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衡俯身吻上历景岸的唇不曾见历景岸眼角斜飞出的笑意。
历景岸倏地抓住益衡的腰,翻过身来,益衡身上还裹着历景岸的外袍,此时被褥也似的铺在身/下。
最后一夜,醉死今朝清风明月见证
一场韵事,益衡竟不话痨,说的唯一一句话便是在历景岸喘/息着释放在他身体深处的时候,似是哭泣的嗓音,喘/息着,念叨着:历景岸,便是我来日恨你入骨,也必定是因为爱你入骨。
历景岸在他颈边低低的呻/吟,咬住他锁骨,噙起一层皮肉,身下的欲/望又一次胀大,要戳穿他一般的进入更深更敏感的所在。益衡一阵战栗,紧勾在历景岸背后的小腿和向后仰出的颈部弧度在月下犹如这许久以来沉睡不醒的爱恨纠缠。优美,甘甜,却也溃乱,残忍
益衡筋疲力尽闭上眼之前,烟云遮月,历景岸还在他身体里依依不舍抵/死/缠/绵,柔软的舌尖舔舐去他眉尖眼角的汗渍和泪,手掌轻抚着他的额头和发迹
益衡醒时,天又擦黑,如豆的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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