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呆在原地,忐忑颤抖着等着钟正的判决
钟正回过神来,就看见一向威严果决的男人,面上那努力维持的微笑下掩藏的不安。他怔了怔,才想起,对于对方来说,比他更加害怕这是一场梦吧,他左手用劲,将男人从地上拉起,巨大的力道将对方拉的撞进他的怀里,他找到对方的唇,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攻城略地,直将男人吻的喘息不已。
惩罚似在唇上咬了一口,才磨蹭着唇角,微微叹息的说道: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
不知道是不是美梦来得太轻易的缘故,钟清一整天都没怎么反应过来,只在钟正询问他去哪的时候,按照事先安排的行程去了画展下午去看了电影,最后晚上吃完烛光晚餐时才反应过来。他抽了抽笑了一天的嘴角,感觉那地方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钟清看着身边认真开车的青年,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毅,面容不似少年时那么的精致,却是变得更加有棱角。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在眉梢眼角悄悄的染上了幸福的味道,只要想到这个青年与他两情相悦,这个青年也渴望着与他白首到老,钟清就觉得他的人生在这一刻已经圆满。年少时的磨难,青年时的寂寞,以及发现自己对钟正感情时的慌乱,在这一刻被抚平。
他看着青年的侧脸,想起今天自己的表现,他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噗!呵呵~哈哈哈哈。
在青年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时,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咳咳,其实,早上在公园那段应该是放在最后吃完晚餐再进行的。嗯,可是,我实在忍不住想知道答案,所以
钟正看着默默的看着男人,突然间弯了弯眼睛。然后趁男人看着他十年难得一遇的笑脸发愣的时候,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直到这时钟清才发现原来早就到家了,钟清在车上扯了扯裤子,将刚刚被那惊艳的笑容激起的地方掩盖住,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进入屋内的时候钟正已经上楼洗澡去了,钟清环视了一圈,发现客厅茶几上的酒和礼物。他想了想,找出开酒器,将红酒打开,倒了两杯,又将那个礼物盒夹在腋下,一起拿到楼上的主卧里。
听着浴室的水声,钟清喉结滚动着。想起钟正不喜欢在正经洗澡的时候他进去打扰,只好拿起酒杯将他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钟清的巨物早在车里的时候就起来了,现在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想着自己的爱人正在里面,流水沿着美好的身形缓缓的划过那矫健赤,裸的身体,钟清感觉身上热得不行,他扯了扯衣领,将微凉的手贴上灼热的肌肤。
他将西装外套用力脱下,双手急切的扯开衬衣的扣子,接下来是腰上的皮带,想起这条皮带曾经将他的双手捆绑在背后,他感觉身上更热了,他一把扯下皮带,将裤子褪下,那灼热的事物就这么弹了出来,直接接触到了空气,他才稍微舒服了点。他双手伸向那挺立的事物,张开口将爱人的名字放在唇齿间呢喃咀嚼。钟清喘着粗气,双腿挣动摩擦着床单,身体感觉还是很热。
啊~啊阿正,嗯~~~正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的钟正差点没被门槛绊倒:
他看了看床上的人,在看了看床头上的红酒杯和那个杨智宸送的礼物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一天两次无言以对,钟正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被这些人锻炼得非常的粗大了,实在是不粗大不行啊!!!钟正打开盒子看着那些东西的时候,差点就卧槽了一下。
盒子里面也一样有一张小卡片,打开卡片只见上面写道:阿正,我现在告诉你的事情非常的严肃,你一定要按照我的说法去做,首先,你家的那位,经历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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