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被追杀和丢行李的悲剧以凤梨头少年为首的逃犯三人组需要负全责。
故意走在六道骸后方,那颗深蓝色的凤梨头在灰沉下来的天色中被由依自动脑补成黑色,发霉快要烂掉的凤梨还真是越看越不顺眼,干脆直接拆掉算了。
抱着刚好报复一下的心态,由依偷偷抬手瞄准前方既不美观又碍着视线的脑袋。
暗自窃喜:凤梨啊凤梨,你也亲自体验一下被人从身后偷袭的滋味吧!
kufufufufu……
被对方发现就丧失掉整人的趣味性了,在一阵故意拖长的怪笑声中由依撇了撇嘴僵住了动作。
“你最好把小动作收起来。”六道骸没有回头,却是一副身后之人的鬼点子全部都在掌控之中的语调。
幻术练多了就连该死的直觉都会跟着有所长进,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由依追上前去和六道骸并排前行,把双手背在身后,伪装成大言不惭的样子朝他吐吐舌头,“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我可什么都没做哦。”
前方,是一个名为黑曜乐园的废弃大楼,四周废旧的游乐设施在昏暗夜色的笼罩下散发出诡异的气息,再搭配上六道骸嘲笑自己恶搞没有得逞的笑声,由依开始怀疑逃犯三人组是不是中邪了。
碰头的地点不在酒店也就罢了,可住在连灯都没有说不定还会闹鬼的废弃大楼里,这样的恶趣味真的没问题吗?
“骸大人!”大楼顶层,犬满脸激动地在屋外迎接,待看到一起走上来的由依时又很不爽的咂咂嘴,“骸大人,干嘛把这个女的带来啊,这种爱打架又没礼貌的死丫头只会坏事。”
“爱打架又没礼貌,你确定你不是在说你自己么。”由依一脸黑线,自己明明是无辜的是被招惹的,更何况到了最后,打架对象已经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条船上逃命的同伙了。
“我投犬一票,好麻烦。”无力的声音,在黑暗中的千种推了推眼镜。
这又不是用投票可以解释的事情,再说三对一由依铁定吃亏!
“犬和千种是吧,你们还抱怨,我会在这里不也是拜你们所赐么!”由依故意加重后几个字的读音,要不是将就着解决一下在日本的住宿问题,顺便再找机会搞些恶作剧作为丢行李的谢礼,由依也是一千个不愿意留在这种鬼地方。
见三人从某种怪异的角度上来说似乎是很合得来,六道骸像在欣赏闹剧一般微笑着走进了里屋。
本来只是发现由依是一名与彭格列相关的术士才将她带回来的,现在看来她还能起到热闹气氛调节剂的作用。
“是犬惹的事。”千种分析的结论精辟到位。
“啰嗦…”犬不屑地瞥了一眼胳膊肘向外拐的死河童,本来只是想帮骸大人打探彭格列的消息,谁晓得会弄巧成拙,“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啊?”
“在机场就听见凤梨叫你们两个了。”由依得意地双手叉腰,间谍职业病,如果连这点信息都不去留意,那调查彭格列第十代伪首领的任务就真该轮到没脑子的列维了。
犬龇着牙再次发现违和的词汇,“喂,不许你叫骸大人凤梨!”
对方的一脸怒气让由依不解。
“为什么?发型明明很像呀。”由依走进里屋,含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六道骸。
屋内此刻已经生起了火堆,飘渺的火光打在他带有笑意的脸上,在他幽蓝的凤梨叶子上留下阴影,给人一种无法言明的神秘感。
千种也跟着走了进来,然后回头对着门口的犬冷静地推了推眼镜,“这一点我同意。”
“kufufufu,你们讨论完了吗?你也差不多该做自我介绍了吧。”六道骸单手托腮,眼神停留在由依的身上。
她的姓名,关系到能不能将她作为威胁彭格列的人质,六道骸好奇地勾起了嘴角。
“我拒绝。”坚定地丢出三个字,由依可不会傻乎乎地暴露身份。
记得最开始就是因为彭格列的事情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而且犬先前的愤怒也充分说明了这伙人不与黑手党为伍。
万一在报出名字之后发现是敌人,那个正在沙发上变态般微笑像是正在打着坏主意的术士,由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死丫头!你不说我就一直叫你死丫头!”犬朝由依吐着舌头。
“没关系,家里还有人叫我垃圾呢。”由依表示激将法可以歇一歇了,再说斯库瓦罗也经常爆青筋地怒吼她死丫头,这种程度的称呼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kufufufu,你还真是有趣。”六道骸稍稍愣了一下,却没有追问的意思。
他明白如果勉强的话,眼前的这个机灵鬼大概就要开始编假姓名了,“既然你现在不打算说的话,那就去旁边的屋子休息吧,已经很晚了哦,无名女。”
这样说来…确实夜已经深了,窗外的一片废墟完全被掩盖在了夜色之下。
“凤梨,我不告诉你并不等于我没有名字啊。”由依离开前用余光扫了一眼六道骸,自己也一直在用水果称呼他,这种扯平的叫法就勉为其难不计较了。
“死丫头…”看着由依离开房间,犬咒骂着从衣袋中掏出饮料,开罐后大口地喝了起来,并将另一罐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六道骸,“骸大人,这女的为什么连个名字都不肯说啊?”
“犬,我的呢?”千种推了推眼镜。
“少啰嗦,四眼河童,我在和骸大人说正经事!”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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