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生讲的故事很好,听得也认真。
“哦哦,这样也可以把情报传回去啊?”
“嗯……是这样的,所以那场大战他们赢了……”
学生们在课堂上交头接耳,小声讨论,李目则似乎一点也不嫌嘈杂,很满意地点头微笑。
“那如果有人要灭咱们蛇祖门,派个奸细来也是个好办法咯。”缪缘抬头问。
她这一问,学堂里面顿时死一般地寂静,南宫意咬住下唇,武丘更是脸都红了。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不太合时宜,缪缘闭了嘴,悄悄坐下。李目则也犹豫了。
“只要蛇祖门足够上下一心,从内部也打破不了。他们如果真敢派人来或者策反,我们也有办法给他杀回去,所以,不要自杀自灭起来比较重要。”说话的是聂流尘,他偏着头,撑着脸,一双杏眼含着笑,看着李目则。
自杀自灭?南宫意咀嚼着这个词,今天第一次正眼看向聂流尘,可是对方却抱起手臂,挑衅地斜了他一眼。
所以这个人是有多讨厌自己啊?南宫意把脸转回去,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答应……
李目则赶紧转移话题,说道:“那是自然,下课吧,吃饭去,咱们下午继续讲。”
下了课,那些好动的少男少女都一窝蜂往外跑,学堂里只剩寥寥几个人。聂流尘站起来,拿起一本书,宝贝地收在怀里。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南宫意道:“师傅说,你今天就跟我们一起在学堂的伙房吃,出门左边第一间。”说完就走了。
武丘跑过来,小声道:“那女的真是的。”
南宫意垂着眼,道:“也许人家真的只是无心。”
“公子你很奇怪啊,怎么老在为他们说话。”武丘搔搔头,不悦地嘀咕。
学堂的午饭要比平时送去青竹居的简单不少,南宫意和武丘端着食盘,坐到了最角落,旁边的人都是叽叽喳喳的,唯有他们一桌最安静,一来奉行“食不言,寝不语”,二来也没什么可说的。
主仆二人低头吃饭的时候,一只满是刺青的小手指着他们对面说:“我可以坐这里吗?”
两人抬头,只见缪缘端着一个食盘,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他们没说话,算是默许了。缪缘坐下来,慢慢吃着东西,忽然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刚才,对不起啊。我只是真的想知道……没有针对你们的意思。”
南宫意将一口米饭吞下,点点头。
缪缘以为他没原谅自己,脸更红了,说道:“我是来道歉的,我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这个,送给你。”她递过来一样东西。
武丘一看,眼前顿时一亮,只见她手中握着的是一大朵灵芝,饱满粗壮,一看就是上品。他赶紧一把接过来,说道:“没事没事,我们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南宫意扫了他一眼,问道:“姑娘,那灵芝难找吗?”
“啊……叫我缪缘就行了,不算难,郁离山不同别处,草药很多的。”
“好吧,谢谢你。缪缘姑娘,你是还有其他事情吧。”
缪缘抬起头,重重点了几下,道:“我就是想问你,琼华门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广陵吃得如何,辣不辣,咸不咸?冬天会冷吗?那里的人好相处吗?”
南宫意看着她圆圆的脸,努力地回想着,问道:“那个被送去琼华门的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姐姐缪姝,左护法担心千千一个人害怕,就让她跟着一起过去。我和爹娘还是有点担心的,姐姐喜欢吃重口的,怕冷,性子急,我们就怕她过不好……”
南宫意了然,放下筷子,笑道:“琼华门啊……”
缪缘身后,聂流尘托着腮,看着他们一桌聊得热火朝天。
图远一擦嘴,愤愤的说道:“他不是讨厌魔修吗?哼,就是看我们阿缘漂亮。”
“不过,那个南宫少爷长得也颇好看呢,我就没在咱这边见过这么好看的,嗯,除了我们家大师兄。阿缘缠着他也是正常的。”旁边一个少女缓缓地夹菜,送到嘴里。
图远愤愤不平地说道:“切,盈眉,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小白脸啊?我跟你说啊,那些长得好看的小白脸没一个好人。”
柳盈眉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竟然敢当着大师兄的面这么说?”
聂流尘看着她,笑了笑。
“那怎么一样呢,大师兄不是小白脸,虽然脸很白,但脸白的不能都叫小白脸……”图远解释道。
“行了行了,因为大师兄并没跟你争阿缘,你才这么说吧。”柳盈眉挪揄他。
“切!”
柳盈眉笑道:“好了,我们聊点别的吧,我刚学了操纵活物的方法,能不能在踏雪身上试一试啊。”
“你别想打我家踏雪的主意。”聂流尘皱着眉头正色道。
南宫意耳力极好,这些对话都进了他的耳朵,但不如说,他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聂流尘他们一桌上。
第二天,早餐是鸡蛋炒饭,做得倒是焦香可口,只是……武丘扒着蛋里仅有的米饭问送饭的小多:“普通鸡蛋炒饭会需要这么多蛋吗?你们放了几个啊?”
小多很小,口风也不严,他说:“昨晚上三师姐抓猫试蛊,猫到处跑,她踢翻了伙房装鸡蛋的篮子,鸡蛋裂了但没流出来。今天早上师傅勒令没有及时阻止的大师兄把这些鸡蛋解决掉,所以早上都吃这个,午饭还有蛋羹、番茄炒蛋。”
南宫意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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