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说出来的话也是伤敌一千自毁八百。
程喻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家里一片冷清,没有一进门就扑面而来的饭菜香,没有人谄媚的笑着围着自己团团转,没有人躺在床上对他招招手让他快点过来,告诉他被子捂热了。程喻洲躺在沙发上,蜷在一起,紧紧的把自己抱着,就像十年前,顾流笙走了之后一样。
顾流笙坐在江边吹了半宿的冷风,冻的脸色发青,脚下全是烟屁股,手上还颤抖的拿着烧了半截儿的烟哆哆嗦嗦的往嘴里送。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不出个什么,一股脑儿的全是骂自己白痴犯贱,又忍不住去想程喻洲现在怎么样了。
当顾流笙鬼使神差的回到程喻洲家里的时候,房间里冷得不像话。透着月光,看着程喻洲蜷缩在沙发上,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心里一抽,又软得一塌糊涂,前一秒还在恨不得把程喻洲生吞活剥了,后一秒见到这个场景就狠狠的骂自己不是人。
顾流笙走到沙发旁边,刚刚碰着程喻洲,手都来不及收回来,人便醒了。
“你还回来做什么,不是说滚了吗,你以为老子稀罕你啊,这十年没有你,我也过来了,你以为你是谁!!”说着便从床上下来,红着眼睛,指着门外:“滚”
顾流笙想走过去,刚刚触碰,便被打回来了,接着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不断的说着:“你走啊,你倒是滚啊,还回来做什么,老子和谁在一起和你有关吗?不要忘了十年前我们就分手了。”男人间的宣泄方式是拳头不是眼泪。程喻洲打红了眼半点轻手都没有留,顾流笙的眼角青了,半边脸都肿了,嘴角流着血。任由程喻洲在他的身上打着,刚缝好的伤口又裂了染红了半边衣袖,程喻洲仿佛要把这十年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顾流笙知道这是他欠他的,一顿打都是轻的。
程喻洲打累了,脱力的坐在地上,房间一片狼藉。顾流笙把程喻洲揽入怀中,堵着那张叫嚣着的嘴,狂暴的吮吸着程喻洲的唇瓣,舌头探进对方的嘴里,狂扫着每一个角落,直到程喻洲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流了出来,顾流笙才放手,又一遍又一遍的亲着满脸泪水的程喻洲,不断的安抚着。“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宝贝儿,真的对不起。”
顾流笙再想待在程喻洲身边也是有心无力,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有想取代他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他要么立刻退出来,要么就取代别人,掌握最大的权利。坐到他的这个位置再退出来显然不怎么可能,摆在顾流笙面前的路就只剩下取代别人,然后漂白。
再者每天来回奔波也不是个事儿,自那天晚上和程喻洲和好了以后,他家宝贝儿明显比较黏他了,虽然他是乐在其中,甚至乐不思蜀,可是该做的还得做。
“宝贝儿,回来啦,我把饭做好了,先吃我还是先吃饭啊。”顾流笙穿了个碎花围裙,上半身光裸,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
结实有劲的蜜色肌肉,瘦窄强劲的腰身,再配上一双大长腿和顾流笙这副似笑非笑的痞子样。这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程喻洲就看了一眼,红了整张脸,然后可耻的………硬了。
顾流笙走过来刚想扑上去,就被程喻洲一只手撑着胸口挡在前面。一脸狐疑的看着,收了手摸了顾流笙的腰一把调笑着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你这么饥渴,老公也想满足你,但是还是说什么事儿比较好。”
“额,老公真聪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就是我打算去s市一趟。”顾流笙小心的讨好着,看程喻洲的脸色变了变又赶紧说:“你也知道,我这十年一直待在s市,那些个地盘也在s市,我待在这里两个月了,好多事儿都得我去处理,所以……”
“所以你打算回去?”
“是……但是我很快就回来,真的,顶多一周我就回来,真的。”顾流笙在看程喻洲皱眉的那一刻就心慌了,他怕他提了这事儿,程喻洲心里不舒服,这么久以来,他能知道程喻洲有多排斥自己混黑道的这件事情,他也尽量不提这件事,可是他要回去这么大的事实在不说不行。
程喻洲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低着头,惹得顾流笙心里一阵心紧。
“不用一周”
“???”顾流笙瞪大眼睛看着程喻洲:“宝贝儿……我……”
“我给你一个月,你去把你那些破事儿都给我处理好,处理不好,你就别回来了。”
顾流笙重重的出了口气,吓得半死的心终于回过活了过来,这个跟坐过山车一样一样的,前一秒让你的心能提到桑子眼儿,后一秒就狠狠的给你砸回肚子里。
顾流笙一把抱住程喻洲,拿头在程喻洲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的,相信我。”
程喻洲听着顾流笙在耳边嘟嘟囔囔,又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自己的脖子,心里一阵发软。抬手便抚上顾流笙的肩膀,摸到结实光滑的肌肉之后,才再次反应过来顾流笙现在还是一副诱人的姿态。
这副诱人的光景可不是常常都有的,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捧起顾流笙的头,狠狠的吻了去。程喻洲喜欢看着顾流笙围着他转,一回家就能看见他,睡觉的时候能够搂着他,这样的生活他用了十年才拥有,黑道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事情,他不愿意顾流笙去沾。他不想才得到顾流笙,可是又在却又有一把刀悬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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