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包大人点了点头。
包大人见此顿时宽了宽心,道:白少侠,此时天色已晚,城门已关,不如先休息一晚,让公孙先生再诊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然后明天一早再走?
对于这个主意,白玉堂显然不太满意。
在他看来,赶紧把展昭送到他大嫂面前才是真的,但一来包大人说的有道理,二来就算他翻城墙把展昭带出去了,但是没有马的话他们的速度肯定也会受到影响,之前会直接抱着展昭冲出来,也不过是因为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还有些迷惑,所以下意识地按照自己的第一想法去做事,完全没有考虑到客观环境。
所以就算白玉堂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同意了包大人的说法,先将展昭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整个动作轻柔非常,与平日里不拘小节的白玉堂没有半分相同,但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违和感。
看到白玉堂将展昭放好,包大人想了想,还是上前一步,问道:白少侠,能否跟本府说说你和庞太师的事情?
白玉堂坐在展昭的床边,皱了皱眉,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与庞太师说的是由我我假扮他,然后他易容成下人的样子待在院子里,因为阎王可能就在开封府,所以我让他不要声张这件事。之后时间到了,我把他易容成下人后就也易容成他的样子去了前厅,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都不知道。
包大人皱着眉点了点头,阮瑀却冷笑了一声,道:现在一没人证二没物证,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白玉堂眉头一皱,刚要动怒,却已经听到包大人打断了阮瑀的话,十分严肃地说道:此事应该是与白少侠无关的!
阮瑀一愣,眼中划过几分不满,脸上却笑了出来,大人,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
包大人严肃道:证据就是白少侠易容成庞太师后一直都与我们在一起,他根本没时间去掳走庞太师。
阮瑀反驳:如果他是在过来之前就把庞太师掳走的呢?
绝无可能。包大人摇头,白少侠和庞太师换身份的时间是他执勤结束之后的事情,那时候我与庞太师在一起,他也确实离开过,但只有一刻钟的时间,白少侠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一刻钟之内不惊动任何人地制服庞太师,把他掳出开封府,再回来易容成庞太师去找我。
阮瑀抿了抿嘴,不再说话了。
包大人也没再多说,而是吩咐人去查有没有人见过一个形似庞太师的下人,随后看了白玉堂一眼。
而白玉堂则大大咧咧地坐在展昭的床边,丝毫没有起身帮忙去找庞太师的意思,见包大人看了过来,白玉堂更是直接了断地说道:天色已晚,各位请回吧。说完,白玉堂就一副主人的态度,看着屋内的众人。
包大人叹息着,第一个走出了展昭的房间,公孙策跟在包大人身后,是第二个离开的,至于阮瑀,他则完全是被欧阳春给拉走的。
不过一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白玉堂和床上昏迷着的展昭。
白玉堂低头看着展昭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痛,神情也柔和了下来,伸手摸着展昭的脸,手指忍不住在展昭的五官上流连着。
他的展昭就这样脆弱地躺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
白玉堂突然恨极了那个阎王。
如果不是他,展昭根本不会遭这么多罪!
白玉堂摸着展昭的手更轻了,原本说好再给展昭诊治诊治的公孙策根本没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去研究医书了。
白玉堂忍不住俯下身,十分生涩地在展昭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稍稍抬起头,看着展昭的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展昭把他拉到小花园里,问他是不是看上自己的样子。那时候的展昭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和现在的苍白一对比,白玉堂顿时觉得此时展昭的脸色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须臾。
白玉堂再次俯下身,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又亲了亲展昭的眼睛,然后是鼻子,然后是
可惜睡美人依然没有醒。
白玉堂心中涌出一阵挫败感,他扑倒展昭的身上,狡黠一蹬,直接脱了鞋躺到了展昭的身边,八爪鱼一般的连将展昭被子带身体地抱住。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放开了展昭,自己也钻进了展昭的被窝,再次抱住展昭,身体贴着身体,才终于呼出一口气,把脑袋放在展昭的颈窝,嗅着展昭身上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
欧阳春和阮瑀各背着一个包袱,一起来到了展昭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欧阳春道:白兄?我们该走了。
屋内没有回应。
阮瑀和欧阳春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欧阳春连忙又敲了敲门,但还不等他再问什么,阮瑀已经一脚将门踹开,直接冲了进去。欧阳春收回敲门的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跟在阮瑀的身后走了进屋。
展昭的房间和昨天他们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桌子还在桌子的位置,椅子还在椅子的位置,甚至连昨晚燃着的烛火都没有被熄灭,唯一不同的就是
原本躺在床上的展昭和守着展昭的白玉堂不见了。
砰!
欧阳春被陡然出现的巨响稍稍吓了一跳,连忙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却见一脸盛怒的阮瑀一拳捶到了墙上,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温和。
此时此刻,欧阳春不得不感叹一句:江湖传言,白玉堂脾气倔性子犟,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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