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苏维埃先生,阿尔弗雷德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和亚瑟都坚持认为,菲利克斯的边界应当恢复到1/9/3/9年前的位置。
亚瑟也说:1/9/3/9年他的任何边界变动都是不合法的。
保尔离开椅子靠背,反问道:判定边界变动合法与否的标准是什么呢?战争爆发前与战争爆发后吗?
亚瑟点头:目前为止我们基本遵循的是这样的原则。
那好,保尔也点头,我们和路德维希的战争直到1941年才开始,因此按照您的法则,我将把边界维持在1941年的位置。我对此十分乐意。
亚瑟的脸上隐约现出懊恼与愠怒的神情,他忘了双方存在两年的开战时间差。这时阿尔弗雷德替他补台:不不,苏维埃先生,你忘了我们在断定一个国家边界时通常遵循一个常识:这个边界是在非侵略别国情况下形成的。你的新边界是侵略了菲利克斯之后才形成的,那不算数呀。
保尔冷笑了一声:这话就说的有意思了那亚瑟先生在殖民地的领地范围难道都是非法的了?所谓的日不落帝国其实只是一个非法圈地的集合因为达成占领的方式是侵略?
这和我们本次会议的主题无关!亚瑟冷冷地驳斥道,布拉金斯基先生,你与路德维希签署条约,获得了菲利克斯的领地,这一行为本身构成侵略,这一点毫无疑问。因此国际社会有权利不承认你新增加的领土范围!
或者说,阿尔弗雷德笑嘻嘻地接道,难道你也想效法亚瑟建立殖民地?这可不是个好思想啊,布拉金斯基同志,你不是为了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的吗?他特意加重了同志两个字。
保尔耸了耸肩:这同样和本次会议主题没什么关系。无论如何,我的边界如此已经成为既成事实,我不接受任何强行变更。如果某些外部力量执意要这么做,那我想我也可以将其视为侵略并采取措施。
亚瑟面无表情,阿尔弗雷德挑起眉毛,点了一下头:很好,那我们谈崩了。说着他站起来,一向不接受反对意见,这你是知道的。
保尔也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反击:我一向不管您接不接受,这您也是知道的。
于是这一天的会议不欢而散。
亚瑟和阿尔弗雷德一道离开,两人沉默地在走廊上行走,突然亚瑟开口说:阿尔,我现在担心一件事。
嗯?阿尔弗雷德有些心不在焉。
亚瑟说:你要知道,布拉金斯基的工业生产能力很强,在我们这些被战争摧毁了大半的国家面前,他占有绝对的优势。你虽然支持我们,但你离我们太远了。我在担心随着他在战场上的胜利,他的优势会越来越大,最终波及整个东/欧。那就不仅仅是一个菲利克斯的问题了。
阿尔弗雷德的目光这才落在他身上:所以?
所以我觉得可以考虑满足他的一部分要求。亚瑟大胆地说。
阿尔弗雷德露出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别开玩笑了,你刚才还坚决反对呢好吗?
我刚才没想到这一层。亚瑟显得有些烦躁。
这根本不用担心,阿尔弗雷德试图把自己的不以为然传给亚瑟,这边还有我呢,我不会让他把整个东/欧都霸占的。
我说了你离得太远了
阿尔弗雷德揪了揪头上/翘/起来的那一撮毛:拜托,这根本不成问题!亚瑟你总是担心太多了,这一次你就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你不用向他妥协。
绿眼睛绅士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
然而亚瑟一个人回去以后,思考良久,最终拿起电话,还是拨了保尔驻地的号码。
第二天再在圆桌上见面时,阿尔弗雷德惊讶地看着亚瑟从容地向自己宣布,他昨天晚上和保尔达成协议,准备用德/国领土来补偿波/兰。亚瑟说这一切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瞄了瞄他身后的保尔,那家伙瞧着他笑了一下,得意得就好像一头吃饱了心满意足剔牙的熊。
这简直阿尔弗雷德在桌子底下恨恨地抓紧了膝盖上的布料,太便宜他了!真想一拳打在那张欠扁的脸上啊!不,还是别打脸了,他长得和伊万太像了。
听完了亚瑟的陈述,阿尔弗雷德露出阳光灿烂的笑脸,完美地掩盖了揍人的冲动:亚瑟你不会这么圣母吧?共/产主义暴君,你给他什么好处呢?
保尔悠然道:我将承认亚瑟先生在巴/尔/干的利益。让他答应这一点毫无障碍,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巴/尔/干在现在很难成为他的势力范围。
阿尔弗雷德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很好很好,真是高尚的礼尚往来啊!
散会以后,亚瑟不满地拦住阿尔弗雷德。祖母绿色的眼睛责备地看着阿尔弗雷德:你今天怎么回事?吃炸/药了,连我也不放过?
阿尔弗雷德一愣:嗯?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亚瑟讥讽地说:你没干,但听你说话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国家与国家间进行利益交换难道不正当吗?为什么叫你说的好像我背叛了你一样我们之间真的存在背叛与否这种东西吗?
这下阿尔弗雷德是真的愣住了。我没有亚瑟,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背叛我?还有,什么叫我们之间没有背叛与否这种东西我们难道不是盟友吗?
对,盟友,仅此而已,我并不是你的一个州或者一个附属国。所以,我也有为我的利益与别人谈条件的权利!他的声音陡然严厉。
我并没有阻止你
啊,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从我告诉你我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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