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的的机场,迎面走过来的德国医生正和龙崎教练做着简单的交谈。刚下飞机的少年们却是各有各的姿态。
不二和越前站在一旁和飞机上认识的美国人谈论着,从美国回来的越前倒是没什么国界感,但很意外的是交流的主要负责人居然是不二,一旁的越前少年不时打着哈气,一脸朦胧的看着就是没有睡醒。
一直活跃的菊丸倒是不知何时蔫了下来,扒在大石身上一脸菜色,这个东京时间凌晨3点的当下,正是人一天中睡得最沉的时候,时间差并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小不点和不二就算了,乾和阿桃你们怎么还这么精神啊?”菊丸看着仍然站的笔直手上的笔更是一刻也没停过的乾,还有一旁四处晃荡满脸兴奋的桃城。声音都不由的带上了哀怨,明明就他和桃城在飞机上玩得最疯了,怎么差别这么大。还有一直保持着一种坐姿的乾,怎么看都不像睡过的。
“我东京时间22点到2点是睡着的。”乾扶了下反光的眼镜,笑的一脸精明。
“不是吧?”菊丸抽着嘴角看着乾,那个连座椅都没放倒,手上还纹丝不动的拿着笔记本的动作?是睡觉?除了被看不见眼睛的方形镜框挡住,的确无法分辨眼睛的张合外,怎么都不像是睡觉的样子吧。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桃城一副精神过头的样子,脸上除了兴奋再找不出其他的表情了。让一旁的菊丸更加哀怨,明明都没睡,怎么差别这么大?
“好了,一会到手冢那还有段时间,菊丸你在巴士上补一觉吧。”和手冢的德国医生交流完后,龙崎教练招呼着少年们走出了机场,登上了早已等候的巴士。
……
病房门被推来,坐在床上的幸村抬头看着走进来的医生。将检查结果看了一遍的忍足医生,终于放松的出了口气,
“检查结果说明手术是成功,留下来的问题是复健。”忍足医生向前走了两步,指着幸村的双腿说道:“这里曾经有着炎症。”
“一年的病理期并不会完全没有后遗症。”看着将手放到自己腿上的幸村,忍足医生放松了语气接着说道:“但这不是不能解决的问题。”
“是有些感觉了,但迟钝的吓人。”幸村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的腿,从一开始的完全没有知觉到慢慢的能够小动作的驱使,但只是一点点的动作,就让气力和精神得到了严重的透支。
“什么时候开始复健?”幸村收回放空的视线,投注于忍足医生身上的目光竟不自觉的带了分厉色。
“就算你再着急也要等3个星期后。”忍足医生抓在登记板上的手不由的用了些力气,以排解一时的紧张。一个不过14岁的孩子,拥有的气势竟让一个成年人有些胆寒。
这也是大多数人见惯了幸村温和的态度,却忘了身为王者所在的立海大,一个桀骜不驯之才汇聚之地,作为被每个人都承认和拥戴的部长,光是温和可是不行的。
“一个星期后开始吧。”幸村目光带着凛厉却在嘴角挂上了一抹微笑。两厢矛盾却又从中生出比单纯的严肃者更加让人胆怯的威慑。那双眼不知何时改变的,依旧的鸢紫却不见了曾经的温润,哪怕曾经也只是一种带着距离感的假象。但却不会让人从心底发寒。
“你这是在胡闹!”忍足医生虽一时被幸村突发的气势所涉,但终归还是个大人。虽然失态的态度不再游刃有余,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亨特医生真的是很权威的专家。”幸村隔着衣服轻触开刀的伤口,不过两个硬币的直径,愈合起来也很快。“我不会胡闹,但时间不能拖。”
“呼……”忍足医生抓着报告单的手又紧了紧,像是没办法的妥协,看着坚持的幸村皱着眉开口:“最早10天后,看你的恢复情况。”
……
下了巴士的菊丸不见了刚才的菜色,和翘起的红发一样活跃的猫眼四处转动着。早已站在那的手冢看着走下车的众人,那一张虽然依旧表情不多的脸却让人莫名的觉得温和了许多,连周身的气氛也改变了般,难得的冰山融化。
接过大石递过来的奖牌,对越前和真田的比赛做出了评价。越前本来正听着好久不见的部长难得的表扬,压低的帽檐略带别扭的害羞。但手冢最后一句‘破绽还很多’让小支柱从假害羞到真别扭有了质的变化。面对围着的无良前辈们集体的哄笑,越前终于在小声嘀咕了句后彻底用帽子挡住了视线,眼不见为净。
在参观完手冢住的地方后,一行9人从德国的宁芬堡开始参观。宫殿前面的湖边到处是戏水的天鹅,游人的到来并没有打扰到它们。菊丸双眼放光的上去想要用手摸摸,但白天鹅很不给面子的滑了两下脚掌,向着湖中心游去了。接下来是已经被当做美术馆的宫殿,里面著名的‘美的画廊’大家参观了36幅不同的美女图,这些从各个阶级选来美女展示了不同的女性美。
之后的慕尼黑奥林匹克公园,以及二战时期的德国收容所在手冢的介绍中一一留下少年们的足迹,不二的袖珍相机里第一卷胶卷已近用完。等到了圣母教堂,不二从口袋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备用胶卷。登上圣母教堂的大家趴在栏杆边享受着从高处俯视的美景。本来一切都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直到,想要给每个人照些个人照的不二回头看着有些不知何时空荡的四周,才头疼的开始思考,大家什么时候不见的?
“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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