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为了哈萨克族所做的牺牲以及对自己深沈的感情。只是一切都晚了……
三天之前。
终於得到了。
每次抱著他巴萨尔都会狠狠庆幸一番,会这样喜滋滋的想。
继而忍不住赞叹,怀中的人怎麽那麽美啊。可不可以共度一生?可不可以?但是他不敢明地问。他不敢。
至从掳了他来,那人一直不肯和他说话。来不来就绝食,看他一眼都是很吝啬的,而且满怀嘲讽和鄙夷,他总是有无尽的力气来嘲笑他冷落他。
自己也为此灰过心。但始终没放弃。他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一辈子都得跟著他。他会带他回家。然後偷偷藏起来。无时无刻用尽生命来爱他宠他。可他怎麽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啊,把他的真心随意践踏。
几乎每一夜,他都痴缠著他。今夜尤是如此。在床上,不容他逃避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那幸福的感觉,那极致的享受,让他快乐又禁不住叹息。
今日不知为什麽,男人竟然没有反抗,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小勒,愿不愿意替我生个孩子?”他喜欢这麽叫他,更奢望不可奢求的东西。
平时那人会答:“你觉得可能吗?!”可这次,他没有说话。他不由欣喜若狂,抱著他一阵狂吻,怎麽也不够,始终不够。他真的已经属於他了吗?他是否为自己的痴心而稍微动摇了一下?各种不安几乎将他窒息了,迫使他对他索求无度,直到用尽最後一丝精力,才肯和他双双沈入梦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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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吵醒的。
睁开眼,面前是副将严肃而焦急的脸。
“怎麽了?”手探到旁边,只触到那人残留的热度,心中顿生不祥之感。
“齐格勒大人他……”
听见那人的名字,巴萨尔一下就蹦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衣冠不整:“他在哪里?他怎麽了?!”
面对将军如此煞有介事的连珠炮似地质问,副将不由更紧张了,他深知那人对将军的重要性,於是说:“我马上带您去……”
一路上看见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士兵,巴萨尔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他一直以为他没有反抗能力,他一直以为自己能禁锢他,永远将他困在怀里,甚至让他收敛住一颗反心,依附著自己。看来他错了,大错特错,齐格勒,他深爱的这个人,绝不肯受人控制,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失去他,豁出一切,想尽办法,他都要留住他……
然而当他看见那个让他倍感幸福又耿耿於怀的人时,他的心一下就碎了。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了。“你干什麽?小勒,快回来,回到我身边,好吗?”
“别过来。”不远处的那人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他还是那麽高傲,那麽美丽,高挑而完美的身材,如波荡漾的水蓝色发丝,深红色的眼珠如一尘不染的稀有宝石。这一切都他如此迷恋,他无法忘怀这种醉酒般的美好感觉……
只是齐格勒完全不给他机会和面子,只见他一手放在舱门上,一边缓缓露出类似於胜利的微笑。相较於对方的心急如焚,他的模样简直可算优哉游哉了。
“想要我?巴萨尔,你还不配。”他用下巴尖尖指著他,眼里迸出一抹精光,然後渐渐淡然了。见状,那人急得几乎快哭出来了:“你要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你过来,我们说清楚,好不好?”
齐格勒冷淡地摇了摇头,还差最後一下,舱门就打开了。他眼中透著的决绝变成了即将得到自由的幸福和自豪,巴萨尔自知无望,他哆嗦著嘴唇问道:“那我只问你一句,只问一句……”他痛苦而期盼地喃喃著:“齐格勒,你……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
回答他的是那人傲慢的背影,以及凌厉的风声,和‘快把舱门关上’的嚷嚷,巴萨尔完全呆了,只见他很慢很慢地走过去,立在舱门前,透过窗户,他看见了倔强的爱人,离开了的爱人,正向宇宙深处轻盈地飘去,就像一只奔赴远方的小鸟……
萨洛美看到齐格勒时,他已经逝去好几天了。
由於宇宙没有空气,所以尸身不会腐烂。在那里,他那麽美,想必没有谁会去刻意打捞。
他倒是圆满了,殊不知,与此同时,自己的弟弟也不行了。他本就命悬一线,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打击,见伤心过度的队长就要停止呼吸,少年一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嘶喊著:“你看啊,萨洛美,我们就要到了,我们的母星就在那,你看见了吗?!”他泣不成声地,“飞船就快著陆了,你坚持下好不好,求求你了,把眼睛睁开吧……”
只是那人再也听不到了。无论他怎麽哭怎麽嚷。他已经与他的兄弟同去。一去不复返。就像陨灭的流星……
谢利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洞里。好几天都没有出去。
没了母亲,这段时间,孩子哭得特别厉害。他像什麽都没听到,就这麽呆立在摇篮旁。
终於,几日後,他出门了。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退路,所以并不担心日後会多麽难熬多麽难过。
他只身前往迷雾森林。途中,他禁止自己回忆。
到了祭坛,他拿出自己的刀刃。上面残留著男人的血。他需要以这血作为那人重生的条件,其实,一切还是简单点好,何必苦苦纠缠,去经营什麽感情,完全是浪费精力和时间,难道不是?
晚上,谢利回到了洞里。
解开裹著那人的披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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