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距离拉得更远。
司徒炎一直在床上们到日上三竿,才慢慢起身,唤了下人进来收拾,自己去浴池清洗一身的狼藉。将自己整个浸池水中,司徒炎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楚还是舒服的呻口吟。一双白玉般的手按上了司徒炎的肩头,是司徒炎从前的男宠雨墨像往常一样来伺候他。
司徒炎愣了愣,轻轻推开了雨墨的手,道:雨墨,我成亲之前就与你说过了,你以后不再是我的男宠。你不想离开金乌门,就在司云堂打理事务吧,不必像以前一样伺候我了。
雨墨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声音低沉了几分,道:难道雨墨连伺候门主沐浴也不成,当真要与门主如此生分了么?
司徒炎心中不忍,只得硬着头皮把话挑明:我爱慕飞声已久,之前觉得你与飞声有几分相似,才与你亲近,如今既然我与飞声已经成亲,我从此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以前那些荒唐事必不会再做了。你与我还如以前一般关系,只怕飞声误会
墨雨轻笑一声,道:只可惜门主虽有如此情意,那林公子却未必,否则,门主新婚燕尔,为何林公子此时未陪伴在门主身边呢?
这话正戳到司徒炎心中痛处,他双目精光爆闪,大喝道:你说这话,是找死么?
墨雨惨然一笑:门主要我离开你之时,墨雨已是死人了。
司徒炎听得这般凄楚的语气,仿佛也映照着自己心中求而不得的伤痛,口气软了下来:墨雨,你出去,此话再不得提起。若有下次,我定让你离开金乌门。说罢,从浴池中站起,披上衣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司徒炎穿戴整齐,唤过金乌门管家吴昊元问道:飞声去哪了?吴昊元恭谨答道:林公子晨起后便出门逛去了见司徒炎两道浓眉皱起,忙低下腰,悄声道:属下怕林公子有危险,已派了身手最好的暗卫跟着了。其实林公子刚与门主大婚,一时之间不习惯也是有的,以后门主与林公子情意深厚了,自然就能和睦融洽。司徒炎听了心情稍稍好些,道:你还算会办事,下去吧,吩咐厨房按我昨日吩咐的准备好飞声爱吃的菜式,中午我和他一起用膳。
但林飞声一直也没有回来,司徒炎无心用食,心不在焉地处理完帮中事务,就回到与林飞声新婚的房中,轻轻抚摸着林飞声换下的新婚礼服,直到倦极了睡去。
他这一睡直到入夜,睁眼后匆匆起身,打开房门唤来管家又问道:飞声回来了吗?
吴昊元答道:林公子刚刚回来,门主一日未曾进食,可要用些晚膳?好,把飞声叫来,我和他一起吃。
半个时辰后,林飞声带着浴后的香气,换了一身浅碧色的长衫,来与司徒炎共进晚膳。
司徒炎忙殷勤地把一片嫩笋夹到林飞声碟中,道:飞声,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多吃些。林飞声微微挑起眉:门主怎么知道我的喜好?司徒炎顿了顿,方道:我钦慕飞声已久,自然知道你的事情了。对了,今天去哪儿了?林飞声黑眸中闪过一丝玩味:门主有心,既派了暗卫保护我,想必飞声的行踪他会如实禀报门主的,此时又何必多问呢?
司徒炎语气稍稍强硬了几分:不错,我是想知道你的行踪,才会派人跟着你,但你我新婚,你一个人在外面现在才回来,难道不需要向我交代一下么?
不错林飞声美丽的眼眸微微眯起,在司徒炎耳边轻声道:那林某就交代一下。林某流连秦楼楚馆已久,这这习惯一时改不过来,今日也去那里消遣一下。因身上沾染到女子的胭脂香气太浓,回房后沐浴更衣才来与门主用膳。说完站起身来,道我已在外面用过晚膳,若门主没有其他要在下交代的事情,在下先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看司徒炎的脸色,转身施施然离去,那背影仍是意态**。
司徒炎呆呆地看着林飞声离去的背影,心中似乎出现了一个冰冷的空穴,寒风呼啸,从每寸肌肤钻入,再刺入心中。他无悲无喜地对着一席精心准备的菜肴坐了许久,才突然站起来,恨声道:把跟着飞声的暗卫叫来。
次日,林飞声又一大早出了门,可是他一走入胭脂巷口,就发现昨日的暗卫也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林飞声微微挑眉,如常步入暗香阁,**一看到他的身影,忙不迭迎上前来:林公子,今日可还是让绿萼姑娘相陪呢?
妈妈做主吧。林飞声随着**的引领前往绿萼的房间,暗卫见状也急急跟上。
绿萼怀抱琵琶,盈盈而来。
那纤秀丽人还未走到林飞声身边,暗卫已闪电般上前,拦在绿萼与林飞声之间,不动如山。绿萼与**见状,已是瞠目结舌,林飞声到觉得有趣:你这是为何?
门主有令,不让任何人接近林公子。暗卫答得倒也干脆。
那你把我直接抓回金乌门岂不更加方便?
门主有令,不得为难林公子。暗卫还是一脸忠心耿耿。
林飞声静默片刻,悠闲地展开折扇:你叫什么名字?在下无姓,门主赐名隐夜。
那好,我去郊外逛逛,劳烦你继续保护了,隐夜。说完,林飞声当真转身离开,倒也毫不拖泥带水。
这一逛就逛到九曲桥上,时日已是傍晚,桥上也无旁人,林飞声静静看着桥下的流水,突然对着隐夜,笑了。他这一笑,端的是风华无双,隐夜坚如磐石的心也不觉一震。正在他发愣之时,林飞声突然从桥上跳入河中。
不要!隐夜大喝一声,随着林飞声的身影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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