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很帅地歪着嘴笑了笑,也脱了裤子掏鸟撒尿,还故意朝我抖了抖,不知道有什么好自豪的,身为男人大家都知道并不是大就一定好。
我懒得搭理他,赶紧解决自己的问题。
撒完之后舒服多了,我刚把裤子提上,他就凑过来。我心里一惊,赶紧说:“洗手!”
他:“……”
我俩就先洗了个手。
我的手还没擦干呢,他就从身后把我圈在洗手台上,笑着问:“现在可以了吧?”
我`操啊啊啊啊啊余世华你他妈的到底出不出现!
为了拖延时间,我特意玩了一票纯情而风`骚的调`情,以防许棋耐不住心而直接占我便宜,现在还只是口头上调调`情,制止住他的动作,而我已经很不耐烦了。
我已经想好了,再过半分钟如果余世华还没冲进来,我就冲出去,并且再也不管这事了,我他妈还不如带系花回去给我妈挂坟,告诉我妈我找到干妈了,反正我妈最想让我找个人爱我,是母爱还是同志爱估计她也不是那么在乎。
就在我这么思考着的时候,许棋终于忍不住行动了,他按着我的手,低头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吻了过来。
我赶紧扬起手刀,朝着他后脖颈狠狠地劈下去。
与此同时,我余光瞟到门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地收起手刀,改成双手攀在许棋的脖子上。
事情终于回到了我的计划正轨上。
许棋被冲进来的余世华给踹开了,余世华骂了句“我去你妈的”,追上去就要揍许棋。我适时地转身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半天。
余世华就放弃了殴打许棋,转身过来看我的情况,骂道:“你他妈非得喝个卵啊!”
其实我并没有想干呕的冲动,甚至还有几分想笑,但戏必须要演下去。于是我一副醉得不知今年何夕了的样子,冷漠又朦胧地看一眼余世华,转身晃晃荡荡地朝许棋走过去,刚走一步就脚一软往地上摔。
余世华赶紧从后头把我捞住,又骂了几句,没听清骂了什么,我只从许棋的脸上看到“我`操杜清荣你什么时候醉成这个样子的”这么一句话。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戏剧社的时候你只能当万年男二号的原因,弱鸡。
过了几秒钟,许棋终于反应过来,赶紧走过来两步要接我:“清清——”
余世华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滚!”
许棋也来脾气了:“你谁啊?这我朋友,你谁啊?”
我以为余世华该说一句“这我男朋友”,结果他也没说,只是扶着我就往外走。
许棋急了,跟着一路出去,嚷嚷道:“你谁啊!你想干嘛!”
闹着闹着,正好赶上学长他们一起来放水,看到这情况赶紧围上来堵住余世华:“不好意思,你谁啊?这我们朋友,你想干嘛?别乱来啊。”
小纪跟大堂经理也赶紧过来了,大堂经理说:“这是我们老板。”
学长说:“老板也不能随便把人带走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憋吵了!让他带走我啊啊啊啊啊!再拖下去我酒都要醒了!
关键时刻,我室友打完电话跑过来了,看了看余世华,又看了看被余世华扶着的我,再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许棋,迅速地智商上线,说:“啊,这不那——清清他表哥嘛!”
厉害了我的哥!没想到心理课竟然还能让室友学到看出这层关系的程度。不过有一点,我才是哥。当然,也不绝对,毕竟余世华其实并不知道他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他只是在中秋节那天被他妈扔到余家门口的而已,而我是七月初的,还真说不清到底跟他谁大谁小。当然他也无所谓,我让他喊哥他就喊,我真的是从来没见过比余世华更没原则的人了。
学长:“啊?”
室友说:“这是清清的远方亲戚,估计是看清清喝醉了才生气吧,清清他家里不准他喝酒的。”
别闹了,我家里都很唾弃我的不喝酒,总觉得我在用嫌弃的眼神看他们互相拼酒,仿佛非得把我拖下水一起堕落才算好。
学长他们这才放松了下来,跟室友确认再三,又问我:“要不我们送你回学校?”
许棋说:“是啊,我送你回去吧。欢哥你们继续玩,我送清清就好。”
我就挣扎着甩开余世华,朝许棋踉跄着走过去:“好啊……”
余世华又把我捞回去,铁青着脸说:“不用,我送他回家。”
我口齿不清地说:“不回家,开`房去……许棋,你不是要跟我开`房去吗!”
许棋:“……”
学长他们:“……”
室友:“清清你醉了。”
室友疯狂地给我使脸色,示意我抬头看看我男朋友在这。但是对不起,从我看上余世华那天开始我眼睛就瞎了,什么都看不见。文艺一点你可以说爱情使我盲目。
可能是余世华的脸色太瘆人了,学长他们打起了圆场,赶紧把我打包塞给余世华带回去,然后他们就拖走了还试图挣扎的许棋。
小纪他们也赶紧地撤了。
走廊上剩下我跟余世华俩人。
正戏,这才开始。
我醉醺醺地拽着他往洗手间拖:“走啊,走!”
他跟着我往里走,扶着我以防摔倒,又傻兮兮地问:“你要上厕所啊?”
我就笑:“上你妹啊!让你上我!”
说完我就趴在洗手台上,翘起屁股对着他摇了摇。
我觉得我所有的节操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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