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又难以与女子欢爱,所以明家堡到了这一代,也唯有寄希望於明少卿的这个孩子。无奈的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偏偏还是沐家寨的寨主。
半年前在得知明少卿怀孕之後,明不戒不得已放弃了之前独霸武林的计划。他为沐晟放出了一条生路,并在背後暗中支持沐家寨的壮大。他之所以这麽做是因为天下间再没有比他更懂明少卿的苦,
当初他放赵七走时的那种万念俱灰的心痛,他不想明少卿再偿一次。
今生唯一不能辜负的人,就只有他了。
看见明不戒从马车上下来之後,沐晟立刻迎上去把人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为何还要让个大夫同行,可是少卿他有什麽不适麽?”
沐晟一急之下全然忘了称呼的问题,只一心为明少卿担忧。明不戒见他这样,心里有了些安慰,忙道,“是还有些小病小痛的,我让大夫跟著防个万一。你也知道半年前少卿受了内伤,至今都未回府……”
“怎会这样,当初我为他疗伤之後明明已经没有大碍,只要细心调养必定能够痊愈,怎麽会拖这麽久。”
一听说果然是那内伤,沐晟又想起两人当晚做所之事,心里涌上的那股滋味竟是比黄连还苦上许多。明不戒看他一脸忧色,便又故意道,“寨主也知道,有些伤,伤在心里,不易好的。”
这一语正中沐晟的痛处,绕是他再如何强撑,面上仍是划过了一丝惨淡之色。明不戒知道什麽是见好就收,忙住口不再说话。沐晟推开他向马车走了几步,然後停在那里再没有挪动半步,
他没有想到自己狠心的一句话会让明少卿痛苦至今。他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为他再牵动的心,如今这样鲜明地痛楚起来……
独有春红留醉脸二(三上)弱攻强受+生子
从明家堡出来之後一路向南直到明家堡的扬州别院大约是半月的行程。一路上虽然只有沐晟和几个贴身侍卫的保护,但好歹算走得顺畅。只是两人一路同行却没有多说过半句话。明少卿始终坐在马车里没有露面,除了偶尔让陆季去买干粮以外,守在马车外面的沐晟几乎就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
当初用立场不同这个借口逼走明少卿的是他,可是现在苦於咫尺之距而无法接近的人也是他。沐晟感觉到两人之间愈是如此,他想要去靠近明少卿的心情就愈急迫。
每次沐晟看到随行的大夫走进马车的时候都会莫名地紧张。虽然他也追问过大夫明少卿的伤势,可是大夫始终是敷衍以对不肯详说。对方越是语焉不详,沐晟的忧虑就越重。有好几次他都打算直接向明少卿问清楚,可是一看到陆季满脸警觉地守在马车边盯著他,沐晟就觉得是大煞风景。
那日在城墙下他已经看到两人异常亲密的举动,莫非真是日久生情?
“沐寨主,再往前乘船过河就能到明家堡别院了,今日天色已晚,是趁夜赶路,还是歇息一宿明日再赶路?”
沐晟正骑在马上望著前面的马车有些心神不定,前去探路的侍从已经快马折回。沐晟听明了情况之後,看了一眼颠簸了一整天的马车,淡淡道,“今日都累了,休息一夜再走。”
侍从将他的话转达给马车里的人之後,出乎沐晟意料的是那人居然说想连夜过河,到了明家堡别院再歇息。沐晟本来对他避而不见的所为已经颇为恼火,现在闻言不由怒上心头,
明少卿就这麽不愿意跟他一起走?就这麽急著想摆脱他?
此刻的沐晟已经顾不上自己这怨愤合不合理,脾气一上来,竟全然不顾明少卿的话执意要在野店里停留一夜。陆季本来也是见明少卿奔波劳顿,怕他伤了腹中的骨肉,可是他对沐晟素来抱有成见,现在看他如此蛮横,不由地心生反抗,便也站在了明少卿这一边。
他不出头还好,现在一味顶撞过来,沐晟正在气头上,根本就顾不上什麽寨主的身份,一掌拨开挡在马车前的陆季,直接闯到车里。明少卿已然听到外面的声响,只是他不愿与沐晟多做纠缠所以才一直没有发话,现在看见他杀气腾腾地冲进来,就算是与沐晟相识多日也不免让明少卿吃了一惊,
不过他还算是镇定,看到这般凶神恶煞的沐晟尚能定下心神从容以对,
“我知道沐寨主身份特殊,江湖事务缠身,我不愿多做打扰,想早些回去好放寨主脱身。我一片好意,不知有何处惹怒寨主……”
“够了!”
沐晟低吼了一声打断明少卿继续下去的话,“你我之间,就不能好好说话麽?你躲在马车里不愿见我也就罢了,现在又这麽急著赶路,就这麽想把我打发走,跟外头那人双宿双栖麽?”
他说到最後已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些什麽,只知道把几日下来的怨愤悉数发泄出来。他一只手将明少卿死死按住令他挣扎不得,外头的陆季听到马车里的声响就要闯进来。沐晟闻声冲著外面大喝道,“谁敢进来?给我滚远点!”
他话语中杀气已出,明少卿担心陆季真的惹怒他连忙劝道,“陆季你退下,我与沐寨主有些话要说,别人不便打扰……”
“可是,少卿……”
“还不滚!”
沐晟又听见他唤明少卿如此亲密,更是怒不可遏。他似乎还未意识到自己此番作为已与争风吃醋无异。明少卿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转而低头叹了口气,
“你这是何必,我与陆季……”
“不必多说!”
他话音刚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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