guī_tóu缝那块敏感地带,嘴里不断的恳求着粱时的jīng_yè,他想吞掉粱时的jīng_yè
粱时揪住唐一明的头发,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吞下去之后,就分手。
他被舔了许久,也确实高潮临近,不用唐一明开口,他已经撸着自己的东西,想把这一发射进唐一明的嘴里
“吃我的jīng_yè吧,贱狗,”粱时气喘吁吁,“吞下去后咱俩就在没有什么关系了。”
唐一明听了下意识的往后闪了闪,他竟然迟疑了。
粱时见其脸色不对,便踹了一脚喝道:“咋?!你不想吃我的jīng_yè?”
唐一明被踹了个趔趄,直接躺了,只呆愣愣的看着粱时愤怒的脸。
粱时抓起鞭子没头没脑抽在唐一明身体各处,打得唐一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蜷缩在地上。
粱时打累了,可还是不解气,愤恨的踩在唐一明的脸上,再一次喝问道:“我他妈问你话呢!?你好犯贱怎么还他妈聋了!!?你是不是想吃我的jīng_yè!?”
唐一明逐渐冷静下来,的确如粱时所说,他贱得太过彻底,一天不吃到主人赏赐的白精就饥渴难耐,浑身都不自在。
但与此同时,往日粱时的种种温柔也涌现眼前,令他陷入更深层次的矛盾。
经历了艰难的抉择,唐一明轻轻说出了实话:“我想吃,非常想,可我不想与你分开。”
只可惜在粱时看来这是一句实打实的废话,只会让他更加恼火,正在这时,张先生开口道:“除了jīng_yè,他还喜欢喝尿。”
唐一明连忙翻身趴在粱时的脚下,喃喃道:“对对,我还想喝你的尿!”
粱时踩住唐一明的头,狠狠碾压,冷冷道:“我觉得你很恶心。”
唐一明被踩的嘴都合不拢,一面呻吟一面在地上蠕动。
粱时忽然觉得唐一明没救了,他收回脚,命令唐一明把刚才射在地上的狗精舔干净。
唐一明连忙照办,甩着舌头大舔地皮,无论是尘土还是jīng_yè全都吃进肚里,势要把地板舔得发亮才罢休,就在他卖力清理地板的时候,一股热液从上方兜头浇了下来,热乎乎的尿顺着额头落到地上,蔓延开去。
唐一明盯着地面,却听粱时冷笑道:“舔啊全都给我舔干净你不是最喜欢吃精吃尿嘛”
唐一明听了激动的要哭出来了,他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大声道:“谢谢您的赏赐,贱狗喜欢!”
说完便贪婪的吸着地上的骚臭液体,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纯的美酒。途中,粱时嫌他动作太慢又抽了两鞭子作为激励,唐一明忽然抖动了两下,竟然又射了。
没有允许就shè_jī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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