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他伸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你穿着西裤的样子太骚了。”
他用我的腰带绑住我的双手,拷在床头。“啊,忘了一件事。”他说,起身翻出一个小相机放在床头,调整好角度。
我戴着口枷,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瞪着他。然而李成喻的表情却兴奋起来,他压在我身上,像条公狗一样喘着粗气,一边把皮带解开,掏出他腿间的二两肉,把我翻过去扶着那玩意在我腿间蹭着。他蹭得开心了,呼吸越发重了起来,一面蹭还一面揉捏着我的腿根。
过了一会儿,他的那根还是半软着,李成喻把我翻过来,扯开我的衬衫扣子咬着我的脖颈和前胸,两手掰开我的腿,让他的yīn_jīng塞进我的臀瓣里接着蹭。
硬不起来的男人算个屁男人。我翻了个白眼,但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口枷撑着我的嘴,我一发声就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李成喻停了下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颗跳蛋,解开口枷后扯着我的头发逼迫我仰起头,捏着我的脸迫使我张开嘴:“把它给我舔湿。”
他扯着我的脚腕抬高我的腿,把跳蛋塞了进去。然后他站起身按下遥控器按钮,走到一旁拿起药瓶倒出一粒药吃下去。
“操……”跳蛋在我的体内振动,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又恶心却又心痒,“你他妈……把那玩意拿出去……”
李成喻把振动调到最大,这次他直接用领带绑住我的嘴:“你是不是没跟别人这么玩过?”他大力拍上我的屁股,我感觉我体内的东西又往深处移了几分。
“唔唔——”
“陈谨言是不是,没这么搞过你?你还把他的名字纹在身上,”他把半硬的yīn_jīng重新塞回我的腿间,发狠咬着我的肩膀,“你他妈给我夹紧了!”
我真的小看了李成喻这个人,本来以为他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想到是个变态,更没想到是个阳痿的变态。
过了好久,李成喻才射了出来,全射在我的腿间,黏糊糊的一片。似乎他休息一会儿又想提枪再上时,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我这才有幸护住了自己的菊花没有被这个阳痿怪搞。他临走前喂了我一片药,我昏昏沉沉又要睡了过去。
“你看见那些东西了吗?”他薅着我的头发,逼着我抬起头,“全都是给你准备的。没有人知道你在我手里,那些东西没有试完你不用想着逃,你逃也没用,还有谁能帮你?陈谨言他会管你的死活吗?”
我是被一阵撞门声吵醒的。
我的双手还是被靠在床头,李成喻走前也没有拿出跳蛋,那东西还在嗡嗡震得我腿发软。
我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似乎是乌泱乌泱一帮人;再仔细听,似乎能听到有人大声说:“陈谨言!你冷静点!”
我的心狂跳起来,张口想要呼救,却因为被绑着领带而发不出声音,只能热切地盯着门口。
很快,房间的门被破开,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陈谨言。
“唔唔唔!”我想喊他的名字。
陈谨言愣了一下,接着飞快地把门甩上,大吼一声:“谁都别他妈进来!”
“唔唔唔唔唔唔!”快把绳子解开!
陈谨言快步走过来,赤红着眼,抖着手把领带解开,又撬开了手铐。我的口舌和四肢都得到解放,喘了几口气然后哑声道:“谢谢。”
话音未落,我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陈谨言身上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包围着我,是我这几天来从未感受过的安心。他抱得很紧,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骨里,他的身体在抖,手也在抖,呼吸都在微微颤抖。
我犹豫着把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拍打着:“……陈谨言?”
陈谨言很快直起身,沉默着捡起我的裤子,我急忙拍拍他的手:“我自己穿。”我转过身去,因为那个阳痿怪的jīng_yè干涸在我腿间,我不想让陈谨言看到。
陈谨言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有点尴尬,“陈谨言?你能不能先转过去?”我难耐地挪了一下,那个玩意在我里边振动个不停。
陈谨言愣了愣,顺从地转过了身。我舒了一口气,塌着腰用力伸进去手指,这个动作太过于羞耻,虽然陈谨言没有看到,我却还是红了脸。把跳蛋从里面拿出来的过程实在是煎熬,它没挪动一毫米就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蠕动和撕咬,我咬着嘴唇,不敢泄出一丝声音。
我胡乱把裤子套上,然后叫陈谨言回头。
他把外套递过来,又伸手要搀扶。陈谨言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奇怪,又愤怒又难过,难过的比重似乎要大些。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僵硬地笑了笑。
“陈谨言,”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谢谢你,谢谢你找到我了。”
陈谨言飞快地移开了目光,嘶哑着声道:“没事。”
走出去后我才发现,门外的确是乌泱乌泱一大帮人。林珊捂着嘴在一旁抽噎,季行陪在他身旁;毛青和顾朗居然也在,他们两个加上晏诚三个人打电话打个不停,不知道在安排什么事情。看见我走出来,季行和晏诚立马扑过来,到我的面前时被陈谨言拦了下来。
陈谨言绷着一张脸,不让任何人碰到我,我只好笑着安抚他们:“我真的没事。”
许多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脸上还留着口枷的痕迹,陈谨言已经上前一步挡在了我前面。
“你们先回去吧,我把秦生带回去照顾。”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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