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门往里面看,他也不在意,只是任由萧静世痴狂地吻著他。
等人压在他身上,吻到两人的气息迷乱,连嘴唇口腔都斥著疼痛时,李厉抚了抚身上的人的头发,在萧静世把脸颊紧贴在他的脸颊边,依恋地蹭著他时,他满心都是温柔,轻笑了出声,问压著他的宝贝问:“饿了吗?”
萧静世像是不知道他为什麽这麽问,蹭著他脸的动作一顿,随即很冷,很酷地哼了一声。
李厉呵呵一笑,抱紧了他的腰,嘴里却是说:“没有早餐,不太好,等会我们再吃?嗯?”
萧静世懒得回答他。
“我忙了一早上,给你做的,得吃完,嗯?”
李厉一这句,让全身都跟身下的人做亲密接触的萧静世最终也“嗯”了一声。
人,最终是安静了下来。
从再一次的癫狂中,回到了人间。
萧静世知道自己最近老是发脾气,这不太好。
他疯得最过的时候,也不过是自己折磨自己。
折磨别人的时候并不多。
就算是在最忠心的手下面前,他也不会任由自己太放纵自我的情绪──这年头,谁也没责任承担谁的负面情绪。
他也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但,最近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任由自己对李厉大喊大叫,甚至不屑挑畔,而他爱的这个人,也全都会奉陪。
他不会伤害自己──从始至终,萧静世都明白,尤其在他的怀柔对待下,他也不自禁地放纵了自己的情绪。
这麽多年来,从出生到现在,萧静世都知道自己是压抑的,甚至让压抑成了自己的本性,那是不是他母亲那疯狂的基因作祟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一旦发作,想再回到从前轻易冷静的那段岁月,会很困难。
而这段时间,每次发作後,总是有一段时间的神轻气爽──这也是从没体会的感觉。
尤其在还有那个他爱的人可亲吻,可看见他的笑容时,他觉得还是有好事发生的,虽然他在生气的时候,那杀人的冲动也是无比真实。
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只要李厉能对他笑,他很轻易地知道他在干什麽,犯了什麽错,该如何去做对他们都更好的事情。
巨大的碗里有李厉用草籽油给他炸的肉丸子,不油也不腻,一个大碗有七八十粒,是昨晚李厉做了一晚,今早炸了一早上的成果。
他盘著腿坐在地上,倚在本来不比他高,现在也不比壮的李厉胸前,拿著叉子一个个往嘴里扔,跟视讯的穆青松很好声好气地说:“这个地方是真的不好,我要搬喽。”
李厉笑,拿纸巾对视讯里,现正坐在他们巨大墙屏上的穆青松说:“我们还会住三到四个月,搬家的话,以後再说。”
萧静世翻了翻白眼,拿著叉子打算再张牙舞爪地发表一下他老板的威言,但在李厉一个笑中带警告的眼神下又把话收了回去,默默地拿起手边的杯子喝起了水来。
水恰恰好,冰中带有一点柠檬的清爽淡淡酸味,能把人不多的烦躁冲淡得一干二净,於是,萧静世再次闭上了嘴,让李厉跟穆青松继续交谈公事,他则安静地继续吃他的。
他食欲前所未有的好,李厉给他做的,他都能吃完。
穆青松跟他们讨论了一下目前局势下的几件事情,完了快要结束的时候看著明显气色好得不得了的主子说:“你们要是空了,要出来玩,就回香港一段呗,这里又出来了几个新的fēng_liú人物……”
萧静世忙著塞丸子进嘴里,听了,叉子也没从嘴里拿出来地翻白眼含著东西含糊地说,“关我什麽事?”
他现在有了李厉,李厉什麽都给他,床上也好听话,他才懒得去见识什麽新的fēng_liú人物。
他又不是什麽喜新厌旧的人,他有现在的李厉就够了。
这时候,他浑然忘了以前在香港时,任何新鲜人物他都敢逗上一逗的往事了。
他忘了,李厉也不在意,他也不是那麽婆婆妈妈的人,才不在乎那点说来也不是太严重的往事,尽管他从前因为这个离开了萧静世,但那只是表面的根本问题,从来都不是主要原因,现在更是如此,人他都能自在地掌控了,也就不担心萧静世再给他出什麽妖蛾子了──变心轨之类的事,他家小疯子要是敢,看他揍不死他。
就算不忍心揍,治也得治死他。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李厉也很怀疑萧静世在此之前有没有更多的心力去关心别人的风华绝代了──因为自己真不像以前那样容得了他胡作非为了。
他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了萧静世,而他也不是那麽慷慨的人,萧静世的一生,不管是怎样的,多好与多坏,他都是自己的。
穆青松在对面依旧笑著说:“那也要过来看看,对了,我在这几月要跟一个可爱的女士商量一下我们婚姻的问题,可能在几月後会出结果,如果有婚礼,请老板兼老板爱人赏脸共同出席……”
他话一出,老板傻了,在身後的人怀里坐直了,皱眉说:“干嘛要结婚?多可爱的女士?你就不能多找几个女人多生几个小孩,为什麽要结婚?”
穆青松看著萧静世好笑说:“我的老板,你问问你身後的这个人,你要是去找几个男人上床,再多找几个女人生生孩子,你看他答不答应……“
“我是我,你是你……”萧静世不悦地说:“而且我一点也不喜欢孩子,我才不会找别人,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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