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戒本就迷糊,嗯了一声便睡去,独留秦酒醒着,半晌才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自己发硬的下/身。
第二天早上,秦酒是被阳光晒醒的,天色已然大亮,转头去看身边没有丝毫入睡的痕迹,被褥整齐的堆叠在角落,外面有劈柴禾的声音,还有说话的嘈杂声,缕缕白烟生起,早饭已经在锅里了。
秦酒一骨碌爬起来,却忘了自己的脚伤,动作过猛引发的惨叫声穿透窗户传到了屋外,无戒忙放下手中的斧头冲进来,着急的问秦酒怎么了。
一把将被子掀开,无戒抓住秦酒的脚踝仔细查看,发现已经消去了一些肿胀,没有昨晚那么吓人,只是还是鼓起一个包,忙心痛的吹了吹,让他小心点挪到边上去,自己将床铺整理好。
秦酒尴尬的坐在一边,看无戒忙来忙去,其他人已经吃过早餐了,剩下的在锅里用热气热着,是小米粥、咸菜和一个馒头,连个素菜都没有。
看着眼前的东西,秦酒犯了难,“好歹要有个鸡蛋吧。”
无戒摇头,“出家人不能吃鸡蛋。”
将馒头放到一边,秦酒只把粥就着咸菜喝了就饱了,无戒将东西放回去,洗好碗筷,之前劈的柴禾也已经收拢放到了棚子里,便拿出经书来念,那头,智恩师傅正和秦奶奶讲经。
知道孙儿不小心崴了脚,秦奶奶也很是关切,让他好好养着,不许乱动,智恩师傅也嘱咐无戒好生照顾。
见无戒在那看经书,秦酒无聊的拨弄着手机,因为没有网,所以只能玩儿手机自带的小游戏,玩儿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放下手机看着无戒发呆。
无戒对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视而不见,看足了一个小时才将经书收好,看着秦酒无聊的样子有些好笑,摸摸他的额头然后出门烧水,照旧给他敷患处,秦酒觉得该吃午饭了,看看时间才九点多,不由长叹一声,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
“怎么了?”无戒帮他敷完伤处,将东西收好,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对了,你要不要看一下晚上的住处,我帮你收拾。”
提到这个,秦酒总算有了精神,自动自觉的趴在无戒的背上,让他带着自己去看房间。
之前香客们的住处是在后进的厢房,一整个大通铺,足够二十个人住下,炕很矮,大概只到膝盖的高度,大概是许久没有人住,虽然无戒偶尔过来打扫,还是有些阴森。
更重要的是,整个大房间,如果秦酒要住过来的话,只有他一个人。
虽然向来自诩胆子大,但是一想到要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半个月,秦酒不得不更加趴向无戒的后背,让两人挨的近一些,“无戒,我能不能一直和你睡。”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昨日还兴致勃勃要新房间的人今天的改了主意,无戒还是点头,心里很是高兴。
空屋子也没什么看头,两人转了一圈就出去,无戒本想将秦酒背回屋子里,想了想又改了主意,一路背着人出了山门,往后面的小路行去。
“喂,去哪儿?”发现自己被带走了的秦酒吃了一惊,小小的推了一下无戒的后背。
无戒将他往上颠了颠,“一个好玩儿的地方,你肯定喜欢。”此时太阳已经老高,即使山里绿意葱茏也难免闷热,无戒背着秦酒,专挑僻静的小路走,足走了半个小时,头上都出了汗,脸上方露出笑意,“你听。”
秦酒竖着耳朵,似乎听到水声淙淙。
待无戒背着他转过一个小山坳,果然见到了大片绿地和一条水流,这里树木环绕,很是清幽,一踏入此地的范围,连温度都降下来了。
无戒小心的将秦酒放在一块极干净平整的大石头上面,这是他平时用来休息的,伸出袖子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秦酒却觉得更热了。
他只好左顾右盼一番,却发觉这个地方越待越喜欢,流水潺潺,环境清幽,时不时还能听到鸟语,无戒仰躺在草地上,双手叉在脑后闭着眼睛感受天空。
秦酒见他惬意,也心痒难耐的过去凑到一处,觉得真是无比放松,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好景致,只觉得把过去旅游过的地方全都比下去了。无戒见他也躺过来,有些着急,“地上阴冷,我习惯了,你怎么能直接躺在这,小心受了风。”
秦酒却不以为意,觉得他婆婆妈妈,无戒劝不了,只好将自己的僧袍脱了,给他垫在地上,自己只穿着一件短袖去弄水。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凝神盯着对岸的草地,然后将鞋袜都脱了,裤腿挽的高高的涉过溪水,秦酒想要叫住他却见无戒摆摆手让他不要出声,看又看不到,过又过不去,急的他抓耳挠腮的心痒难耐,正纠结间,无戒已经过了河,小心翼翼的猫着腰不知在寻找什么。
秦酒留心去看,只见他锁定一个方向,弓着身子扑过去,然后含笑起来,转过身看着他,手里拎着一对长耳朵。
“兔子!”秦酒高兴的叫了起来,催无戒赶快将兔子拿过来给他看。
无戒将兔子搂在怀里,照旧渡过水回来,秦酒早等的耐不得,眼不错的盯着他,直到将兔子接过,才笑mī_mī的顺着它的毛,很是满足。
这只兔子的一只脚似乎受过伤,微微的抬着,所以无戒能那么轻易的捉住它,因为被陌生的气息包围着,所以看起来瑟瑟发抖,毛发颤颤的,无戒看了两眼,去旁边采了些草来喂给它吃,秦酒好奇的将草递到兔子嘴边,大概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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