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紧，浴巾滑落时，宋启翘臀落入眼中，孙野调笑着勾起了嘴角。
“你在后背文得那一串是什么？”宋启的脊椎沟上有一排鬼画符。
宋启换了衣服出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孙野“我爱你，”孙野感到自己的呼吸一滞，“塞北的雪”，又散去。
孙野拿了包烟出门，脑中是挥之不去的儿时回忆。
第十章欧拉公式般的宋启（完结章）
“孙野，你还当这是你家吗？你都多久没回家了？”
手机放在一边，尖利的女声后是男人的怒吼。孙野坐在花坛边，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黑夜里，燃烧的红点亮起又熄灭，孙野看着自己房间窗边模糊的身影，心里一阵憋闷。
起身，离开。
宋启再见到孙野已经是一个周后。
昏暗的酒吧里不时有暧昧的灯光打在脸上，宋启皱了皱眉四处打量着孙野的工作环境，直到步伐踉跄的孙野出现在视线中。
宋启一把抓住孙野“孙野，你……”原本有些恼火的质问却在触碰到对方炙热的体温时变得焦急“你……”
孙野揉了揉眉心，确定看到的是熟人后稍微定了定神，“小启，乖，放手。”
杂乱的记忆碎片在脑中不断闪现，女人不断挺动的赤裸上身、儿时与邻家少年追逐打闹的时光、家道中落后易怒的父亲与不停哭泣的母亲，脑中景象一片片破碎，一具具并不相熟的男性躯体被按在自己身下承受着激烈的欢爱与他们并不曾知晓的愤怒，欲火烧得孙野脑中一片赤红，大火之外宋启不甚清晰的身影若隐若现，身体的异样像是把自己带回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夏天，孙野一遍遍低喃着宋启的名字却得不到丝毫的救赎。
看着孙野的神态，宋启隐约猜到他可能是被下了药，宋启只好搀扶着他烧起来的身体走向自己的包间。
到了包间后孙野的药性发作整个人几乎失去了理智，孙野低喃着宋启的名字，双唇游走在对方的脖颈，亲吻中带着刺痛。没一会孙野又猛的将人推开，怒吼着让人滚开。
“怎么了，那么多人你都能操，操我就不行了？”宋启看着孙野，笑得一脸嘲讽。
孙野的眼底划过一丝错愕，继而又打算转身离开，“就是因为我操了太多人，才不能操你。”
“孙野！你……”宋启一把将人拽回，却看到了对方猩红的眼角内泛着点点水光。“行啊，那我他妈操你总可以吧？”
宋启一把将人推到沙发上，两个人的衣服在纠缠拉扯中被褪下，等到衣物尽数褪去，孙野笑着看着宋启，呼吸间喷出的热气打的宋启脸颊一阵阵发痒，孙野说：“宋启，来吧。”
宋启笑了笑，挤了一手的润滑剂在两个人的性器上不断撸动，孙野脸颊烧的一片潮红，手掌摸上宋启结实的小腿不断摩擦。
宋启牵起孙野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指尖，语调温柔地说“第一次会有点疼。”
孙野拽过宋启的手，双唇抿着他的手指，宋启微微一笑，起身跨坐到孙野身上，孙野还未反应过来，宋启便猛的坐下。
紧致的穴肉裹得两个人青筋冒起，泛黄的回忆在脑中闪过，迟来的交融逼得两人具是兴奋不已，孙野拉下宋启，笨拙的吻上对方泛白的嘴唇。上一次亲吻，也是这个人，这双唇。
孙野凭着仅存的理智将人翻到身下，停顿了一会又开始缓缓挺动，宋启的呼吸逐渐粗重，闷哼声压在唇齿间却听得孙野心下一片激动。
孙野越发情动，将宋启两条大长腿压在两肩，捏着大腿内侧的手渐渐失了力道，手指划过，留下道道红痕，孙野亲吻着宋启的大腿，身下挺动的愈发狠厉。
宋启疼得眼角发酸，挣动起来抱住孙野，一口下去咬的孙野肩膀渗出零星血迹。宋启锤着二人的胸膛，震得彼此心底发酸，却换来身上甚至不甚明了的那人更凶猛的对待。
第一次除了疼痛几乎没有快感，宋启前端性器绵软，却由着那人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发泄，大腿被玩的发烫心下却是一片满足。
孙野从未想到，这意识不清的激烈一炮竟是自己学生生涯的最后一炮，烂黄瓜憋了几年才将长腿大美人抱回家。
孙野指尖绕着宋启的发丝，将人搂在怀里轻声说着：“小启，我给你起了个英文名。”
“能耐啊，叫什么？”
“欧拉。”
你在我心中便是欧拉公式一般的存在，最简单的元素与符号组成最美的公式。
宋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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