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射过精後,虽然身体乏力,可人从欲海中脱离了出来,恢复了理智。
刚刚自己那些放浪的举动,竟然一边想著那两个混蛋,一边自慰,不只shǒu_yín了,还玩自己的rǔ_tóu玩得很有感觉。一想到这些,梁修言一张俊脸就羞得通红。
他顺手拿起枕头就盖在自己脸上,反正他以後真是没脸见人了。
“sāo_huò,没想到你自己都可以把自己玩到shè_jīng。”
男人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说著这般猥亵的言语,却让他的心跳猛然失序。
不会的……听到莫皓宇的声音,梁修言先是呆了一下,但很快清醒过来。
幻觉,一定是幻觉,自己怎麽会这麽想那个混蛋呢!
基於对自己深深的唾弃,他乾脆用枕头把自己的脸盖得更严实,几乎就要呼吸不畅了。
不过在他真的呼吸困难前,一个外力突然介入,将枕头直接拿开了。
梁修言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的场景。好半天,才试图性地问:“学长?”
是的,在没有了枕头的遮挡,一下子跳入他视线的,就是莫俊宁阳光温暖的笑容。
莫俊宁没有回答,而是回给他一个更加温暖的笑容,让他有种在游戏里被刷恢复术然後原地满血的感觉。
“你……”
梁修言刚要开口,就被另一个人横插一脚,硬是挤进来挡在他和学长视线之间,那个人铁青著一张脸,表示自己很不爽。
“那我呢?”
终於见到两兄弟回来的梁修言喜出望外,雀跃不已,因此也没和莫皓宇计较他的小孩子脾气,顺从他的意思,乖乖地喊他:“老公。”
这无疑让莫皓宇无比受用,万年面瘫地脸上都忍不住扬起了笑容,在梁修言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你们怎麽回来了?”梁修言嫌弃似地一把抹掉脸上的口水,问。
这细小的举动立刻就引得莫皓宇不乐意了,脸上从多云一下子转到阴有时有雷阵,“怎麽,你不想见到我们?”
“不是……”
梁修言刚准备要解释,莫俊宁就开了口:“都已经和家里说好了,爸爸妈妈虽然还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也算是默认了。”
“哼。”莫皓宇冷哼了一声,显然为了让二老接受梁修言,他在家里这段时间忍让了不少。
“所以,他们明天想和你一起吃顿饭。”莫俊宁继续说。
梁修言刚刚还为胜利成果高兴,一听要一起吃饭,又露出了怯意,“明天?会不会太著急了?我……我……”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後灵光乍现,说,“我见面礼都没准备好!”
“什麽也不用准备。”莫皓宇霸道地说。
而莫俊宁到底比自己的弟弟成熟很多,一眼就看穿了梁修言在害怕什麽,他柔声安抚道:“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我和莫皓宇也在场,放心。”
听到莫俊宁这麽说,梁修言多少放下了心,而且他心里也默默地下定决心,既然是三个人的事情,不能只让莫俊宁和莫皓宇挡在前面,他也得让他们的父母接受自己才行。
这样想著,梁修言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承诺之词不用说出口,他想,他们一定也懂的。
不过既然大事告一段落,梁修言便要问出他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对了,你们什麽时候回来的?”
“不久,不算很久,不过也算不上早。”莫俊宁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笑得越发温柔。
“不久,刚好看完了整场表演。”莫皓宇同样扬起了嘴角,然後直接向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俗话说,小别胜新欢。撇开三人如何在床上热情地纠缠不说,我们再回到游戏中。
京城,倚春楼。
屠苏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腰就像是被人折断了再接起来的一下。当然他最痛的地方,还是他的脑袋。
明明是因为梁修言的事情才来找随风兴师问罪的,怎麽问著问著就到床上去了?
是香炉里加了春药,还是随风给他喝的酒里面动了手脚?
屠苏知道都不是,所以他才头疼。
好像被压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不禁思考起这一严峻的问题来。
算了,反正又被压了一回,下回再压回来就是了。
屠苏想著,然後从床上起身,看也没有看身边正笑眼看他的男人,径直下床,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刚把裤子穿上,就被一个结实有力的臂膀从後面环住了腰。
屠苏连头都懒得回,冷冷地说:“放手,别跟只发情的猫似的。”尽管上半身还赤裸著,男人留下的印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对方面前,尽管声音还略带著点沙哑,可强大的气场却没有减少分毫。
随风不以为意,反而真的像只发情的猫一样,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磨蹭,“翻脸翻得可真快,明明刚才热情得都快把我融化了。”
听到他一语双关,还隐含著一些调戏的成分,屠苏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那难道不是因为你那根太没用了吗?”
要说脸皮的厚度,随风可是堪比皇宫的城墙。
“那根没用的东西看到他刚刚射在你体内的液体又流了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再想进去一次。”
屠苏挑眉冷笑,“这有什麽难办的,直接把他剁了就行了。”
似乎怕他真的突然拿把刀出来这麽干,随风悻悻地收回了手,嘴里还不住嘟囔:“真是太绝情了,你其实是黑寡妇吧。”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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