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哥哥混的越来越聪明了。”
“为什么易理结婚,你完全都不阻止啊?”单忠孝可不觉得连嵘是什么拿得起,放得下的硬朗男人。易理在他心中的份量有多重他是能感受到的。
“呵呵,我能怎么样?去抢婚么,还是和易理说,单忠孝就是连嵘……”连嵘软趴趴的瘫在了吧台上,自言自语的咕哝着,周遭的人在节奏感强烈的电子乐声的震撼中,没有人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有单忠孝将一切都听得真切。
“我得罪的人他惹不起的,现在那些人居然来找他要那东西,那些亡命之徒,拿不到东西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我没想到竟然会连累到他的,早知道还不如当时把东西直接交出来好了。现在也好,他真的能进周家,那些人至少会有点顾忌,就不会再为难他了。反正我是毁了,不如盼他幸福一点也好,不要卷进这些危险中来……可是我又不甘心,他竟然趁我不在偷偷结婚……”
单忠孝听得一头雾水,一会儿觉得连嵘是醉了,一会儿又觉得他还清醒着,反倒是自己晕了还差不多。
“你到底拿了人家什么东西啊?那些人是什么人?”
“秘密的东西,坏人。”
完了,连嵘喝醉了。单忠孝还没来得及诱供,连嵘就丧失理智了。
“他为什么要喜欢上那个女人啊?那个什么姓周的也有病,易理哪里好?分明就是块木头!周老爹答应这门婚事绝对是老年痴呆了。”连嵘真的醉了,就开始抱住吧台耍酒疯,时重时轻的嚷嚷着。
手机铃声在连嵘怀里叫的欢畅,他不堪其扰,拿出手机大喊道:“喂,谁啊,这么吵?”
“……单老师,是我。”裴天天在信号的另一端接口。
他和单忠孝约好了明日见面,可是放下电话后,那股焦躁不安的情绪便越来越重,几乎让他无法入眠,于是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了,就是把单忠孝从被窝里拎出来,也要立刻问清楚一切。
“你谁啊?哦哦,是小美男呀。”连嵘开始不着调的笑起来,立刻把单忠孝吓得寒毛都竖起来了。我的小祖宗啊,这么说话裴天天肯定会察觉出不对劲的。喝了酒,就别再招惹像他这样的危险敏锐的人物了行不行?
“单老师,你现在有空没?我想立刻见到你。”
“哦?你想我了呀?呵呵。”连嵘没心没肺的笑。
“……是呀,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那好啊,我现在在一品皇朝的酒吧喝酒,你来找我呀,半个小时看不到你,我就和别的人开房去了。”连嵘笑嘻嘻的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酒杯里叮咚一声,趴在桌台上开始呼呼大睡。
单忠孝彻底被连嵘激怒了,身上几乎流窜出小火苗:“连嵘!你都和裴天天说了什么啊啊啊!别以为你现在喝醉了,一会儿和我换过来了,你就不用收拾这个烂摊子!你这个混球!活该易理甩掉你呀!”
单忠孝气的乱叫,可是连嵘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见,趴在原处,一动未动。单忠孝有些纳闷,按理说连嵘现在喝醉了,应该他也有反应,然后两个人再换过来了啊,怎么还不见动静呢?难不成还要用什么其他的条件辅助?
虽然不换过来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自己面对暴怒后的裴天天,但是让连嵘来应付又似乎只会让事情更加趋向混乱……就在单忠孝反复纠结的过程中,时间就一分一秒的悄悄流逝了,单忠孝也被酒精渐渐麻痹的失去了意识。
“单老师,单老师。”裴天天大力的摇晃着趴在吧台上的单忠孝,语气不太愉快。
他一进到酒吧就先奔着吧台过来询问招待的小弟,小弟向他指指不远处一滩烂泥状的一个瘦小身影,对他吐了一下舌头。
单忠孝旁边已经围了两个男人,正在对他上下其手,一副想要把人架走的样子。如果不是他气势汹汹的跑上去,瞪走了那两个人,估计单忠孝这会儿就要被人拆吃入腹了。
连嵘揉揉眼睛,看见一个俊秀的脸庞近在眼前,就呵呵的傻乐起来,翘着红唇,醉眼迷蒙,眼波流转:“咦?你怎么过来了?”
“是谁说我半个小时内不到就要和别人去开房的?”裴天天没好气的说。
没错,就是这种怪异的感觉,现在的单忠孝很妖媚,很勾人,像条水蛇一样的缠在他身上,撩拨着他的情绪,却缺少了之前那份令他心动的温暖。
“呵呵,谁说的?”连嵘天真的笑,装无辜。
“你!”
“哦……那现在你既然到了,我就不和别人开房了,和你开吧。我奖励你,你不是一直都很想上我吗?我让你上啊……不对不对,你是想上单忠孝吧。”
连嵘摇头晃脑的用手指轻点着裴天天的胸口,巧笑嫣然。突然之间翻了个白眼,一头晕倒在裴天天的怀里。裴天天急忙架住连嵘瘫软下去的身子,皱紧了眉头。
刚才单忠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和“单忠孝”不是一个概念吗?
一夜伤心...
裴天天半拖半拽的把单忠孝扛到了一品皇朝楼上的客房,单忠孝彻底醉了,整个人就瘫在裴天天身上死沉死沉的。等裴天天把单忠孝拉到床上脱了鞋子,自己也早就大汗淋漓,累得虚脱了。
他将单忠孝往一旁推推,在他的身边躺下,平复紊乱的呼吸。单忠孝在一旁翻了个身,呼吸轻轻的骚在他的颈间,他便也侧过身,与单忠孝面对面的躺着。
单忠孝的脸色酡红,在睡梦中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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