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间。
每个小间只简单地用塑胶帘隔开,水汽朦胧,阿源和小贤同在一个花洒下,温热的水冲洗着相拥在一起的、因运动而流汗的身体。
阿源将小贤像抱婴儿那样,脸贴脸抱着,拢起小贤白嫩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揉捏把玩。小贤双脚离地,两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间。
硕大而持久的jī_bā,殷勤地干着多汁的嫩穴,发出“噗滋噗滋”yín_dàng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淋浴间。小贤小动物似哼唧,嗫嚅地说,不要了,哥哥,一会儿来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红润的嘴唇说,你别说话,这里挡着,看不见,宝贝,想死我了。
小贤心中甜蜜,撒娇似地蹭着阿源宽阔的胸肌,羞涩地说,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地都睡不着。
阿源高抬起小贤的屁股,用力地压向自己坚挺的ròu_gùn,满意地听到他的惊呼,阿源带着酸意说,是被操地睡不着吧,小骚比,看我不干死你。
小贤咯咯地笑,说,才没有呢,爸爸这几天都没怎麽碰我,就是做的时候,我也想着哥哥的。
忽然一声突兀的咳嗽声响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贤软香的小嘴,小贤惊得身体夹紧,阿源几乎当场泄出,一阵拖鞋声经过两人的小间,似乎走向里面的桑拿。
阿源搂紧瘫软在他身上的小贤,默默地chōu_chā,绷紧的神经使两人的感官分外敏感,不到一刻锺,tōu_huān的两人就前後射出jīng_yè,阿源体贴地帮小贤把屁股里外洗了个乾净。
两人到家後,竟然惊喜地发现邦彦和唐翘都不在家,小贤撅着嘴说,早知道回家来做了,担惊受怕的。
阿源把自己扔进沙发,叹了口粗气,说,在家也得担惊受怕的。
小贤趴在他身上,安慰地亲他的嘴,说,等我上了a大,我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阿源冷笑,说,他能放你出去麽。
小贤搂紧他的脖子,执拗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就是要和你一起住。
阿源安抚地拍着小贤的後背,不再言语。时锺一秒一分地前进,与昏昏欲睡的小贤不同,阿源的头脑越来越清晰,他以建筑师的头脑,精确地细致地分析计算,也许除了旺盛的性能力外,他还会给我们更多别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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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也不太想标bg,这文以後一定会有,我相信我的读者荤腥不忌,你吃猪肉羊肉牛肉鸡肉是吧,反正都是肉!当然bl还是主菜。
红樱桃(h文)5.
5。
这一个月是考前的最後冲刺期,邦彦天天陪着小贤,再也不回主卧。阿源索性干完继母後就相拥睡在一起。两人偶尔去外面放肆,身心双重的舒畅总能让阿源在床上持久保持兴奋的状态。
唐翘爱上阿源的温柔、体贴和似乎永不衰竭的体力,年龄的差异,luàn_lún的禁忌,让她无法自拔。知道阿源喜欢摄影,就摆出各种骚浪、自读的姿势,让阿源尽情地拍照。
五月最後一个周五,邦彦有应酬,唐翘去参加酒会,久未独处的阿源和小贤乾柴烈火似地抱在一起。
阿源有些腻歪女人松软的yīn_bù、和香喷喷的身体,怀念小贤清爽的气味和耐操紧窒的暖穴。小贤也想死了哥哥霸道甚至粗野的操弄。
一回家,两人就按捺不住yù_wàng,紧紧地抱在一起滚上了床,阿源搂着单薄纤细的少年身体,青草的清香充盈口鼻,觉得全身细胞都叫嚣着压倒他,狠狠干他。
他像野兽一样,按住少年的四肢,就挺着青筋虯然的粗jī_bā,狠狠地顶进,小贤疼得挣扎,哀叫,哥哥,疼,慢点。
精虫上脑的阿源骂了句,麻烦!朝着被粗大的guī_tóu蹭红的pì_yǎn,呸呸地吐了几口吐沫,就着吐沫撸了撸涨得生疼的jī_bā,然後双手掰开小贤的屁股,用力挤了进去。
先是硕大的guī_tóu,然後笔直粗大的茎身,直到连根尽入,紧窒的肠道被捅得满满的,肠道痉挛地蠕动,紧紧地裹住外来的巨物。小贤战栗着,紧抓起海蓝色的床单。
阿源高高地骑在小贤身上,啪-啪-用力地撞击着肉滚滚的屁股,里面好软,又热得烫人,他就像陷进沼泽的野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交合处渐渐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刚才还对阿源粗暴的索取又惊又怕的小贤,已经被操开了,肠道里自发地润出汁液,在阿源野蛮的征服下,驯化成温顺的淫兽。撕咬着被单,迎合身後的冲撞放荡地扭动身躯。
这样胡天胡地大干了一场。体力下降的小贤被操射了两次,就意识模糊地瘫软在阿源床上,在昏睡之前还嘱咐他说,我就睡一会儿,记得叫醒我。
阿源抖擞着将jīng_yè射进昏睡过去的小贤体内,泄精的身体也有了困意,於是搂紧了他,一起睡去。
九点半锺,阿源醒过来,抱起仍在酣睡的小贤回卧室,书桌上父亲的笔记型电脑竟然依旧运转。
他把小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後坐到椅子上,操作起父亲匆忙忘记关闭的电脑。
看来父亲并没有清理电脑的习惯,他查阅着上网记录,然後破解密码,进入父亲的电子邮箱,最後一封信署名是纵情星期五俱乐部,打开信件,出现一封灰底白字的邀请函,上面用艺术体英语写着,纵情星期五---上流社会qún_jiāo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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