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起来了,本来推拒著他的双手,竟也不知不觉地绕到他背後,抱著他的勃子。
在我快要射的时候,简颺突然跪了下来。他脱下我的内裤,捧著我的老二,轻轻地含了进去。我低著头,看著他那一连串温柔呵护的动作,真是兴奋极了。我闭上眼,感受他口腔内的湿热,双手不自觉地在他头发间游移。
“简颺……!”在我的一声轻呼下,简颺吐出了我的jī_bā,jīng_yè射到了他的身体上。我很兴奋,跟简颺做爱总让我有一种被服务的感觉,虽然说难听一点,被上的仍然是我,可他那无比的温柔和那种有点虚幻的感觉,是从前跟阿景哥做爱时所感受不到的。相反,跟阿景哥上床,那种热血沸腾的激情,那种视死如归的冲动,还有那份无名的心痛,也是没法从简颺身上得到的。
高潮过後的我,已经有点筋疲力尽了。我坐在地板上歇著,简颺就把我和他身上的衣服都脱尽。他让我跪在浴缸旁边,上身趴著,下身面对著他。在他把yáng_jù送进来那一刻,我咬紧牙关,双手拼命地抓著缸边,一连串轻柔的吻落到我的背上,我看著我发尖的汗水,一滴滴掉到浴缸里……
清早,我在房间睡得正熟,竟再次被人推醒。睁眼一看,是小保。他把一个电话塞到我的怀里,打著呵欠说:“找你的。”
“啊?谁?”我觉得奇怪。
“不知道。”他耸肩:“反正是你家的人。”我想起我临出门时有把小保家的电话留给芯姐,好方便联络的,毕竟那时我还没有自己的手机。
“喂。”我接起电话。
“喂,小岚吗?是不是小岚?”话筒传来的是芯姐慌张的声音。
“姐?”我还没完全睡醒。
“小岚!你快回来啊!”芯姐几乎是哭著说的,我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了。
“怎麽了?姐,发生啥事了?”我强装镇定。
“你……你哥出事啦!”
(三十六)
当我赶到自家楼下时,阿景哥刚刚被送上救护车。救护车只许两位家属同行,我发了疯的哀求阿鹏哥,他才肯把位子让给我。我二话不说的跳上车子,也没管陪我赶回来,并一路上柔声安慰我的简颺。
在救护车上,阿景哥躺在担架子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救护人员还一边在阿景哥身上努力著,我努力抑制自己那慌乱的情绪,静静坐到芯姐的旁边。芯姐正目不转睛地瞪著阿景哥看,双眼早已通红,当我的手触上她的肩膀时,她还是忍不住眼泪,别过头饮泣起来了。
那是阿景哥第二次割脉。详细情形我都还没来得及问,芯姐在电话中说得断断续续的,我只知道大概是阿鹏哥清早到厨房倒水,就看到阿景哥倒在那边了。只是这次的伤口明显比上一次还要来得深,上一次都还没严重到要叫救护车的。
我看著阿景哥的左手手腕,在一层层的绷带下隐约还好像微微渗著血水,救护人员把阿景哥的双脚抬高,说是要确保伤者重要器官的血液供应甚麽的,反正这些我都没空去管了,我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甚麽声音都听不到了。我的视线一直从阿景哥的手腕往上移,他的手臂,他的肩膀,他的脖子……当我的视线再次触及他那张惨白的脸时,一股极度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我觉得喉头好像被甚麽东西哽住了,让我呼吸越发的不畅顺。我顾不得那麽多,一把跪在阿景哥跟前。
“哥……”我哽咽著:“哥,我是小岚耶,你听得到吗?”我边说边抓起阿景哥的右手,很冰,太冰了。我拼命把它按在胸口上。
“哥,我说我是小岚呢,你听不听得到啊……”我看著阿景哥那毫无血色的脸庞,颤抖著声音说:“哥,你不用怕的,你甚麽都不用怕,有我在呀,你不会有事的,你怎麽可能会有事,你说对不对?”旁边的芯姐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可我已无暇去安慰她,我用力抓住阿景哥冰凉的右手,我知道我必须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唤醒他。
“哥,你就醒醒吧,好吗?你睁眼看看我啊……”几滴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落到担架上,我用力抽了一下鼻子:“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求你了,你可千万别出事……”那时候我心中那个难受啊,真是一言难尽。阿景哥自杀的原因,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事实摆在眼前,我再没有能力推卸些甚麽了,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只觉得无比的自责,心中一阵又一阵的绞痛。
我怎麽会这样子对他!我怎能这样!我怎麽可以! 我一遍遍在心中咒骂。
我把一手覆上阿景哥的面颊,还是那麽的冰凉。我深深锁著眉头,看著那个快跟死尸无异的阿景哥,那一刻,甚麽简颺,甚麽兄弟,甚麽同性异性的我都不想再想了,我只求阿景哥能再次睁开眼,再次唤我一声“小岚”……
我彻底崩溃了。
“哥!你快起来啊!”我哭喊著,我敢肯定车上的其他人都被我吓一跳了。“哥,你不行这样子吧,你不行这样子对我吧!你怎麽可以!你舍得吗?丢下我你舍得吗?”我越发激动,隐约好像有人在旁边安抚我,并拉开我,可我都不管,死命抓住阿景哥的手就是不放。
“我求你了,哥,我真的求你了,别死,千万千万别死。”我又放低声量:“我不会再那样子对你了,甚麽分手不分手,亲生不亲生的我都不管了,你醒醒好不好?你千万别丢下我啊,你这样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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