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那枚凉凉的章,像把玩着戚平昌曾经想要传达出的笨拙的善意,林尤勾勾嘴角,还有一个笨拙的吻。痛过以后,他便把这份感激还清了。
有一双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他用撕裂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quot;世子,自此以往,不再相见。quot;然后把手里的章向他看不见的前方掷去,碎了,他听见。
滚烫的液体滴在他的额头上,quot;大哥,该走了。quot;有人说。近前的人踉跄而去。
但房里的另一个人还在,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用炽热的目光死死盯着碎掉的陶片。quot;林尤,没有话对我说吗?quot;他手里捏着一张纸,那张纸昨天被林尤急匆匆地盖住,颠鸾倒凤的一夜后被风吹落在地面。
quot;去京城的官道上驿站少,多带干粮和...quot;纸上有些潦草地写着,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但看过的人都知道写的人是谁,收的人原该是谁。连信都不是,是一张代表亲密和关切的字条,也许想要偷偷塞给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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