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脱臼看起来或者听起来比较恐怖,其实还没有脚崴了严重,顶多也就是软组织受伤,复位之后休养一下就没事了。(.广告)按照冯雪竹的说法就是敷上药,大约睡一觉就基本没事了。冯雪晴听到妹妹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帮姐姐把那双鱼嘴高跟鞋脱下来,然后拿走换了一双拖鞋过来。
本来是请冯雪竹吃一顿饭感谢一下,没想到莫名其妙的来到她姐姐家里。然后为了招待自己,人家还把脚崴了。钟一鸣心里感叹蝴蝶效应的奇妙,随便一个决定可能就是改变一系列事情的诱因。如果今天自己临时有事不来找冯雪竹,那么冯雪晴的脚是不是就不会脱臼?如果明天去找冯雪竹,拿自己是不是就是失去了和冯雪竹相识的机会?不得说不感叹世间的事情怎么狠得奇妙。
冯雪晴脚崴了行动不便,钟一鸣当然不好意思在拉着出去吃饭了。但也不好意思再这么呆下去,起身准备告辞却被冯雪晴极力挽留了下来。说是让钟一鸣中午留下来,尝尝小妹的手艺。钟一鸣看着冯雪晴娇俏的模样,也不舍得就这么走了。他其实更愿意和冯雪晴多相处一会儿的,有些女人不知道怎么形容,一颦一笑,甚至一个动作都有令人心动的气质,而冯雪晴就是这样的人。
单从外表上看冯雪晴冰清玉洁,如果进一步聊两句,就能发现很热心,很近人的感觉。这一点冯雪晴大概是遗传了何红莲的性格,跟母亲一样是一个火热的性格,但是同时又具备了何红莲不具备的知性优雅。轻易的看透人的心思,并且处处都透着睿智。
冯雪竹去做饭,钟一鸣不好插手就坐在客厅了和冯雪晴聊天。年龄差不错,又是同一届毕业的,聊到最后一说学校两个人竟然是东大校友!这样一来就更加有共同话题了,聊了聊那些年学校众所周知的某某教授、某某讲师的奇闻异事,也带着一丝怀恋的味道。
东拉西扯的聊着,两人都发现在许多问题的看法上竟然哟组合惊人的一致。正所谓就逢知己千杯少,冯雪晴细略的讲了一下自己大学毕业后,回乡考公务员没想到就是因为长得漂亮竟然被分配到了文化局这个闲余之地,空学了一身金融本领竟然无用武之地之地。
最冯雪晴问钟一鸣在县政府做什么工作,钟一鸣就说你猜。冯雪晴笑道,我猜你是县长,可惜你不是呀。钟一鸣笑说,我就是县长这个不瞒你。冯雪晴说你猜我信不信。钟一鸣说,你猜我猜不猜。聊天的过程很长,期间冯雪晴竟然对家庭生活只字不提。
冯雪竹饭菜做个很快,三个人四菜一汤。现成的食材只需要切切炒炒就好了。一个苦瓜鸡蛋,一盘酱爆牛肉,另外就是生菜和一碟酸菜。冯雪晴笑说学长驾临,奈何行动不便只能将就了。钟一鸣就说,我最爱吃的就是家常菜。
冯雪竹没想到两个人一顿饭的功夫怎么就成了这人的校友了,有些狐疑但是没有多问,那是她的性格。细嚼慢咽的吃着饭,听着饭桌上冯雪晴和钟一鸣依旧热烈的谈话。
饭吃了,钟一鸣下午还有事就告辞离开了。冯雪竹赶上周末就不走了,正好留在这里这里照顾下姐姐,钟一鸣就独自开着车离开了。路过孤儿院的时候,钟一鸣瞄了一眼,工地上正进行的如火如荼。钟一鸣就停下车走进孤儿院里,东西已经装车装好了,仍有几个女子在帮着收拾东西。
“这是准备搬到那里去?”钟一鸣诧异道。
有几个女子实际认识的钟一鸣的,记得这个人是县里的大官,但是钟一鸣今天穿的比较偏于流行,几个人不确定是不是他。钟一鸣就说,我是县政府的钟一鸣,请问你们这个样子是要搬到那里?几个女子就说民政局把孤儿院暂时安排在了一中老校区里,里面高三学生今年毕业之后,一中老校区就彻底废弃了,正好划出一小片儿给孤儿院作为安身之所。
钟一鸣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这件事情市里给出了意见,他就是手臂再粗也别不过大腿。是活是死由着他去,反正这件事情上钟一鸣抱定的方针是不支持、不参与的态度。据说下周还有一个什么奠基仪式,委办的人来问钟一鸣工作安排,想要钟一鸣去参加这个奠基仪式被他给直接否决了。
不做死就不会死。你们慢慢作死,老子不奉陪了!钟一鸣在心里冷笑着,对于宇文平岩最近频频出现在电视台上,钟一鸣就权当看着一条小丑在表演了。心里已经有八九分确定赵子琰仍旧是悲剧收场,钟一鸣就不担心宇文平岩能在市里找到什么强援。
回到办公室里,正巧赶上城郊大王乡乡长王文浩来汇报工作。对于王文浩钟一鸣并不陌生,第一次下乡还是这个同志坐在自己身边一路走一路介绍的。钟一鸣对王文浩的印象不错,感觉就是个土生土长热爱家乡的乡土干部。想法很朴实,而且对于青桐本地的地理环境和人文环境都比较熟悉。王文浩要来汇报的问题,正是城郊大王乡大桥垮塌的事情。王文浩坐着,薛攀奉上香茶,钟一鸣翻看着王文浩材料。
“事情已经有了定论,是司机超载把桥压垮了。”王文浩期期艾艾的说道。
“谁给的定论?没有调查那里出来的定论?有权威机构的检测证明么?”钟一鸣把材料放在一边,气愤的说道。材料上的东西看得他火蹭蹭的往上蹿,心想王文浩呀王文浩,枉我还对你刮目相看,没想到也是这种出了事情就把责任往老板姓身上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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