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的,难道……。
披了件长衫,散着头发,走了出去。
留酒山庄位于半山,秋意浓浓,月亮又大又圆,撒了满地银光闪闪,微薄的雾气从地面升腾,朦朦胧胧把尘世笼罩,雾气随着空气中淡淡的酒味蔓延,还有,云杉闻不到的不知名的花香。
炼羽祭的白发在月光下也闪着光辉,一束一束在空气中微微飘荡。
他没有叫,怕有人听到,毕竟在他人地盘,还是小心为好。
秋也到了,冷冷的空气,微凉。
向院中走去,花香越来越浓,这味道很熟悉,炼羽祭觉得自己应该记得,可是现在被浓郁的香味笼罩,让炼羽祭有些头晕。
☆、炼情55
云杉?他去哪了?
拉了拉长衫裹在身上,呼吸之间尽是凉气冰寒。
“谁?”有脚步声。炼羽祭低声问。
“咳咳,是我。”柳意从客房小院的门后走了出来。
“柳少庄主。”算是问过好了。这人……
炼羽祭紧皱眉头,这人身上的花香极浓,走进炼羽祭,他觉得头更晕了。
“炼公子深夜不谁是为了何事?怎么不见二公子呢。”柳意有意往炼羽祭身后的屋内往去。
“他睡了,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怎么?留酒山庄不允许客人私自出来吗,那在下就回去了。”言罢扭头便走。
“炼公子!别,柳某不是此意。留酒山庄向来好客,在下也喜交天下友,又怎么会在乎那些细节,只是这寒露浓重,公子单薄,若公子实在睡不着,柳某可以带公子去寒舍转转。”
柳意说着便上手拉炼羽祭的衣襟,一股浓重的香味扑鼻,炼羽祭头晕的厉害,“别过来。”
踉跄向后退一步,扶住屋前的柱子,“在下身子不适,告辞了。”说完匆匆进了屋子。
柳意在外面凝视屋内被昏暗烛火隐隐照影的人,不自觉喃喃,“炼羽祭…羽儿…”
炼羽祭回到屋内扶住桌子,低着头紧闭眼睛,因花香产生的眩晕退不掉,他摇摇晃晃想要移到床上时撞上桌边的梨花木椅子,腰间琉璃瓶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敢睁开眼睛,怕眩晕的更厉害,他摸索着蹲下想要捡起被撞碎的琉璃瓶。
“嘶……”手指被碎琉璃割了一下。
“公子!公子!”水糖一进来就看见炼羽祭蹲在地上,指尖落血。
“水糖吗?帮我捉一下蛊虫,我有些头晕。”炼羽祭感觉有些东西顺着手指流出的血液钻进了指尖,凉凉的,不痛,很熟悉的感觉,他知道这是什么。
“公子,这……”看着小瓷碗里的蛊虫,水糖有些犹豫。
“是不是少了一只?最小的那只?”水糖把炼羽祭扶到床上,炼羽祭一只手扶额,轻轻揉着。
“恩…….是。”水糖水果每日和那胖胖的虫子玩的最多,三只圆滚滚的肉虫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无碍,你把门窗先关好,香味太浓了,我有些头晕。”
水糖把门窗弄好,有些疑问,“公子,你说的…是什么香味啊。”他走上前给炼羽祭倒了杯茶。
“你……去哪里了,先别过来,你身上也有那味道。”
水糖嗅了嗅自己的衣衫,“啊?水糖怎么…闻不到?”
炼羽祭觉得他退后些,味道不是那么浓,才睁开眼睛,把用纱布把受伤的指尖简易包扎了。
“云杉呢?”
“哦,我们……发现了一处禁地,二爷……和水果去查看了,炼公子莫担心,把伤口让水糖看看,公子…….回来会生气…….我没有照顾好公子…….”
“我不会让他发现的,没关系,只是破了层皮。你把蛊虫拿来让我看看。”
炼羽祭滴了滴血到碗里,那两只蛊虫像没看见样,懒洋洋的自顾自睡着,看起来精神不振。
☆、炼情56
“炼公子,他们怎么了?还有,那只呢?”
“恩,等下云杉回来就知晓了。”炼羽祭捧着茶喝了几口,静静感受着身体里的异常。
“二爷,这花要带回去吗?”
云杉和水果到了后山,刚走到,有个人影。二人迅速隐藏在房檐上。月光极亮,就会有些地方极暗,所谓事物都有两面性。
习武之人必有长于常人之处,炼云杉视力极佳,那身形分明就是柳少庄主柳意。
柳意刚从后山出来,匆匆忙忙的离开这里。
“二爷?”
“走,进去看看,不必管他。”
水果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云杉喃喃自语,“真美”
后山成片的花在微风下轻轻摇摆,看不出颜色,只能望见那月光倾洒下,花瓣飘飞,也许是白色的,因为花瓣散着同羽儿发丝般的银光;也许是粉色,在月光下映的如血般深红。
“二爷,这是什么花,可真美。”水果指着那处最闪烁的。
“这不是普通酿酒的花。”炼云杉也想不通,柳意为何深夜来看这花,不明白这花海为何是禁地。况且已是深秋,为何这些花还未凋零。
“二爷,这花要带回去吗”
“摘些回去吧,小心些,别碰到花瓣。”
“羽儿?怎么没睡?”天有些为熹的时候二人终于回来了。
炼云杉悄悄翻进院子,刚进屋子就看见炼羽祭坐在桌边正在摆弄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琉璃瓶。
“云杉,唔。”炼羽祭听见是云杉,站起身就要去迎,刚靠近炼云杉就被他身上的花香绕的头晕,不得不又赶紧坐下。
“羽儿!”炼云杉担心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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