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累了。
庄稼忙替自己申冤:“我也就22呢!”
“过年不就23了吗?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你觉得你还年轻,但过着过着就成大龄青年了!”
“庄雪,你也觉得你哥该结婚?”庄稼寻求小妹的帮助。
庄雪看看庄月,见她不动声色的给自己使眼色,就点了下头。
“看,小妹也希望你给我们找个嫂子呢!”
庄稼被庄月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她会认真考虑,说会挑个时间回老家一趟见见人家什么的。但心里想着要是庄月来电话催他回去他就说忙着没空,反正曲越也是真的很忙。
兄妹几个留了饭给曲越,但直到他们坐一起看春晚,听外面的鞭炮声不断响起,曲越也没回来。这时候庄稼就等的有些心焦了,几次拿起电话想打给曲越都又放下,他怕影响曲越工作。曲越工作的时候总是专心致志,不喜欢被人打扰的。
就在夜色中鞭炮、烟花燃得最炽烈的时候,曲家堡的电话响了,几乎是只响了半声庄稼就给接起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确认是曲越的来电,可电话那头响起的却是董爱卿的“新年快乐”!
“董哥啊,你也新年快乐。”
“曲越呢?”
“他不是去公司了吗?”
“啊?今天连两位王总都回家过年了,谁会叫他去公司?而且我这儿没收到上面指示啊!”
庄稼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头脑也有些发懵。
曲越没有去公司,那他去哪里了?为什么要骗他?一个个疑问盘旋在庄稼脑子里,让本来就不擅长思考复杂问题的他觉得它们简直绞成了一团麻花,任他怎么理也理不清。
“那大概,是我听错了。”庄稼觉得这事还是别告诉董爱卿的好,没准真是自己听错了呢?虽然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又说了些话后,董爱卿总算挂了电话。庄稼动作缓慢地将话筒放回去,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怎么啦?”庄月见哥哥脸色不善,有些担心地问。
庄稼像是突然被电到一样缩回手,对着庄月笑道:“没事,是曲先生的经纪人。”庄稼见庄雪抱着毛球一脸睡意,就对她说:“你们先去睡吧!我在这等曲先生就好。”
庄月虽然心里有丝异样,但也只好乖乖的照办,将迷迷糊糊的庄雪领下去睡觉了。
庄稼一直等了很久,当听到大门钥匙转动的声音时,他一下瞌睡全无,精神地坐了起来。
曲越没想到庄稼还没睡,见到他一愣。
庄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旧笑脸相迎:“新年快乐!”
等这么久,并不是质问或者探话,他其实就是想等到曲越对他说这句话而已。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曲越要骗他,但如果他不说那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也没必要问。曲越不想要他知道,他就一直当作自己不知道。这也不是很难。
曲越连鞋也不脱了,走过去一把将庄稼抱住,手臂收紧,几乎让庄稼喘不过气来。
“新年快乐。”他将脸埋在庄稼颈窝处,说道。
“这是怎么啦?”庄稼觉得曲越的情绪有些不对,于是掰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这一看,差点没让他心脏停跳。
“你脸怎么了?”刚才门口暗没注意,曲越嘴角竟然有一小片乌青,明显是给人打的。庄稼一阵阵心疼,曲越的脸可是吃饭家伙,伤不得的,到底是哪个缺德的混蛋打伤了他?
庄稼一想到董爱卿见了曲越的这张脸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然后又会是怎样要命的唠叨,他就头痛万分。
曲越摸了摸嘴角,有些刺痛地皱了眉:“没事,不小心撞到的。”
这种一眼就可以被看穿的谎言,庄稼不知道他这是在考验谁的智商,但他还是选择了不去揭穿。
就当作这是被撞的吧!如果曲越希望他这么认为的话。
“你看起来很累。”曲越的脸色不好,眉宇间充满疲惫,凑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浑浊的烟酒香水味。庄稼尽量不去管那些东西,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
在确认曲越没有发烧的迹象后,他松了口气。没生病就好。自从曲越受伤那次之后,他几乎是草木皆兵,本来做艺人的就因为三餐不定又缺少休息很容易体质变差,他可不想再看到曲越生病的样子了,那比他自己生病都要让他痛苦。
曲越感受着庄稼微温的手掌贴在自己额上的触感,身体上的疲劳一下减轻不少,但与此同时,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愧疚——为了他的欺骗。
“你在等我吗?”他拉下庄稼的手,直直看进对方眼里。琥珀色的杏仁状眼瞳里,只有他的身影。
“我想,你会希望看到回来的时候有个人在等你。”庄稼笑着,尽量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要是一个人也没有,灯也黑着,不就和往年一样了吗?”
他是特地为他留下的,为了让他不再孤独一人。
“唔……”
庄稼的具实以告,换来了曲越深情一吻作为回报。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里面含着更为缠绵的因素,以及某种只有曲越自己知道的决心。
不再温情脉脉,而是炙热如火的。他们倒在沙发上,曲越用着近乎要把庄稼吞噬的力气在吻着对方,霸道地束缚着,不让身下的青年挣扎,连呼吸的权利也要剥夺。
如果按照高兴的等级分的话,曲越现在是“十分”高兴吗?庄稼迷迷糊糊地想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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